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噗”走到自己的临时寝室,冰痕就再也没能忍住,一口鲜血直接喷出。
“傻丫头,这是老君的灵药。你先用着。”幻尘看到冰痕吐血就再也不忍心看下去,在冰痕即将倒地时托住了冰痕。
“老君?你从哪里得来的?”接过药丸却不放心食用。
“……我能害你不成?今日天上有宴会,等下我带你去。在那里或许能找到治愈你的良药。在那之前,你先休息。”话落,幻尘就用灵力让冰痕睡了过去。然后从冰痕的秀发里拽出了冥。却发现冥因为从仓鼠幻化成指猴而耗费太多精力,早已睡去。
“冥,这些年多亏了你。不然,我该如何向我的主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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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从未出世起就懂得保护人。第一个保护的自然是孕育她的人,长孙轻瑶。当年她身怀六甲却被人陷害,是小心在腹中将她身上的毒素转移到自己身上。从那时起,小心的身子就落下了病根。那毒,是上古奇毒。到如今恐怕也只剩下那一粒。却被用在了你身上!”风辰轩很替冰痕抱不平,却因为烙进骨血的优雅而不能发作。“而你,却因此得到了欧阳觉明终生的呵护,小心却被你们认做灾星而送给他人抚养。当真是,好狠的心!如今,若是小心不能醒过来,我看你们如何补偿这些年来她为你们做尽的一切!”狠狠一拂袖,只留给众人震惊与心疼。
此时,陈半夏和徐馫也起身谢礼离场。“老家主,心儿那孩子这些年受的苦你们永远不会知道。可是,你却夺走了心儿在这世间唯一可以停留的港湾。虽然冷家待心儿不好,却还是给了心儿无法替代的疼爱。只是,那种疼爱苛刻的让您接受不了。但是,若不是他们的狠心训练,心儿不知在这世间死了多少回。现在,您叫心儿如何好起来?”话毕,优雅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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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你不是要我给你一具身体吗?现在,跟我来吧。”刚刚恢复一点力量的冰痕醒来之后就是召唤梦魇为他塑身。
“我还以为您忘了呢。”
冰痕来到死神的地下室,打开其中一间屋门。一进去,就把梦魇下了个够呛。入目尽是人形躯体,却毫无生气。
“不用怕。我是木偶师,这些全是我为那些寿命已尽却留在世间‘心晶’的痴人做的。这些,可以容纳他们的心晶,变成他们的模样去替他们实现未完成的遗愿。现在,这具身体就是你的了。”冰痕一路安抚梦魇,一路走向房间正中心里一个冰棺。
当梦魇怀着好奇心看去时,却惊呆了:
红润的脸色,英俊的面容,修长的身姿,绝世的气质……这人,不知该如何去形容他,只知道他很是英俊,很像冰痕……
等等!像冰痕?!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梦魇转头看向冰痕,却发现她早已身着在魂灵空间的正服。模样,和这人如出一辙。
冰痕很是呵护的轻抚冰棺,眼中是不容忽略的依赖:“这才是我同胞兄长,欧阳冰漓。”
一听到欧阳冰漓,冥就立刻窜了出来:“冰漓大人?他不是在魂灵吗?”
“是的,兄长还在魂灵。可是这么多年来我总是一个人,不能回去,不能有情。我对兄长的依赖越来越强烈。直到我五岁那年可以赋予木偶生命。这是,我做的第一个木偶人。”
听到冰痕说完这些,梦魇立刻双膝跪地:“主上,这是您对您兄长的思念,属下无力承担。”
“不,这不是兄长。我只是秉着我还未出世时见过兄长的记忆做出来的而已。兄长可不止这般。倒是这些年没有一个可以唤醒这孩子的力量,再这样下去,我的第一个杰作就会被毁了的。而你,却恰是最好的魂魄。”
冰痕的话音刚落,那冰棺就自动打开并发出阵阵光芒:“梦魇,我所造就的木偶都是有自我意识的。现在这般正是他认你为一体的表现。快去吧,不然对你我都是遗憾……”剩下的所有,梦魇都没有听到。只看到冰痕站在光芒中无限美好……
“主人,我们何时出发?”冥以指猴的模样,四肢抱着冰痕的一根手指。在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幻尘那家伙的建议。
“这就出发。冥,你来计算好时间,明日九点必须坐在那个王座上。”
“是。”
“主上,等等属下。”冰痕刚刚依靠冥打开急速门,却发现梦魇已经可以站立起来。
“冥,拉他一把。我们速去速回!”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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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宠刚站稳脚跟就发现早就等候了许多人在这三生石旁。
“这是,怎么回事?”梦魇先行开口。
“哇!您是梦魇大人?好帅!”其中一个不合时宜的小女生没能忍住开口问了起来。
“梦魇,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你恢复了当年的容貌。”孟婆清婉开口却将梦魇的好奇心全部打开。
梦魇飞速扑到河边,就见自己的倒影是当年依旧的模样。“这,这……”
“我说过的,他可以幻化出你自己的模样。”冰痕没有继续陪他们玩下去而是走到了三生石边。玉手刚刚伸出去,就见一个老者从三生石里走出来。
“真的是您呐。我等了几千年终于等到了。无心,快去天庭吧。”见了冰痕一面却只留下这一句话。
“冥王,属下刚刚知道,这三生石可以告诉冥界所有人您何时归来。也可以帮我冥界分辨是非黑白。”孟婆回想着不久前的一切还是心有余悸。
收回玉手,报以微笑安慰这冥界的人心:“放心,我会守护好这里的一切。”冰痕从见到这三生石的第一面起就知道了它和自己之间的联系,对于孟婆所说也有所了解。
清浅一笑,却好似炎炎夏日中的一阵微风,拂去人的不安;暖暖一笑,却好似猎猎冬日中的一缕阳光,暖人心怀。
“我先去一趟天庭,见几个故人,要一件东西。这期间就交给梦魇和你们一同打理了。”话音未落,冰痕就以光的形式去往了天庭。
“梦魇,这一届的冥王是值得我们用性命呵护的。”
“婆婆,孩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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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南天门,冰痕早已身着雪青色华服,外披软毛织锦披风,雍容华贵的以男儿身份站立于此。
守卫见了冰痕立刻赶来,单膝着地:“冰寒上神,我等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无妨。你们去通报一声,我在此等候。”看着眼熟却又陌生的一切,冰痕有些迷惘。
“诺。”这天庭的所有人都对冰痕特别的恭敬,不是因为她位高权重而是因为她待人平等又为人着想从不难为任何人。这在天庭中本就极难见到,又何况是这般帅气的上神。
只见那一名守卫慌慌张张的冲向凌霄宝殿:“玉帝!上古神之子冰寒上神归来了!”
此语一出,满殿沸腾!
“冰寒上神消失千百年,终于回来了。”
“是啊,他可是我们天庭最小却法力最高强的一位上神哪。”
……………………
倒是太白金星和月下老人相视一笑。还有西王母和玉帝,一听到冰痕回来了激动的不顾体面的站了起来,很是兴奋地说:“速传!速传!”
“传,冰寒上神觐见——”
于是,冰痕就在万神瞩目之下英姿飒爽的走了进来。面向玉帝行了一个曲身礼:“此次前来,本尊有两事向陛下和娘娘道明。其一,罪臣是女儿身;其二,罪臣在人世间游走许久,却因为一介凡人改天换命而失去仙力被困人间千年之久。”
除了玉帝、西王母、月下老人和太白金星外,所有神都被冰痕摆了一道。很久没有回过神来—
“无妨,哀家和陛下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女扮男装的苦衷,所以—”
“所以回来就好,你所说的两件事全不作数!寡人一概不究!好了,入座吧。离开仙界千年,你这孩子也是受苦了。”
“多谢陛下和娘娘不罚。”冰痕看向上座的两位长者,很难相信他们会是以后要铲除冥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