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我根本不知道你所说的什么天蝎,上次你放我走,肯定是调查清楚了我的底细,该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跟他认识。你……嘶……”
还想着说什么,下颚一阵抽疼,随即男人那男性为十足,帅气冷酷的俊颜就那么直直靠近,“首长,或者慕首长!”沉闷的声音不大不响,平淡无奇,可净璃就是觉得背脊一阵发凉。
对上那执着的暗沉瞳眸。半响,咬唇轻笑,很招牌,“首长,这事真与我无关。今天我还有事要走了。”
静静的睨着她,慕暻尘也不松手,指腹细微的滑动,感受那滑嫩的肌肤,双眸危险的眯起,久久不语,似乎在观察着什么,冷冽俊酷,令人琢磨不透。
突然。
猛的一甩手,净璃差点因为这力道给摔在了地上,望着转身离开的男人,差点没问候他祖宗十八代,抚了抚被捏红的下颚,冲着伍阳低吼,“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是泥都有三份泥性,别以为她配合就是好欺负!
兔子急了也咬人!
被吼得无辜,伍阳摸了摸鼻子,讪讪的笑道:“请吧!”
看着那不知何时上来的人墙,净璃愤恨咬牙,转身跟上。
今儿,那臭男人不开口,他们也肯定不会放自己走。
再次回到那密闭的房间,顾净璃眼角抽了抽。
这次,这个房间更简单,只有一张沙发!
脚站在外面,犹豫着该不该伸,身子就被某人很不道德的给推了进去,然后就是一阵关门声。
待她反应过来去敲门,哪里还有人敢应自己!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净璃怎么想,怎么觉得危险,尤其是上次那个男人很不要脸的扯了自己的衣服。
蹑手蹑脚的来到他跟前,维持着她觉得安全的距离,“我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如果是因为我撞了你的车,我赔你钱就是啦!”
那车确实是她撞上去的,就算她在想装鸵鸟,可错把油门当刹车一脚踩下去,这才会撞上那军用吉普。
慕暻尘现在脑子里想的是她笑得像个老鸨一样伺候着安凌旭的场景,怎么到他这儿就变成了讨债。
微微抬眸,冷冽的寒光射向她,突然一把扯开自己的军绿色衬衣,右胸口那一排齿印清晰的出现在顾净璃眼底。
“噗……”
一下没忍住,净璃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对上那阴沉的快要将自己吞噬的睿眸,控制着面容,“首长大人,我清楚军人也有需求。你不用这样公告天下!”
笑死了!
军人就是不一样,就连做那样的事情都可以SM,而且照着那齿痕看,应该就是这几天印上去的。
啧啧。看深度,这辈子都不可能消失!
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敢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
不过可惜,不是左边!那里的话就是靠心脏最近的地方,不正好是“将我刻在你心上”还有那么一丝浪漫!
看着此刻还有着心思取笑自己,犹不知危险靠近的顾净璃,慕暻尘危险的眯着那暗沉如夜的黑眸,缓缓起身,低沉冷冽的嗓音幽幽响起,却是命令,“过来!”
现在听话,她就是脑残。
那眼神就差没将她给吃了,再过去,那不是送自己入虎口,虽然现在的境况跟进了虎口没啥区别,可净璃还是很有骨气的挺了挺胸,更贴近真丝衬衣,就连里面的黑色蕾丝轮廓都能看到。
妖娆妩媚,娇艳欲滴。就一要人命的妖精!
暗自挑眉,眸底掠过炽火,眼色一沉,喉头哽了下,冷酷俊帅的脸上倒是一派平静。
警惕的望着他的靠近,净璃往后缩了缩,脸上招牌似的笑愈发的妖娆勾魂,想着上次被她坐着的娇嫩,火暗生,一个伸手,出其不意便抓住了她,一个转身,一个跨步,顾净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他给压在了身下。
柔嫩冰凉的小手覆上那炙热健硕的胸膛,覆上那齿印。
“车赔钱。那这里怎么办?让我咬回去?”
掌心炽热的温度烫得她有些不知所措,睁着琉璃色的眸子看着他,人被压在身下,一腿搁在沙发上一腿横在地上,而男人在中央。
毫无间隙的挨着,宽松的军装都难抵那火热,刺得顾净璃懵了、慌了、乱了外加怒了。
“你丫的神经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龇牙咧嘴的怒吼,手被迫压在心口,一手被固定在头上,而且那手劲,绝对的是红了一圈。
她的否认让慕暻尘猛的沉下脸,掐着手腕的手也更加的用力,那眼神跟冰刃没两样。
“你再说一遍!”就连语气都渗着蚀骨的寒冷。
这还真不怪顾净璃,那晚她将他压在身下的事情她还真没一点印象,更别说那充满“激情”的一咬。
很想有骨气的再吼一声,可那男人在她张嘴的瞬间身子突然往上撞了一下,那感觉直白得让顾净璃霎时苍白着一张脸。
卷翘的睫羽微颤,贝齿咬着那红唇娇艳欲滴逗得人更心神荡漾,动了动那按在齿印上的手,示意他松开。
微眯着俊眸,看着她那乖巧的样,慕暻尘如愿的松了松,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清晰的齿印,想着那被压在身下的“耻辱”,冷酷的眸子危险的眯起。
“你被咬,干嘛找我算账。如果是刚才我取笑了你,那我道歉得了。这总可以吧!”
瞧着那委曲求全的模样,慕暻尘狐疑的扬眉,她好像真不知道!
“你,不记得了!”
虽然不知道他在问自己不记得什么,可这会净璃觉得自己点头是最明智的选择。
就算心里很是憋屈,可那头点得跟中彩了一样的兴奋。
这下慕暻尘的眉头蹙得更紧了,睨着她的目光冷飕飕的,半响又舒展开来,冷酷的俊颜柔化的得像一妖孽,慵懒的注视着她,附在耳边呢喃,“那小爷我让你想起来!”
很快。
快到顾净璃根本反应不过来,那张性感的薄唇就准确的咬上两人同样的位置,隔着衬衣和黑色内衣,在那比他柔软的地方狠狠的一口,没有一丝的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