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耗子被揍火了,在阻挡爷疾风暴雨的攻击同时胡乱的一抓,竟然让他瞎猫碰到死耗子的抓到了爷的双手!
顺势一拉,爷的脸蛋冲着他的脸蛋袭去,又是咚的一声响,两颗脑袋再次发生撞车事故。
爷的攻击力是很强大的,在两眼尚冒着金星银星的时刻,爷仍旧没有忘记爷的使命,脖子一歪,脸一侧,嘴一张,上下两排牙一合,只听某人嗷的一声惨呼,某人的某只耳朵红了一片!
在爷咬的正尽兴的时候,不知从何方突然伸出了一只令爷万分仇视的大手,掰住爷的下巴逼爷放嘴不说,还阴险的托住爷的腰身,强行逼爷离开了战场!
鼠眼磷光烁烁,愤恨的一甩满是泥渣的发丝,瞪向扰爷兴的死人!
莫子谦!
又是这只小王八!
为何这个死人每次都要给爷找不爽!
上次轻薄爷的旧账还没向你讨算,今个就要再添新帐,莫子谦,你莫非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勾勒着戏谑的浅笑,莫子谦在爷杀人的目光中轻浮的勾起爷惨不忍睹的脸蛋,用温热的指腹轻柔抹掉爷脸上的污垢,低笑出声:“真是只泼猴!打起架来真是泼皮的要命,不知道人还以为是两只泥猴在厮打呢!”
爷的鼠眼带着十万伏特极速往四周一扫,小徐子等人迅速收敛暧昧的神色,目光迅速转移,两眼瞪天装作看云彩。
扫视的结果令本来就在亢奋中的爷重新燃起了斗争的火花!
两手成爪迅速抓向了莫子谦的惑人资本,爷用那十个在原先斗争中英勇奋战导致了有一半残缺了的指甲,快而狠的出手,试图像对付小耗子那般在他那张俊颜上画地图!
可莫子谦不是小耗子那个窝囊废,岂会让爷的计谋得逞?
如手铐般牢牢将爷的两手腕单手钳住,莫子谦弯下身子勾着媚眼看着我,桃花眼浪荡着,媚眼如丝:“真是个狠毒的小家伙!你确定要刮花了这张脸?难不成你喜欢被压的时候,面对着一张残缺不全的脸?”
面对着嘴巴贱到这份上的男人,爷真是无话可说!
虽然他声音极低极轻至恐怕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得到,可爷敢保证,司徒绝那个耳朵尖的跟个驴似的男人十有八九是听到了,不信的话瞅瞅他那寒气愈盛的死人脸,便知爷所言非虚!
“死子谦!你还在磨叽什么!快揍死他!将他往死里打!”同样被钳制的司徒俊浩在司徒绝的钳箍下不甘的疯狂扭动着,赤红了一双美瞳冲着莫子谦怒声大叱,披头散发的鬼模样格外的像从精神病院里偷逃出来的思觉失调者。
敢揍死爷?靠!找死!
爷嗷嗷的就想要冲上前去嘶咬,奈何被莫子谦这厮给捞住了腰身,万般无奈下只得凌空挥动着两手狠戳着司徒俊浩,不甘示弱的破口大骂:“靠!你他娘的简直就是个垃圾!废物!迟早有一天会被扫进垃圾桶,就连回收利用的价值都没有!靠!你活着就是浪费国家粮食,死了就是污染空气,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你姥姥的都是个货真价实的无用渣滓!”
崩溃的大叫一声,司徒俊浩愈发的疯狂,喊打喊杀的咆哮着要与爷一决生死。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我要他死!”
“你这个没用的渣滓还想杀爷?****去吧你!即使是****也没人拉给你吃!”
“啊!硕鼠崽!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呸!让爷等你?做梦去吧!谁稀罕等你这个废物!”
“硕鼠崽!”
“小耗子!”
不知我们两个究竟对骂了多长时间,只知道骂得司徒绝和莫子谦简直就是不胜其烦,一人对付一个,伸手冲着我们两人的哑穴一点,整个世界瞬间安静。
司徒小耗子最终被他爹带回了家,而爷我在被莫子谦这厮明里暗里的轻薄了一番后,被小徐子一干人簇拥着也回了家。
当鼻青脸肿衣衫褴褛的爷我迈进家门的那刹,已经熬成精的老申头根本就不给爷我扭曲事实的机会,直接叫出一个暗影,完完整整一个场景不漏的陈诉当日爷所作所为的种种,甚至连爷打到尽兴时怎么将小耗子的外裤给扒下来的小细节,都给描述的清清楚楚。
结果可想而知。
外面打架就已经打得爷精疲力竭了,回来还要撒腿狂奔,拼命躲着老申头的拐杖袭击,爷真是歹命!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在除旧岁的声声爆竹声中,大兴送走了元武二十四年,迎来了元武二十五年。
在这喜庆的日子里,百姓们暂忘了多灾多难的元武二十四年,各个脸上都洋溢着节日的喜庆,张灯结彩,大放炮竹,喜气洋洋的迎接未知的新一年。
过年,挂桃符是家家户户必不可少的一项节目。所谓桃符就是现代人所讲的春联。识字的就自己写上吉祥语,不识字的就找人代写,可无论怎样,桃符上的内容所表达的都是他们心里美好的希望。就如说写些年年有余之类的,这是希望在新的一年里有个好收成;写些合家欢乐的,是希望能一家人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写些恭喜发财之类的,则就是希望在这一年里能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上述例子皆是些下层平民的桃符上的内容,可到了中上层贵人,尤其是上层的达官贵人,这桃符上的内容就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