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哈哈,你说王法?”指着司徒俊浩,小徐子笑的好不放肆,歪着嘴角,持着长鞭肆无忌惮的指着司徒俊浩,鼻孔朝天:“老子告诉你,在这京城,申少就是王法!”
“申少?”这两字令司徒俊浩霎时铁青了脸,下意识的将凛厉而愤怒的目光往四周一扫,毫不意外的见到了正勾着坏笑看着他的爷我!
“小耗子,别来无恙。”
“硕鼠崽!”一字一顿恨极的咬字,司徒俊浩右手按上剑柄,满目恨意:“不去找你,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嗬,这话该是爷说的吧!
爷不找你,你倒是乖乖送上门来给爷打!
你老子害的爷在床上当了半个月的残疾人,爷斗不过你老子,还惹不了你吗!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想杀爷?嗬,你以为你能打得过爷的十八金刚吗?幼稚!”
“靠别人算是什么好汉!你若有种就跟本世子单打独斗!”
“单打独斗?好啊!不过你得放下兵器,跟爷打肉搏战!”
哐啷!宝剑即刻落地,似乎没料到爷会同意单打独斗的司徒俊浩于下一秒就迅速摆好架势,一副唯恐爷后悔的猴急模样:“肉搏就肉搏!硕鼠崽,本世子都撂宝剑了,你还在等什么!”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十八鬼影,你们看着吧!不用指望你们这群不听号令的鸟人,爷也能将这耗子拿下!
“申少,这等小事何须劳烦您的大驾?小的们就能搞定!”
“免了!你们几个乖乖的站在外围给爷加油打气就行!看着爷怎么收拾这只过了期的耗子!”
推开小徐子,我挽起袖子,扭动着脖子走向喷薄着怒火的司徒俊浩。
“小耗子,今个爷就将你老子欠爷的统统讨回来!”
“硕鼠崽,我司徒俊浩今个势必将你……啊!你、你这个该死的硕鼠崽为何卑鄙的暗算!”连连倒退了几步,捂着被打肿的凤眼,司徒俊浩扭曲着精致的小脸发疯似地冲着我吼叫着。
在小徐子等人欢呼声中我吹吹扬起的拳头,仰脸笑的格外的灿烂:“小耗子,这不叫暗算。这叫先发制人!正所谓先发者制人,后发者制于人!懂不,小耗子?”
“硕鼠崽!你去死!”
拳头紧握,臂肘向后拉伸做了个缓冲,司徒俊浩杀气腾腾的挥拳冲我刺了过来,力量大得惊人,速度更是电闪迅雷快的骇人,就宛如一只暴怒中的小狂狮,咆哮着不顾一切的扑向猎物。
爷依旧仰着笑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冲上来的狂狮,不闪不躲,亦不做任何的抵御架势,立于原地沉稳如山,噙着莫名的笑意静静的睨着他,丝毫不为他那狂暴的模样惊得半分丝毫。
爷的藐视行为更是激起了小狂狮的怒气。拳头愈发的凛厉,带着不为人知的目的直冲着爷可爱的脸蛋挥来!
靠!小子,当真以为爷会仰着脸给你揍吗?
在拳头逐渐逼近爷即将达到爷可爱的脸蛋那刹,爷终于不再沉默,该出手时就出手,以粉嫩嫩的小拳头在外人看来毫没有杀伤力的迎上他那重磅一击!
“啊!”一声凄厉惨叫惊天地泣鬼神,乍然如鬼怪怒嚎,直吓得鸦雀狂命扇动两翅,呼朋引伴的夺命而逃!
右手急剧抽搐颤抖着,四个针眼大小的血窟窿正汩汩渗出那白如玉的手背,红白相称,韵味十足。此刻,司徒俊浩这只小耗子正用那只尚未牺牲的左手托着右手腕,因刺骨的钻心疼痛微弯了身子,极为不雅的扭曲了一张本是如纯净高雅的小王子般面容,抬起头凶神恶煞的等着爷。
“硕鼠崽!使用暗器,你好阴险!”又是一声骇人怒吼,再一次的惊起鸦雀一片!
啧啧啧,真是没教养的孩子!
人家鸦雀们好好的睡着午觉,你说你这个耗子干嘛发神经的鬼叫打扰人家清净呢?
难道你爹就没教导过你不要随意打扰别人的美梦吗?
扰人美梦可是要下地狱的!
真是有爹养没爹教!
瞅瞅,害的人家小雀雀的羽毛都掉了好几撮!
好几撮啊!这要多长时间才能长出来!
心疼的捏起掉落在肩上的一根鸟毛,爷对着阳光照了又照,惋惜的摇着头,不时的唏嘘不已。
“硕、鼠、崽!”
某生物又一次的展现他的破坏能力,愈发的向世人展示他的粗鄙,没教养!
继续拿着羽毛与太阳公公打着招呼,爷眼皮未掀:“爷耳不聋,听得见。”
“你好卑鄙!使用暗器,算什么好汉!”
“暗器?在哪里?你们看见了吗?看见了就告诉爷,爷也想见见所谓暗器的模样。”惊讶的睁大了鼠眼,爷似乎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似的,用讶然询问的目光投向围观的人群,整一副无辜像。
小徐子一行人跟了爷那么久,也都差不多磨成人精了,夸张的搓搓眼,装作寻找的模样惶然四顾:“暗器?刚刚有暗器出现吗?有吗?我们怎么没看见?该不会是有人眼睛出了什么毛病吧?”
收回目光,摊摊手,爷无辜的冲着司徒俊浩耸耸肩:“喏,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天地可鉴,爷是真的没用什么阴招!技不如人就直说嘛,何必找些憋足的借口,起不到什么实效不说还降低你西南世子的身价。传出去,丢人啊!”
一阵恶意的起哄声奚落声十分合时宜的响起,不堪入耳的言语攻击更是如张带着尖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