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就让你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了你!”
在意识即将堕入永久的黑暗那刹,不怀好意的声音突然在耳边乍起,脖间也随之一松,清新的空气源源不断的窜入鼻中。
粗暴的撕开那纤弱身子的最后遮体物,司寇宇用力掐着半透明的软肩,淫光大冒。
“怪不得当初那个野种死也要护着你,小贱人,想必那个野种从你身上得到不少好处吧?”扯开身上的袍子,他急不可耐的压了上去:“那本殿下可得好好试试,你这个贱人是不是虚有其表,好看不中用!”
唇动了动想要骂出几句脏话来,可灼痛的喉咙却不争气的吐不出半个音。
捧住他的头,在他尚未反应过来时,霍然前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上了他的耳朵……
“啊……贱人!”
啪……
司寇宇气急败坏,碗口大小的拳头铮铮紧握,凶猛的于半空扬起,几欲砸烂面前人的小脑袋。
可待目光触及那身如雪缎的肌肤,眸里的欲火腾地上升,势头完全压过了滔天的怒火。
阴阴的看了眼虚弱的倒在床上的女人,他狞笑一声,扭头拉过床头暗格,捞起一无标签的瓷瓶。
“对付你这种不识时务的女人,本殿下也只好破费一次了。”
拧开木塞,他强制捏住那已被掐紫的下巴,将满满一瓶液体一滴不漏的全灌了下去。
入喉的冰凉液体虽稍微缓解了如烈焰焚烧的喉咙,但却令爷隐约产生了不祥之感。抓紧身下锦被挣扎着要爬起,突然肩上一沉,司寇宇那壮硕的身躯重重的压了上来。
挣扎,换来的是残忍的殴打。
怒视,得到的是残酷的凌虐。
咽下喉咙里的一口腥甜,爷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也不再怒视从而让他有凌虐的理由,只是静静地望着沉浸在感官中的男人,记住这张脸,这双眼,时刻提醒着爷,有这么一个男人,曾让爷受过奇耻大辱……
嘭嘭嘭……
在司寇宇集聚全身力量欲一鼓作气的时刻,门外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敲门声。
暴戾欺上了欲望遍布的脸孔。
“滚!”
门口沉寂了数秒后,传来下人战战兢兢的声音:“殿下,皇上急召您入宫……”
父王传召他入宫?
一个激灵,欲望退了大半。
从娇躯上火速爬下,急急穿戴好衣物,传来女婢给他束好发冠,拔腿往外冲去……忽的想起了什么,走到门口处他微顿了脚步,回头看了看隐匿在纱帐后的娇躯,随意指向一个女婢:“端盆凉水给她。”
说完,旋身而去。
若是一个时辰内他能赶得及回来给她解毒,那就算是她的造化,倘若是赶不及……司寇宇冷然一笑,那就是她命该如此,怪不得他……
“狐媚子,瞧你那风骚模样,简直比媚香阁的姑娘还胜一筹,怪不得能将殿下团团迷住……起来,喂,你还在装死什么……快起来……”先前被指名的女婢,小香,此刻正端着刚从井里打来的凉水,半是嫉妒半是眼红的盯着那雪白躯体上的红红紫紫的吻痕,心里不忿着,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她可以爬上殿下的床,而她就得作为奴婢在床下伺候着?
不过,这个女人竟敢睡在殿下的床上,倘若让心胸狭窄的皇子妃知晓了……小香的眸里闪过变态的快意。
估计会和以往那些女人一样,很快就见不到外面的日头了吧!
小香的身份除了女婢这一层,还有一个很隐蔽的身份……皇子妃董含珍安插在司寇宇身边的眼线,只要司寇宇这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得立刻向她通报。
这么多年来,府里的女人因‘风吹草动’而死的人不计其数,因着董含珍是丞相董阮的长女,再加上对这些个女人司寇宇也没有什么感情,只当作是逢场作戏的玩意而已,因而对于董含珍暗地里的勾当也就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触动他的底线,他大可任由她胡作非为。司寇宇的放任更是加剧了董含珍的放肆,尤其是最近两年里,董含珍愈发的无法无天,以前若想要一个府里的一个女人死她最起码还会先给那个女人制造些犯错的机会,然后她再顺理成章的将那女人弄死。可如今,连掩饰都懒得掩饰,只要看哪个女人不顺眼(通常她看不顺眼的女人都是些容貌比她好,得司寇宇宠爱的女人),直接会让手下拖到无人地,乱棍打死……所以,凡是有女儿家的官员们,特别是些官小位卑的官员们,无不将自个家的女儿藏着掖着的,就唯恐被大殿下看中了娶进了那堪比人间炼狱的大殿下府……
恍惚中似乎听到了忽轻忽重的低咒声。
烈火焚身是什么滋味,爷从未尝试过,可此时此刻,浑身烧灼若蚁啃噬的痛痒让爷觉得,烈火焚身也不过如此。
长针颤抖的戳入了指甲内,十指连心,锥心的痛让眼前得片刻清明。
普通的发髻,普通的襦裙,普通的脸蛋,却是不普通的野心。
从眼前婢女身上瞥过,缓缓闭眸,指指她手里端着的铜盆,示意她拿过来。
主子吩咐奴婢天经地义,可是在小香眼里,这叫颐指气使。
重重的哼了声,端着凉水,哗啦一下,一盆凉水全部泼向了床上人。
“还真拿自个当主子了?我呸!什么东西,只是殿下随手捡来的玩物而已,竟敢指使我来伺候你?想当主子,那你还得问问我们娘娘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