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个激灵。抬眼仓皇四望,却正对上正滴答着一身水珠,半裹着浴袍朝着床上走来的男人……
司寇宇!
抓紧手下的蚕丝锦被,浑身的肌肉刹那间绷紧!
竟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这么滑不留手的美人,那个野种还真是舍得放手。”淫邪的抚摸着那滑腻的脸颊,司寇宇屈下身子,玩味的盯着那双冷怒的眸子:“看你这模样貌似不愿意?难道在你眼中本殿下还不如那个废物?”
转而捏紧那小巧的下巴,他挑眉:“为什么不说话?”
“渴……”
粗犷的面庞一怔,继而剧烈抖动起来:“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转身倒了杯凉茶,捏起下巴,粗鲁的将满满一杯如数倒尽。
“咳咳……”
“够不够啊?哈哈哈……”看着床上狼狈咳嗽的人,他抚掌大笑,洪亮的笑声震得整间屋子都跟着颤抖。
娘的,疯子!
不过,好在刚刚的一杯凉茶润喉总算让爷可以开口讲话了。
眼角上吊,恰到好处的吊起嘲讽的弧度:“你说他人是废物,我倒是看你更像是个废物!”
笑声戛然而止。
眼神暴戾残忍:“你说什么?”
“你若是不是个废物,为何要用下药这下三滥的手段来掳女人……”
啪……
“本殿下怎么做还容不得你这个贱人来说三道四!”
舔舔唇角的血,眸里光芒一闪。好,很好,总算将混沌的脑袋打了个半醒。
转过脸,不依不饶的嘲讽:“我贱,你更贱!俗语道,人至贱则天下无敌,像你这种千年难得一见的贱人,何止天下无敌?简直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唯有你最最贱!贱人!”
“你找死!”暴喝着,他怒红了一双眼,粗大的巴掌高高的扬起……
眸子紧紧的阖上……掌风过,巴掌却停在了离面上几寸处。
“本殿下明白了,你是故意激怒我,想逼我打死你是不是?想死?我偏不如你意!”拉着粉色领口粗暴的一扯,绣紫金莲的肚兜看的他口干舌燥,昨日那幅活色生香的画面登时冒出脑海:“若是你能主动的取悦本殿下,将本殿下伺候的舒坦了,本殿下许你妾位。”
目光看向了他缠着绷带的脖子,爷笑了,却是笑的咬牙,为何当初没一箭捅死他?
这笑看在司寇宇眼里却是另有一番意味。
粗厚的唇嘲讽的勾起,他笑,还以为有多么忠贞,到头来还不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腻歪的抚抚他的毛手:“可是人家软弱无力,怎么伺候殿下您啊……”
一颗药丸冷不丁顺着喉咙而入。
拧死盖子,司寇宇将瓷瓶丢入床间的一层暗格,双手环胸靠在床柱,笑泛上了嘴角:“这下你该没话可说了吧?”
力气丝丝缕缕重新贯入体内,十指试着动了动,爷暗松了口气,换上腻歪的笑容抬头:“人家来了,大殿下可要准备好了哦……”
司寇宇目光灼灼,挥手将被衾掀到床角,四仰八叉的躺在寝床上,目光始终在露在外的莹白肌肤上流连不去。
真是个尤物!喉咙咕隆一声,他猴急的拍拍自己的腹肌,催促道:“还不快来!”
笑的甜糯:“是,大殿下。”软软的爬上了他壮硕如熊的庞大躯体,小手抚摸着他鼓起的胸肌,爷缓缓压下身子,媚眼如丝:“大殿下,你想要人家怎么个伺候法?”
放荡的顺着撕开的衣衫往下抚摸,司寇宇粗哑了声音极喘:“像昨日伺候那个野种一样。”
笑容深深:“奴家遵命……”
司寇宇笑着盯着趴在身上的女人。
“啊……”手腕欲裂,指尖处的一抹银芒瞬间跌落。
阴惨惨的笑着,捏起落在他左胸处的银针,司寇宇面色狰狞:“想杀我?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粗壮的手掌又是一个狠力,身上女人痛的一呼。
沉浸在欲中的他尚能谨慎如斯,是爷太过轻敌还是这个男人太过奸诈?
分筋错骨的极致痛楚已经令爷无暇细想,丹田聚气贯注于未被钳制的左手,携着蓝色凌光,犀利掌风直直劈向了他的面门……诡异凌光在距他面门几毫厘处竟无故遁隐!
瞳孔猛地惊颤!
不信邪的再次聚气,空荡荡的无力感骇的爷连连抽气!
反射性的望向司寇宇,那毒辣的虎目精芒闪烁,暗藏其中的隐隐算计让爷刹那间恍然意识到了什么。
“果真是你!”残狞的大笑一声,如钳的大手掐上了纤细的脖颈,狠厉一推,纤弱的身子被人紧紧按在床柱:“以为换张脸本殿下就认不出你了吗?你这个贱人,吃了豹子胆了敢伤本殿下!上次被你侥幸脱逃,今日给你机会却不懂把握,还不识好歹的欲再次加害于本殿下!新账旧账一块算,本殿下会让知道,惹了本殿下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双手掐着那不堪一握的纤脖,司寇宇目露杀机,粗壮的手臂隐约有青筋暴起。
喉咙烈焰焚烧,火辣的痛无以复加,就如被火刀子狠绝的刮过,带起的痛强烈的让人裂肺撕心……当呼吸停滞在某一处的时候,眼前突然掠过很多画面,画面里有暴跳如雷的老申头,有手把手教我作画的七叔,有流着鼻涕的小子熏,有缝补衣裳的娘亲,有搞怪的猫咪,还有风云变幻的朝廷,巍峨高耸的皇宫,恢宏壮丽的申府,热闹繁华的紫薇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