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一听,现在也不是伤心的时候,还是先把夫人救回来再说,于是点了点头,就奔出了门。
过了一会,司徒重也追了过来,看到李安很是温柔的把坠儿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盖好了被子。
过了一会,管家也领着大夫急急忙忙的过来了,大夫走到了坠儿的床边,被吓了一跳,是谁把一个这么娇弱的小女子打成这样?然后急忙坐下来给她把脉。
过了半响,李安看到大夫一会点头一会摇头,一会又沉思什么,实在忍不住了,“大夫,到底怎么样啊?你倒是说话啊!你这点头摇头的,什么意思啊?”
司徒重一听就不愿意了,“王爷,这殷坠儿可是我的夫人,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一点!”
谁知李安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盯着大夫,让司徒重很受打击。
“这位姑娘的伤势不轻啊!如果是一般的女子,早就已经不能救醒了,可是或许是上天保佑,这位姑娘还有救,待老夫开一个方子,按时服药,可是一个月之内行不行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大夫终于发话了,然后就被管家请到了书桌边开方子去了。
李安一听,气呼呼的走到了司徒重的面前,一把拎起了他的衣领,“她犯了错,你要如此狠心的打这样一个弱女子?就算你的紫夫人死了!可是就一定不是她做的,你的那些女人,互相争风吃醋,你早晚有一天会被她们弄死!哼!”
“王爷!你说什么?这是我的家务事!还请王爷不要插手,管家,送客!”司徒重一听李安的话,也开始生气了,冷冷的对着管家吩咐道。
管家一听,有些为难的走了过来,这是怎么了,这将军和王爷不是一样都是很好的吗?像亲兄弟一样!可是今天居然吵了起来了?
“管家?本将军说话你难道没有听见吗?”司徒重看管家没有动作,冷冷的再次提醒道。
管家一听,急忙有些无奈的上前,“王爷!您看您也忙乎了一阵的,要不要先行回去换身衣服!?”是啊!刚刚抱坠儿过来的时候,坠儿身上流的血,都沾到他的身上去了,白色的衣袍越发的显眼了!
谁知李安却毫不在意的说道,“不用了,管家你派个人到本王的王府跑一趟,就说本王在这住上几天,你让他们送几件换洗的衣服过来!”李安说着,就又低头看坠儿去了。
这时小桃端着一大盆的热水走了进来,李安全然不顾站在一边已经吹胡子瞪眼的司徒重,吩咐小桃帮坠儿擦洗身子,然后撑起了屏风,挡住司徒重和管家的视线,然后看了司徒重一眼,哼了一声,快步离开了屋子。
“他……他……?”司徒重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指着李安消失的身影,瞪着眼睛,太过分了,这到底是本将军的夫人,还是他李安的夫人?
“夫人?夫人?您醒一醒啊?我是小桃啊?”小桃一边帮坠儿脱下已经鲜血淋漓的衣服,牵动了伤口,坠儿疼得开始皱眉,可是小桃叫她,却还是没有反应。
司徒重绕过屏风,看了看里面的情形,叹了口气,把一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这是上好的金疮药,给她抹上!”说完就快步离开了房间。
中午时分,李安又回到了坠儿的院子,冲进了房门,小桃正在外面桌子边坐着,看到李安回来了,急忙站了起来,“王爷!”
“恩!你们夫人怎么样了?”“刚刚喝完了药,身上也抹上了将军留下来的金疮药,现在已经睡下了!”
“好的!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是进贡给宫里的东西,你等你们夫人醒了,给你们夫人抹上,就不会在身上留下疤痕了!知道吗?”
“是!奴婢记下了!”小桃急忙接过了李安递过来的药瓶,李安点了点头,再看了看里屋,然后皱着眉头离开了院子。
路上碰到了管家,李安问清了司徒重现在的位置,就往他的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打开着,李安也没有敲门,就直直的走了进去,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就喝下去了!
司徒重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也就没有理他,继续看手里面的书本。
李安在桌子边坐了下来,“你是故意的!”
“什么?”司徒重一愣,放下了书本。
“你就是忌讳她是殷大人的女儿,怕她是皇上和殷大人派来的,所以就想借此除去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懂!司徒,你的事情,我一直都很清楚,皇上怕你功高盖主,所以就会想办法消减你的兵权,可是司徒,殷坠儿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子,她身处你这个司徒府甚至都不能自保,如何再回去下毒害你的侍妾?”
“你对她很了解吗?还是这些都是她告诉你的?”司徒重的眼神也冷了起来,会是她告诉他的吗?难道他们的私交已经很深了?
“她现在这样了,怎么能告诉啊?这些难道我都可以看出来,你不能自己看出来吗?”李安有些生气的反驳道,这句话却让司徒重放心了下来。
“不管这个人怎么隐藏,可是人的眼睛是不能骗人的!第一次在御花园见到殷坠儿的时候,我就从她的眼神里面看出来,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子!不会是下毒之人!”
“哼!王爷,你说我做事情武断,可是你自己不也是是吗?你第一次见到她就可以下这样的论断?”司徒重还是生气了,话语微微的带着一点点的酸意。因为他的第一次见到坠儿。
“你是吃醋了?”李安突然走近了司徒重,笑着说道,“你说什么呢!本将军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女人吃醋?!”司徒重突然感到一阵的慌张,急忙拿起了手里面的书,掩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