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记一时呆住了片刻,心跳不由得加速起来。
他一向很宠爱自己的女儿,从来都不愿意让她受半点委屈。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女儿从来都是一很乖巧懂事的女孩,不到十分害怕或恐惧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打扰自己。
如今,他刚一接通电话,自己女儿就如此紧张害怕。
一向临危不惧的徐书记也不知道自己女儿出了什么事,忙要再问几句。
可这时,电话那头,自己女儿徐小媛还没说完,好像就被人给抓住了。
且,只听见一男子在喊:“你无缘无故跑什么!”的声音。
徐书记一时愣了,自己女儿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急成这样,还说有人要抓她去局子里。
徐书记的心顿时也七上八下了,按理,自己女儿是绝对不会干违法乱纪的事的。
徐书记忙走进会议室给自己秘书说了几句话,然后才重新开始会议。
而他的秘书小田一出会议室就立即给县公安局局长董明拨通了电话:
“董局长,我是田秘书……。”
县城某派出所所长也就是刚刚带走杨天宇、白可盈还有光头大汉以及两老外的警官陆德刚现在基本上弄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但因为,事情涉及到外国友人,他也不好真的会按法办事。
毕竟,这样会引来一些麻烦,一心想息事宁人的他,亲自来到杨天宇等人面前道:
“现在事情我们派出所已经知道了,这两外国友人的确有些不文明,但你们打人也不对,这样吧,你们赔这两外国友人一点医药费,事情就算结束,怎么样?”
“不能这样,他们不但殴打我们,还辱骂我们猪狗不如,这是在践踏我们的人权,应该制裁他们,警察先生!”
那白人布鲁斯先反对起来。
而光头见此不由得大怒:“奶奶的,谁特么先辱骂说,两外国鸟人,把话说清楚!是谁骂的华夏猪!”
“我们没说,我们当时只是说华夏是一个很河蟹的国家,很友好的国家!”那黑人也捂着嘴巴回了一句。
光头听此恨不得就要打那黑人:“你特么再胡说!”
可这时,陆德刚见此忙大喝一声:“住手!这里派出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非要逼我拘留你们吗!”
光头再横也不敢跟警察作对,只好偃旗息鼓。
杨天宇此时接过话道:“警察叔叔,这事情已经算不上是民事案件,而是一刑事案件,这位布鲁斯和杰克虽然是外籍公民,但他们已经涉嫌挟持和欺侮我华夏公民,我觉得您应该问一问被害人的意见。”
杨天宇说着就看向了白可盈。
白可盈也明白他的意思,也很不爽那两外国人的她,忙道:“那还用说吗,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两外国人把匕首都架在我脖子上了,这岂止是谋杀就是恐怖袭击!
我是一定要走法律程序的,请求法院对他们进行制裁!作为一个独立国家,我华夏还是有治外法权的!”
陆德刚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没想到这两年轻人还真不怕惹事,也是,敢直接拿储钱罐往人脑袋上砸的年轻人还怕什么。
“一群小孩子懂什么法律,我还没问你们打人的事呢,算了算了,这件事就结束了,医药费也不用赔了,你叫杨天宇是吧,还有你叫光头王磊是吧。你们俩涉嫌斗殴,暂且拘留一日,这两位姑娘可以先回去了”。
陆德刚说着就指了指那两外国人:“让他们也走吧。”
就这样,那两外国人顺顺利利的出了派出所大门,还转身朝杨天宇竖了竖中指。
光头气得又要冲上去教训那两外国人,但被杨天宇抓住了,暗道:“忍住,以后有的是机会,除非他们今晚就离开这里。”
光头只得退了下来。
而白可盈见杨天宇无辜被扣了下来,顿时就不乐意了,忙道:“怎么把他们扣留在这,那两外国人就放走了。”
徐小媛也看了杨天宇一眼,见他还被拷着手铐,也附和道:“你们这样做不公平!”
“哎呀,我说两位,我不过是让他们在这里住一晚,免得与那两外国人一起出去又要打架!你们懂什么!”
陆所长也不是故意针对杨天宇他们,只是觉得年轻人血气方刚的,容易惹事,指不定因为一时忍不住直接干出杀人的事来,捅出天大的新闻,那他这个派出所就有的麻烦了,所以就先拘留了杨天宇和光头大汉。
徐小媛没想到这个陆所长会这样处理,但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救出杨天宇,只得和白可盈一样在派出所门口急的直跺脚,还时不时的拿出手机,口里嘀咕道:“爸爸,你怎么还不来!”
时间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有些困意的陆所长就要下班回家,却突然听见自己手机响,一见是自己顶头上司,县公安局的董局长,忙紧张起来:“董局,您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陆德刚,我看你是不想当这个所长了!你能不能少给我闯祸!”
电话里,和派出所大门外面,同时响起一句同样的骂声。
陆德刚抬头一看,就见董局长正朝自己面前跑了过来,而且脸拉得很长,就跟自己睡了他老婆一样。
不过,陆德刚还没来得及去迎接急匆匆赶来的董局长,他就看见那个叫徐小媛的小姑娘已经先跑了过去,还喊着:“董叔叔。”
陆德刚即便再笨,也知道个大概了,他此时就像突然响起个炸雷一般,脑袋立马就懵了。
董叔叔?叫的还很亲热,董局什么时候有这么个漂亮的侄女了?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个叫徐小媛的小姑娘好像认识董局长”,陆德刚心里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一警察走了过来,低声道:“所长,我刚才去追那个叫徐小媛的姑娘时,正见她给一人打电话,而且话里只说了一句‘爸爸,派出所要抓我’。”
陆德刚气得想一巴掌扇过去:“你怎么不早说!”
那警察忙委屈的道:“我也没听太清楚,而且也没注意,现在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