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孩子,她不能生……
如果,当初他,没有打掉那个孩子……那她,至少还能有一个孩子……
她心中好痛……
他凑唇,想纠缠她的,她别开首……
他略一停顿,怒吼……“你敢拒绝……你敢拒绝我!……”更是疯狂,缠上去。
她用力咬他的唇,绞出鲜血……宣泄她的痛……
他毫不在意唇舌的痛,全力吮吻她。
激情中,她趴跪在床上,他在她身后……剧烈的动作,短链扯得声响不断……
“不要抗拒……不准……”他轻喃,吮吻她耳垂,“……给我个孩子。”
他疯狂掠夺了一阵,转为缠绵,柔情的似滩水。
“侬汶……你说句话……”
轻柔的嗓音……暗哑……
“骂我也好……你也说句话……”轻喃,“我很久……没有听过你的声音了……”
前方,他看不见,她眼中有说不尽的话……有恨、有怨、有无奈……万般的言语,只能化作泪,一滴一滴滑下……
他在她耳际,轻喃:“你怨我,不想说话,我不逼你……只要你乖乖生孩子……乖乖听话……我什么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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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蛟殿中,囚禁,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克萨丝毫没有放她的意思,似乎真的是在等她怀孕。
她被限制在床上,狭小的活动范围,只能透过窗外的光,判断晨夕,一日复一日,静待着自由……
她数着日子过,由囚禁至今,已经四十八天,解药吃过一回,明夜正逢月圆,若是有解药,就是第二回了……
不知为何,这些日子来,毒物的灼热退减了许多……初时,他紧铐着她四肢,她以为是麻痹取代了灼热,后来,换了皮铐,手足知觉回复,她方有所觉……
她作了许多猜测……是哑毒,克制了毒物?还是,灼热其实是一种催情素,而他,需索无度,才减轻了灼热?
她记忆力好,不止一回分析过哑毒,毒谱中记载,能致哑的毒,约莫有十来种……
但是,因为药名都是陌生的,她记忆不是很详尽……必须再细查毒谱方能知道……
说到毒谱,其实那日,遇上那两人,她心生不祥,在金阵中,那人频频回头监视小莲,她乘了一个机会,将两本书藏在某个金人身上。
金人,是一种特制的器械,暗藏许多玄机,幸好,她知之甚详,才能克敌……只不过,后来,还是太大意,中了暗算……不然,那天形势乍然转变,现下占上风的,会是她!
这些日子,她的心,从急切表达,到沉痛,沉痛到麻痹……他为了孩子,需索不断……终于,她也由得他了……默然喝药,不再反抗……
悲伤不适合她,她要振作!不要便宜了那些人!
她不反抗,他自然也温柔了……动作也是小心翼翼,不弄痛她……
或许是药中加了止痛的药,脚骨断伤,疼痛不甚,只不过,固定脚骨的板子,扎的密不透风,只觉内部痒甚……老御医来过几回,只是检视没有拆包……
前日,他再次检视,道:“王,王后的脚骨,康复得很顺利,只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最好再固定上两个月再拆。”
此番,初回来是春季,现下,蛟龙岗已是夏季……
昨夜,他睡下了,她睁着眼,直到此刻……
鑫夲至今仍不知去向,她担忧着,另外……还有孩子……还有城西……还有毒……还有龙番的未来……还有……她不愿承认的是,她也担忧身边这人……
她有许多担忧的事……
三更,窗外呼呼作响,忽然下起雨来……
他状似不觉,均匀的深息,熟睡着……手横过她,搁在她的腰处……窗外仍在滴答下着雨,她沉溺在自己的心事里……
一阵哒哒作响,寒风刮入帘中,她不禁缩了一下……下一刻,她以为熟睡的人,突然撑起身,在一旁,拉过另一张薄被,加盖着她……
两层被子,紧紧盖好她,他才又躺下……
她怔愣着……
心中翻滚不断……冰冷的一角,又松动了……
这个人,明明很残忍……却又总是不经意流露出,他的体贴,和温柔……
当初,乍遇姝嬅,那个绝望的夜,因为这丝柔情,她因而对他起了依恋……此后,他屡次的伤害,她仍是如同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
世上,也唯有死,才能解放她深深依恋他的心……
鑫夲说过……他对她,绝无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