“在,初初我在,怎么了吗?”
张诗浓嘿嘿笑的像个小妖精,可说出口的话却有点威胁叱责滴赶脚。
“闭嘴!”
武子扬条件反射嗯一声,忽听见旁边高以阳和张诗晴压抑的笑声,复佯装严肃的对张诗浓说:“张诗浓你欠揍啊,胆儿肥敢这么大声跟本小爷说话!”
张诗浓“哈”一声,扭脸给张诗晴告状:“姐,你看看他又欺负我!”
武小爷黑线,一巴掌下去差点把张诗浓拍的背过气。小妞儿于是真怒了,暴怒:“武子扬你脑袋有病,你打我干嘛?”还下那么重的手,丫的王八蛋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多没地儿使建筑市场搬砖去,拿她练什么手!
武子扬一掌下去就后悔了,两年了他怎么还是那臭毛病改不掉,低头愧疚的做认错状,“抱歉初初,我真不是故意的!”
“丫的你要敢故意姑娘我阉了你!”张诗浓说话也没想太多,就最近看的小言书上都这么说,可是说完之后就感觉房间里的气氛不对劲了。
黑眼珠滴溜溜乱转,觉得自己真是杯具。嘿嘿傻笑,手背放在鼻尖下噌一噌转移话题,“姐,你真的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家吗?”
张诗晴小脸脸色微变,忽感觉腰间某人的大手有些用力的掐了她一把,心间白眼嘲笑他丫的幼稚,面儿上笑的温和对妹妹说:“嗯!”不是不想,而是时间不到,等她安抚好自己所有的情绪,那个城市,她会回去的!
张诗浓撅嘴,“那我也不想回去了!”可怜呱呱的小眼神觑看高以阳,“姐夫,你要不要收留我!”
没错,张诗晴和高以阳在三个月前领了结婚证。而对于高以阳这个姐夫,张诗浓小妞儿还是认可的,抛开一年独自在Z市,两年住院总共三年的时间足够张诗浓某些思想更成熟成。
高以阳和高家人对姐姐的稀罕她这两年时间看的比谁都清楚,所以只要他们一如既往对姐姐好,她也会对他们所有的人都好的。
武子扬黑线,揪着张诗浓小妞的衣领让她只看着自己,“说什么胡话呢,你给我乖乖回家!”
张诗浓小妞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变态的,因为她常常在看见武子扬童鞋跳脚时心间有种奇异的快乐赶脚,“嘿,搞清楚哦,是我回我家你回你家,明白?”
那一副小人儿嚣张得瑟的小样儿,果然气的武小爷差点儿跳脚。
武小爷咬牙切齿,不讲理道:“奶奶的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
张诗浓吊儿郎当的耸耸肩,“什么身份?”
“当然是我媳妇儿!”武小爷理所应当的回答。
张诗浓摊开小手摇着腿儿得瑟,“来,像姐姐姐夫一样,拿出来个结婚证让我瞅瞅!”
张诗浓就故意的,谁让他武小爷还没有达到拿结婚证的法定年龄,怎么着,你还本事大连自己的出生时间都改了不成!
武小爷气的都快吐血了,本来要拍巴掌的,忽想起自己手劲儿忒大怕把她打疼了,于是改为用食指重重的点张诗浓的额头,“臭丫头你给我等着!”
张诗浓娇俏的吐舌头扮鬼脸,“等就等,我怕你啊!”
张诗晴高以阳夫妻俩面面相觑,这两孩子还真是一对儿不让人省心的小冤家!
不过话说回来,这几年看着他们吵来吵去感情不减反增越来越要好,他们其实应该欣慰的。
武子扬霸道的拽着张诗浓的小手把她整个儿塞进车里,车子启动,张诗晴和高以阳的身影越来越远,武子扬抬手把张诗浓抓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捧着她的苦瓜脸蛮横说:“不许哭!”臭丫头,她还有他呢,当他死的么?再说了,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了,干嘛要掉眼泪?
张诗浓泪眼汪汪的望着他,隔着朦胧的水雾,他英俊的脸如今褪却所有稚嫩愈显硬朗成熟,更加魅惑人心,可她却因为生病如今瘦的像是只剩下一把白骨,头发到现在也没有长出来新的,他一年两年不在意,以后可说不定。
越想越担心,回头又想起姐姐现在也不在身边替她出谋划策了,更是伤心了,豆大的水珠于是从眼眶里稀拉拉滑下,势如破竹,惊的武子扬一愣一愣的,以为自己又是哪里说错话了。
“哎呦这是怎么了啊,抱歉抱歉,我说错了,乖……快别哭了,你看看你这一掉眼泪我这心都痛了!”武子扬边说边抓着她的小爪子放在自己胸口,“你自己摸摸看,是不是在痛?”
张诗浓隔着水雾把他故作小丑的模样望进心底,噗哧,又哭又笑,看着好玩的很。
武子扬得瑟的傻笑,“哎呦傻妞儿,又哭又笑的,丢不丢脸?”
张诗浓皱着小鼻子,“我丢我自己的脸,跟你有什么关系!”
“傻妞儿这你可说的不对了,谁嘛都知道,你张诗浓和我武子扬是一体的,你说是不是你丢脸我也跟着跌份儿?”武子扬眨眨眼,忽有种诱拐小孩子的坏叔叔气质。
张诗浓委屈的吸吸鼻子,“谁跟你一体?还有,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武子扬汗,嫌弃?哪儿看出来的?
前额轻抵在她的脑门,“初初,有时间胡思乱想不如我们做点别的更有意义的事情,嗯?”
哎呦喂,坏叔叔气质真是愈发笼罩其身了呢!
张诗浓还在委屈的吸鼻子,听到武子扬的话本能的反问:“什么更有意义的事儿?”
武子扬薄唇轻含她粉嫩的樱唇,辗转吮吸、碾压……
她的耳边,除了他轻声细语的解释,“比如……这样!”之外,只剩下彼此越显粗重的气息和喘息。
吻,如雷雨前的狂风,猛烈席卷,勾人心,摄人魄……让相爱中的人无法抗拒,无力拒绝……
载着张诗浓和武子扬的车子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高以阳一手搂着张诗晴的柳腰一只手抬起她尖细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的脸。
“媳妇儿,你答应我的,还记得么?”高以阳的声音很轻,像四五月的清风飘过张诗晴耳畔,却在她的心田留下深深的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