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疼痛顿时袭上心头,眼眶也在瞬间红了。
之前虽然拉拉扯扯,一些清白都给占了,可也没这个时候这般,这让她感觉自己跟被剥光了丢到他床上没啥区别,尤其是那还抵着自己的那么明显。
想起安凌旭,净璃就觉得自己背叛了他,屈辱一下子淹没了她,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身下变得安静乖巧,总算让慕暻尘发觉了那么一丝不对劲,抬眸,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咬着绵软的牙齿一顿,怔怔的看着身下那明明在哭泣,却只是睁着一双琉璃色的瞳眸静静望着自己的女人……
半响。
烦躁的从她身上下来,也不给她整理,慕暻尘靠着沙发坐在地上,上面是还在流泪的顾净璃。
他烦躁的抓着头发,逐渐平息,这才闷闷的低吼,“你敢在流一滴,小爷立刻办了你!”
此话一出,顾净璃当真不敢再流泪,贝齿紧咬着唇瓣,都咬出血了也不在意,手紧紧的揪住身侧的衣摆,而胸前早已被口水湿润,轮廓清晰明显,似遮未遮,诱惑魅人。
密闭的空间,谁也没说话,只听得那一柔一硬的呼吸声,交相辉映,倒显得万分的和谐。
当体内的火完全灭下去后,慕暻尘这才转身,看向顾净璃,冷冽的黑眸闪过一抹深邃,语气呛人的怒问,“哭什么?”
闻言,净璃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那一脸“你有错”的男人,怀疑他出门脑袋是不是被门缝夹了!
他当她什么?卖的、睡的、还是样样通来的!
虽然隔着衣服,可那种举动再往前推一点,不是你情我愿就是强奸了,她不该哭吗?
她被连个身着军装的男人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带走,到这里什么也没有就被这男人做那种事,她不该哭吗?
“你以为你是首长就了不起,来了兴致随便抓个女人,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直接上就不算强奸?还是你自以为自己帅得人神共愤,是个女人见了就甘愿被你上!慕暻尘,幕大首长,在我眼里你就一流氓臭不要脸,这些事我男人都没对我做过你凭什么来做?你以为你是谁?”
咄咄逼人的吼出,净璃就觉得自己先是紧压的弹簧,再不发泄一下,她会疯掉。
此番话一出,看着她的目光腥红、暴露、森冷,危险的眯起,薄削的唇紧抿,俨然一副山雨欲来之势。
“你有种再说一遍!”冷酷的声音,带着怒火、狠戾、和威胁,透着野兽般的凌厉和嗜血。
这样的慕暻尘就是一个褪去了人的外衣的野兽,张着大嘴,獠着利齿,分外的让人恐惧。
身子不禁瑟缩了下,瞪着那冰雕似的冷酷俊颜,净璃呼吸一窒。
这禽兽是真生气了!
只是。
人的倔性子一旦上来,也不是轻易可以吓回去的。顾净璃就是如此!
“我有说错吗?我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被抓来;又被你那样莫名其妙的对待;我委屈我愤怒,我哭不得吗?骂不得吗?还是你认为我就是那随便的女人,所以就算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我都可以无动于衷?”
眸底燃烧着怒火,大手捏住那精致的下颚,骇人的戾气充斥着全身,慕暻尘就是那恶魔在世,随时都可能将她生吃入腹。
好在。敲门声响起。盯着那不羁的丽颜,暗沉的眸子眯了眯,半响这才不耐的低吼,“进来!”
伍阳一打开门就感受到了那低气压,可这一次比房间更阴沉的是他的脸色。
放眼扫去,锐利的目光落在躺在沙发上衣裳不整的顾净璃身上,少顷,道:“我们在她车上搜到高纯度******。”
如果说慕暻尘的欺负让净璃愤怒委屈,可也保留着理智。那么伍阳这番话就是一枚炸弹,炸得她完全没了司考的能力。
高纯度,******!
在哪里找到?
这一刻,净璃就是那没了帆的小船漂泊在那大海上,茫然无措。
“你在说什么?”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震撼了,她八百年不怎么开的车里竟然会有高纯度******,谁能告诉她这只是个玩笑!
望着那苍白的小脸,慕暻尘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一把抢过伍阳手中的资料,看着上面收集到的证据,冷峻的眉宇蹙得更紧。
“这是谁搜出来的?”沉声问道。
“戚凯。”
“什么位置发现的?”
“座位底下!”
一听,净璃直接低吼,“不可能!”
也不知是老天觉得她会有这么一劫,那天将甲壳虫开出来的时候她的手机不小心掉进座椅下,她正好看了下,那里根本什么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有什么******。
琉璃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水润清澈,一眨不眨的看着慕暻尘。
“那个东西不是我的,而且我敢肯定那天我开出来的时候里面什么也没有。”
听着她的话,慕暻尘冷冷皱眉,冷酷的俊颜泛着森冷的气息,也不知为何净璃就觉得自己该跟她把那天的情形说得一清二楚。面对着身着军装他的,莫名的让人有种信任感,虽然这个男人之前对她做了许多欠收拾的事。
良久。
当净璃说完时,只见他的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封闭的房间,闪亮的灯光,空置的沙发,突然。
慕暻尘一脚用力的踢得那担任沙发直直的撞向了墙壁,双眸危险的眯起,锐利的似那军刀可以劈砍万物。
“给老子去查,查清楚这几天到底有什么人接触了那辆车,一个也不许放过!”
紧绷着俊颜,冷冽的眸子涌着滔天的怒火,让整个房间都凉飕飕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冰冻住。
“老大,你是怀疑?”多年的兄弟不是白当,他翘翘屁股伍阳就知道他想要干嘛,自然也明白这番话后代表的意思。
这是说他们内部有天蝎的人!
靠。
堂堂的雪豹内竟然有敌人的内奸!
这无疑是狠狠的甩了慕暻尘一耳刮子,打得他两耳嗡嗡,成了他毕生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