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安啦,儿子是太白金星转世,没那么容易就挂掉的。”瞅着这美人抽搭着又要掉雨点,爷惊得忙连哄带骗的安慰着:“娘啊,儿子身强力壮的能打死头牛呢!不信,不信您来看看儿子的肌肉!”
说着,爷蹭蹭撩起袖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胳膊,支在红木桌上,夸张的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曲起胳膊,炫耀着那不是肌肉的肌肉。
破涕为笑,可娘亲似乎来了挪揄之心,撅着嘴嗔道:“在哪里有肌肉?我怎么没看到?”
“呃?没看到?怎么可能!”夸张的一咧嘴,咿呀的愈发用力鼓肌肉,抽空拿眼询问:“这回可是看到了?”
指尖点点微鼓的一块:“这是吗?”
忙不迭的点点头:“是啊是啊,就是这……”
哐……
“莫公子不行啊,你要等老奴通报……夫人少爷,是莫公子他硬闯进来……”
突来的巨响惊得爷和娘亲一跳,直到见到踏着光线大步而来的熟悉身影,才从惊愕中回魂。
转过脸冲着紧张的娘亲安慰的笑笑,轻柔的抚了抚她的背:“娘啊,没事,您先回房休息,儿子待会去再去找您。管家,送夫人回房。”
“可是……”戒备的神色瞄向那阴沉的高大男人,娘亲紧张的握住爷的手:“儿啊,要不娘亲留下来……”
“娘啊,你放心,儿子能应付的。”
“可……”
“管家,快点扶着夫人回房。”
拗不过爷,娘只得跟着管家离开。只是走前回头担忧的看了眼爷,然后低低吩咐了管家几句,这才迈着莲步踏出房门……
待娘亲离去,爷漫不经心的向后一靠,勾起娘亲未喝完的荷香莲子粥,慢条斯理的喝着。
“有事快将,没事请走,不送。”荷香莲子粥还真是不赖。
手一空,白玉碗被人粗鲁夺走,下一刻啪的声被扔向了木桌,淌了一桌莲子粥。
掏出锦帕不紧不慢的擦拭唇角,仰头看向那美如冠玉此刻却冷酷如冰的面庞:“做什么?”
“条件。”
“什么?”
眸光冷冷攫住爷的双瞳,一字一句道:“我问你放人的条件。”
脸色顿了下,继而撇撇嘴,随手扔掉锦帕:“筹码,你手里有多少筹码?”
“我莫子谦富甲天下的财产,够不够?”
“换几个人?”
眸子一收:“当然是两个。”
身子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子靠着,慵淡扯唇:“多了。”
“什么多了?说清楚。”
“财产多了,爷只收你一半。”
沉默半刻,他突然带着些许嘲弄的笑道:“向来贪得无厌的申家鼠何时变得如此仁慈了?”
“当然,爷的话还未说将。”悠然的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轻晃:“人也多了,爷也只会放一个。”
他的神色蓦地变得有些诡秘,缓慢的压下他高大的身躯,一手撑在木椅的一侧,一手竟然放诞的握住爷的指尖,冷不丁被他一带,指尖就触上了他温热的唇瓣。
“你真是时刻也不忘勾引我。”
扑鼻而来的男性气息让爷突来一阵烦躁,尤其是他这番暧昧的动作更是令人心底郁卒的要死。
“放开!谁稀罕勾引你!也不撒泼尿照照你那副尊容!”
“不稀罕?香肌雪肤的在我面前晃悠,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顺着他那转暗的眸色所指,才惊觉先前炫耀所谓的肌肉竟忘记将袖子给放下。
好不尴尬的伸手要去将袖子拽下,伸到中途,却被另一手霸道的挡了下。
“你挡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令爷的脸抽了抽,仰脸忍无可忍的吼道:“你莫不是忘了你究竟是来干什么来的!”
身躯明显的一震。
如烫着般将爷的手迅速甩掉,站直身,撇过脸略带挫败的深呼吸着,待到再转过脸时,面上已是云淡风轻。
“你莫不是嫌少?恐怕你还不甚了解,我莫子谦的财产……”
“爷说过,不是嫌少。一个,只能换一个,你没得选择。”
从椅子上撑起身子,踢开椅子让出路,绕过他就径直往门外去。
一把将爷的手腕扯住:“你……你莫不是还有什么条件?说出来,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我会想方设法办到。”
“抱歉,是你力所不能及的。”疏淡的笑笑,伸手去掰他的手,无果后,脸色微变:“你最好不要惹得爷发怒。那对你,对你爹,对司徒绝都没好处。”
漆黑如墨的眸子闪过一抹惊痛,但转瞬即逝,快的令人以为是错觉。
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还握紧了几许:“你说出来,我会想办法的。”
“你还真是麻烦,看来不挑明你还赖着不走了。”反手拍拍他的脸颊,笑道:“你爹,你拿你那一半财产来换。至于司徒绝,你放心,他死不了。爷正要去跟他谈条件,只要他识时务,爷以人格保证,他会毫发无损的滚回西南封地。”
在那于他脸上放肆的小手离开前及时抓住,贴上他的脸颊摩挲着:“那我呢?”
爷一愣,继而嗤之以鼻:“神经病!你不是好好站在这!”
眼神掠过怒意:“我是问你难道就没有话问我?”
“没啊。”爷答得理所当然。
“没?怎么会没有?”又气又恼的拽着爷的手腕:“难道你,难道你就不问司徒他为何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