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在:相公,今日我下山,山下卖菜的大婶拉住我问了我一个问题。
舒卿歌:什么问题?
云在在:她说,神医是不是有问题。
舒卿歌:嗯?
云在在:她的原话是这样的。在在,神医是不是有什么不好讲的问题,要不怎么成亲都两年了,你的肚子还没消息呢。
ps:此故事发生在云在在与舒卿歌婚后两年。
“姐姐,姐姐,不好了,不好了。”
一十二三左右的小丫头满脸惊慌的跑进后院,一把推开了闺房的门。
云在在正折腾着手里的刺绣,被小丫头的大嗓门风风火火的一吓,针头刺进了手指,血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啪嗒一下弄脏了好不容易完成一大半的作品。
她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的心血。
又很不满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四喜。”
四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门外,气踹踹道:“阿黄,阿黄它……”
云在在将刺破的手指含在嘴里,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阿黄正跟阿白亲热呢。”
“不是,不是。”四喜连连摆手,小脸皱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一跺脚,道:“阿白,阿白它……”
云在在翻了个白眼:“阿白在跟阿黄亲热呢。”
四喜丫头急的快哭了。
云在在知道她一紧张就说不完整话,不再逗她,站起身,慢慢踱步过去,道:“到底是阿白有事还是阿黄有事?”
四喜想了想,肯定道:“都有事!”
云在在严肃了:“嗯?”
四喜疙瘩了一会儿,这次没有云在在故意打岔,她的意思表达比较清楚:“是阿白痛死了,阿黄急的疯了。”
云在在一扬眉,听出不对,手一挥道:“跟我去马厩。”
阿黄就是自小养在药王谷的那匹棕黄色的马,这马的品种好,具有灵性。阿白不必说,正是那年被阿黄不小心勾引来的白马。
据说品种也是十分难得良驹。
这两匹马自从勾搭上之后,感情如胶似漆,两年间阿白成功怀孕两次。第一次生下了一匹小棕马,像极了它老爹,阿黄宠的很,平日里谁都不能碰,更不用讲谁去骑它宝贝儿子了。
第二胎还在肚子里,算算日子,也快临近产期了。
莫不是,要生了吧?
云在在对接生这门学问还真不了解,阿白第一次生的时候,她与相公忙着游山玩水,回来时小阿黄都能围着她又蹦又跳了。
马厩定期有人打扫,进去也闻不到什么奇怪的气味,药王谷的马匹并不多,阿白与阿黄因为脾性特殊,又是小夫妻,被特定关在了同一个马厩里。
其实也是因为药王谷的马全都是公的,阿黄怕别的马儿惦记上自家漂亮媳妇,每次都冲着别的马儿又踢又叫,别的马老远的一看到它就吓得掉头就跑。
云在在提着裙子踮着脚小跑到阿白的小‘闺房’,脑袋探进去一看,阿白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呻吟,阿黄焦躁的在媳妇儿身边走来走去,一副恨不得替媳妇儿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