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过来你就过来,我说过违背我的意愿,后果会很严重。”
她木讷的走了过去,等待着他支配着自己。
“坐。”
她看了看他指的方向。
那么近,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了?
当对上他冰冷的眼神时,她差点吓的叫了出来,只好满脸无奈地坐了下去。
他突然一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她突然一抖,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后,他是笑非笑地问:“怎么害怕了?”
“乔总,你到底想干什么赶紧说,我们这样对谁都不好。只要你答应我,从此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桥,互不相欠。而且,你也不用看到我这个‘贱人’而心烦了。”
“乔总?”他看着他,依旧是诡异的笑。
“那我该怎么叫?”
“叫我老公。”
她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坚决道:“不行,不行。”
“怎么了,尴尬了,害羞了?”
“不,不,我们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你叫不叫?”他看着她,冷冷地问。
正所谓打脸不打笑脸人,她突然变的笑嘻嘻的,腼腆道:“乔总,你是不是跟我开玩笑,我知道肯定是。不过我不生气,不生气。”
他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吹吹气,“你认为我有那个必要?”
“哦,你别生气啊,”然后低下头小声道:“老、老公。”
说完,她惊喜地问:“是不是,我们该宣布那些事了?”
“你想的美,等哪天我厌烦了,自然会放了你的。不等说完,他便走了,而且是朝了楼下去了。
厌烦?
原来,她是把自己当作玩偶,玩偶!
她轻声念着,不知不觉中已经落了泪!
在她一再的要求下,或者乔熙远也觉得心烦意乱了,便决定在这个星期三举行招待会。招待会不是设立在公司,而是乔家大院。尽管如此,前来的记者也必然不会少。虽然,这一切是苍白的没有一点说服力的解释,但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想,只要自己做了,一切结果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星期三看似很慢,但真正面临的时候却比想象的还要快,她紧张、她心虚,她还是觉得这样问心有愧。
“怎么,不还有一天吗,那么紧张干嘛?”乔熙远依旧是那种笑,眼底闪过一丝没有察觉的光芒。
她强装着笑道:“我有什么好紧张的,不就是表演吗,反正只要我做了就行。”
“那你最好给我演像点,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我知道,放心,我会准备好的。”
他看了她一眼,然后朝外面走去。
她舒了舒气,因为现在她一直有芥蒂,乔熙远会耍流氓!
突然,他迈出去的腿突然又撤了回来,然后腰板笔直的一副云淡风轻的看着她,提高了嗓门,“你,去给我拿点酒来。”
“凭什么?”
本来就是,现在好啦,连保姆做的事情都轮到她了,做的反而还不讨好,非严厉指责自己“笨”又“懒”。是可忍孰不可忍,否则他还不越来越过分,这一次她不能忍,也不该忍,就算养小猫小狗也该讲点感情、讲点人道吧?
她要消消他嚣张的气焰。
突然,他再次冷脸,“怎么你不想去?”
“呵呵,我有说不去吗,我只是有点累了,休息休息。”再次败下阵来,因为她的生死大权全都集中在他的手里,人在屋檐下,除了顺从忍让,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行。
“如果你要觉得不舒服,或者有怨气的话,完全可以不做,我不会逼迫你的。”
“哪有,真的,我这就去。”说完她便打算去拿,可还没有问他需要什么酒了,于是便转过身笑着问:“乔总,不‘老公’请问你需要什么酒?”
“五粮液。”
“好。”
等拿来后,她还拿了一次性杯子,呆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喝。
许久,看到她眼一直盯在杯子里,他疑问:“难道你想喝?”
“不,我只是感觉,你这样喝会醉的,就喝多了对身体不好的。”
“身体?”他带着哭腔,“我还有人关心吗?”
她连忙点点头,“当然有啊,你不还有父母的吗?”
“呵呵,父母他关心过我的感受了吗,除了让我撑足了乔家的颜面外,他们没有关心我一句。”他又把目光盯在夏静雪身上,“千万不要说你关心我。”
他还笑了笑,笑声里全是嘲讽。是啊,自己做那么多,完全都是为了利益,为了自己。现在,她竟然没有一丝“爱”的感觉了。
那个乔熙远已经走了,不知去了何方,或者已经死去了。
许久,他把杯子端着手里,望着窗外淡淡地问:“是不是我不够好?”
她很好奇,“不知道乔总何以见得?”
“如果要好的话,我能被她抛去吗?什么至死不渝,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其实,或许安妮儿有难言之隐了,乔总都这会了,我也不必瞒你。那个男人我见过,应该是个美国人吧。”
“那你为什么不首先告诉我?”
“因为,我说了你肯定不会信,再者就算我说了,她若执意要走,你也拦不住。”
他没出声,喝干杯子里的酒。
她看着他流泪,痛苦的一塌糊涂。可这些若都没有,那么一切都不会是这个样子,现在,她想想,可能已经在他父亲那里陪着他了吧。
招待会是在第二天的下午举行的,没有乔熙远的父母,而且乔熙远自己竟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想问,难道这个是指望谁啊?
等中午,为了增加说服力,她仔细考虑了后,还是决定穿上了婚纱。
楼里,除了公司的人外,不再有他家亲戚任何人,仿佛也是怕丢人似的。
一群记者装好拍摄架子,架上相机,还有一些记者甚至在不断地清者嗓子,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
不过,夏静雪看了外场依旧十分满意,因为这里的人很多,也不至于冷场了。
“乔总难道你想退出吗?”看到乔熙远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想想她就来气。
此刻,抱怨太多已是徒劳,她然后又很耐心地奶声奶气地说道:“乔总,你看看外面人都来了,如果你现在撤场,不是太不地道了吗?再者一旦上电视了,那可不仅仅是家族抹黑了,甚至连公司都会受到一定的负面影响。”
他表现的有些不耐烦,然后仿佛是在应付她似的,“知道了,知道了。”
她最怕应付了。她可不希望,他是下一个安妮儿,逃跑了,连一句抱歉的话多没有。不仅冷了场,而且所有的责任还得留着的那个人扛。
那么那个人情何以堪了?
简单的仪式,只是由公司的副总来主持,在一片欢声笑语下,只听到他慷慨的大声说:“接下来有请我们这对新人,乔熙远与夏静雪。”
“大家好。”只有她说了一声,乔熙远仿佛一个陪衬,连笑声都那么僵硬。
今天她的确不同,头发是烫过的,穿着靓丽的水晶式高跟鞋。
在场的记者们无不惊讶与嫉妒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