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吃不吃醋,你自己心里清楚,可是司徒,有一句话我必须跟你说,我一直都相信殷坠儿的无辜的,我希望你不要把她扯进这些恩怨里面,不然,就不要怪我这个做朋友的对不起你了!”李安说着,就要快步出门。
“如果是你准备怎样做?”司徒重一听,皱着眉头站了起来,“我会带她走!你永远不会找到的地方!”李安看了司徒重一眼,然后出了门,只剩下了听了气呼呼的司徒重,看了看手里面的书本,狠狠的把书扔到了地上。
一连几天,李安自从离开了以后就没有再回来过了,几天过去了,司徒重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想来李安那天的话可能是和自己开玩笑的了,脑海里面也突然想起了那个柔弱而倔强的身影,于是叹了口气,就往坠儿的院子去了。
进来院子,院子里面静悄悄的,傍晚的夕阳照耀在院子里面,显得很是安静,司徒重突然感到一阵心情的宁静,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顿时显得很是舒心,他突然一惊,睁开了眼睛,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感到舒心呢?空气中隐约的似乎透着那个女人身上天然的体香,司徒重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几天自己似乎越来越容易想起这个小女人了!想起她被自己打得遍体鳞伤;想起她大大的眼睛之中透出来的倔强眼神;想起她晕过去的时候看自己的那失望的一眼。
司徒重有些恼怒的拍了拍自己的头,自己这几天是有点不清醒了,看了看静悄悄的院子,准备不进去,准备离去了。
正在转身之际,里面传来了小桃着急的叫唤声,“夫人?夫人?你快点醒醒啊!夫人?你醒醒啊?!”
司徒重听了,心里面一惊,想也没有想,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进去。
小桃正哭哭啼啼的趴在床边,叫着坠儿,他冲了过去,“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将军,夫人这几天一直好好的,中间也有醒过来过几次,可是我刚刚给夫人喝药的时候,发现夫人发烧了,她好烫啊!小桃怎么叫也叫不醒!”小桃说完又继续哭了起来。
司徒重眉头一皱,一把拉开了小桃,自己在床边坐了下来,手在坠儿的额头摸了摸,发现真的很烫,坠儿此事也微微皱眉,似乎很是不舒服的样子,“那还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去请大夫过来!?”小桃被司徒重突然发出的大声音吓得一愣,然后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
“殷坠儿?殷坠儿?你醒醒啊!你快点醒醒啊!本将军命令你醒过来,听见了没有?”司徒重看着坠儿已经因为发烧变得红通通的脸,焦急的拍打着她的小脸,可是得到的只是坠儿微微的皱眉,其他再也没有什么了。
司徒重叹了口气,现在只能等到大夫来了,他看到旁边的一盆冷水和一块毛巾,于是拧了把毛巾,放在了坠儿的额头,然后看着她的小脸出神。
“殷坠儿,你可不要就这样死了啊!本将军问你的事情还没有得到答案呢!你听到了?你快点醒过来!”话虽然不是很中听,可是话语却透着连司徒重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温柔。
“快点!快点大夫!”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司徒重站了起来,就看到小桃拉着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大夫跑了进来。
大夫向司徒重请了安,司徒重一挥手,“现在就不要这些虚礼了,快点看看她的伤!”“是!”大夫恭敬的说道,然后就打开了药箱,给坠儿把起了脉搏。
过了一会,大夫皱着眉头站了起来,小桃一看,急忙奔了上来,“大夫,我家夫人怎么样了啊?”
大夫看了看小桃,然后摇了摇头,司徒重一惊,一把拉住了大夫的手臂,“你这个摇头是什么意思?”
“将军请恕罪,夫人是郁结于心,所以才会导致发了高烧,能不能好,就看夫人自己了,过了今晚,如果夫人能够退烧,一切就好了,可是如果不能……,请将军赎罪!”大夫说着,跪在了地上。
司徒重一愣,然后大声的叫道,“难道就没有什么药可以吃吗?你现在马上去开药方,快去!一定要把她治好!”大夫也是将军府里面资格最老的大夫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司徒重发这么大的火,急忙害怕的爬了起来,急急忙忙跑去开药方去了。
司徒重有些受挫的坐在坠儿的床边,“殷坠儿,本将军命令你好起来,你听见没有,我们还有好多帐还没有算清楚呢!你听见了没有,我不允许你就这样死了,你一定要好起来!”
夜晚时分,小桃连饭也没有吃,一次接一次的打来一盆盆的水,不停的替换着坠儿额头上的毛巾,希望能借此帮她退烧。
小桃看着坠儿红彤彤的脸,眼泪又开始掉下来,“夫人,你快点醒过来的,小桃不能没有你啊!你知道吗?将军也很担心呢!今天下午将军在你面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他说他不允许你死!你听见了吗?将军还是关心你的,连小桃都看得出,将军对你的态度已经比以前好了很多了,夫人,小桃求求你,你快点醒过来吧!……”
门外的司徒重停住了脚步,自己这几天真的表现得很关心她吗?连一个小丫头都看出来了?司徒重自嘲一笑。
“不!”司徒重又突然崩起了脸孔,“我只是不希望她这么便宜的就死了,我还要用她来给紫儿偿命呢!我还要找出幕后的指使人呢!”司徒重眼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坠儿的房间,“殷坠儿,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就死了的,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你一定会醒过来的!”说完大步离开了这里,床上的坠儿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又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