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暗松了口气,最后看了眼司寇殇,边向外走边莫名的叹口气。
少主子,好自为之吧……
待房里又恢复了平静时,床上的热闹才刚刚开始……
“乖,咱们继续……”重新仰躺在柔软丝滑的床褥上,司寇殇抚摸着旁边人比身下丝缎更加细滑的后背,目光灼灼的诱惑着。
小脸不正常的潮红,咬紧下唇,愤怒的撇过脸,不理不睬。
“乖,别气了,你也知道刚刚的情形是多么的危急,那些人各个都是火眼晶晶,是假戏还是真做,他们岂会看不出来?难不成你费了这么多气力这么多心血将我救回来,就是等着这一刻让他们来拆穿我,而让你功亏一篑吗?”
两眼一瞪,不依不饶的反驳:“爷明明是让你找你府里的姬妾来着,你为何不听!”干嘛死皮赖脸的拖爷下水!不要脸!
他难得好耐性的解释:“你也知道的,那些都是些小家碧玉的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没念过多少书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哪里能及得临危不惧的你一分半毫?让她们来,我只怕她们见了那个司寇默会吓得浑身哆嗦,别说配合我,只怕还会扯我后腿,帮倒忙啊……”
瘪瘪嘴,爷管他说的在不在理,反正就认定了他不对:“你对爷下药就是你的不是!”赌气的别过脸看墙,对他的邀请视而不见,爷也不上他的身,随他的意!
“别赌气了,你也需要的不是?下药是我不对,可若不这么做,你会乖乖的配合我吗?行啦,你也该闹够了吧,春宵苦短,还不快上来,莫要浪费了这大好时光……”喑哑着魅惑嗓音,健硕的身躯难受的紧绷。先前被勾起的火还未熄的灭呢,这女人怎能这么不负责任的中途息鼓?若不是他此刻的身子不利索,他早就夺了主控权狠狠压了上去,岂容这个小女人在这磨磨蹭蹭,害他忍得如此辛苦?
当爷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他温热的躯膛时,爷欲哭无泪的发现,爷的身子真是不争气的打紧。
呜呜,讨厌的男人,谁理你……门外,夜正浓,雨却已消停,屋檐下滴答着残雨叮咚。
高大的梧桐树上,两个黑影立在枝干,静听里面的动静。
暗影一号:“头,难道大殿下派的人在暗处盯梢?”紧张兮兮的四处环顾。
左冥双手环胸,嗤一声:“放心,那匹狼还不至于这么蠢得留下把柄给咱抓。”
一号松口气:“这就好。那用不用属下进去告知殿下一声,府里头安全了,这戏不必再演了?”
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演戏?你小子的脑袋瓜不会愚钝到这种地步吧?假戏还是真做,到了这时候了还分不清?”
一号眼珠子机灵一转,讶呼:“可殿下有伤在身啊……这要是劳累过度了,恐怕……”
“放心,殿下有神玉护体,不会有什么大碍。更何况,劳累的人可不是殿下,殿下舒舒服服的乐享其成,不知多么快活……咳咳,不用这么看我,等你娶了媳妇你就明白的……”
壮硕的身躯盖上了细密的雾水,在梦幻似的紫光笼罩下,妖冶的面庞镀上了一层暧昧的迷离,邪魅的薄唇微启吐出低喘,迷醉的声音似乎是渐入缥缈云端……
“你这个没用的女人!”快疯了!这究竟是第几次了!每每到关键时刻她就给他卡壳,将他从天堂霍然拉下了地狱,纯粹是想逼死他不成!
“我…我真的不行了……”汗水淋漓的瘫软在他的躯膛上,爷摇摇头,示意爱莫能助。
喂却不将他喂饱,这种半饱的感觉,抓心挠肝,真不如一直就饿着呢!
忍着一腔郁气,他撩起身上人湿漉漉的长发,魅声诱惑:“听话,起来……”
摇摇头,死也不动。
魅颜霎时阴云密布……
“呃?为什么这味道这么熟悉啊……”
“这味道……似乎是……”龙麝香?
“司寇殇!你这疯子,爷…爷跟你这个小人拼了……”
呜呜,司寇殇你这个色魔,今生咱们梁子结大了……
雨后的清晨,空气格外的清新,柳绿花红,花香鸟语,天地间一派生机勃勃。
可世间如此美好,清早起床的人却是如此的暴躁。
餐桌前,被男人霸道圈在怀里的女人神色疲乏,眼皮浮肿,一张小嘴红肿不堪,一张小脸苍白如雪;而面容瑰丽邪美的男人却脸色发黑,板着一张脸好似别人欠他十万八万。
紫玉勺搅动着碗盅里的粥,升腾的热气冉冉上升不断地模糊着人的眼球。舀起满满一勺的稠粥,径直往怀里人小嘴里塞去……
哇……
啪……
“呜呜……”两爪扯着几乎烫掉一层皮的舌,爷眼泪汪汪,泪珠子啪嗒啪嗒的直往下落,砸的司寇殇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
恍然回过了神,急急按着怀里人的小脑袋扳向自个,“快让我看看,烫伤了没?”
可怜兮兮的抓着快着火的舌,爷痛的一张小脸都皱成了橘子皮,一双小眼只顾着流水根本抽不出空当瞪他,此时此刻全身心只有一个感觉……痛!
乍见怀里人泪如雨下的模样,司寇殇登时慌了,语无伦次的冲着门外大喊:“洛公!去叫洛公!冰块!快将冰块端来!”
旁边侍女慌忙端来冰盏。
一把夺过冰盏,他拿起一块冰笨拙的往那被拉扯出来的舌上敷,带些无措的安哄着:“不疼了,这就不疼……”
冷到极致的冰触及娇嫩的舌,冰冷冻得痛觉神经有片刻的麻木,而这痛觉片刻的消弭换得爷思维片刻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