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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记得早些年对于不明不白的貌似纯洁的男女关系,一般喜欢用妹妹、表妹来掩饰。时常在街上,学校里看到一对男女悄悄腻在一起,走过去一问说在给妹妹讲题。不过这个词显得比较无力,毕竟在我们几千年的文化熏染下是不可能把亲情的广度泛滥到跟妹妹牵手拥抱接吻的乱伦地步,如今就把称谓演变为了闺密,把异性当作同性来打发,那么也显得无可厚非了。

回德国前一天晚上,易添跟朋友在KTV里聚会,唱歌,喝酒,享受最后的狂欢。

方夕桐发来短信,说:“回家没?”

易添说:“没。”

方夕桐说:“明早的飞机,你还是早点回去,外面下雨了,我来接你好不?”

易添回:“嗯,你到了我就走。”

半小时后,方夕桐出现在包房的门口,朋友们看到她,纷纷起哄。

易添连忙笑着解释这不是他女朋友,方夕桐则笑嘻嘻的默不吱声。

在车上,方夕桐沉默地开着车,半晌,说:“明天注意安全,这有我写给你的信,你在飞机上再看,正好有点事情做。”

易添说:“是情书吗?要表白不如现在趁早。”

方夕桐说:“想得美。”

易添说:“如果你比我小那该多好。”

方夕桐说:“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你扯这些没用的干嘛呢?

就好像追问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来没意义,二来没人知道。”

易添说:“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我还是知道。”

方夕桐说:“那你说,先有什么。”

易添说:“先有蛋。”

方夕桐问:“为什么?”

易添说:“因为我考试做不来老师从来都是给个蛋,没见过给鸡的。”

方夕桐笑了起来,昙花一现般,笑容又消失了,说:“你这没正经的,既然你都说了先有蛋,那你说,如果你先出生又如何?”

易添没经过大脑,随口说道:“那我说不定就骗你一路去德国了。”

接着,两个人就异常沉默了。

雨越下越大,从最开始的星星点点到了现在瓢泼一般,雨点重重敲击在车顶和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易添睡意随着酒兴上来,靠在座位上,打起酣来。半晌,易添似乎感觉车越开越快,仿佛在直线跑道上歇斯底里玩命似的狂奔一般,他眯着眼睛,看了看测速仪,一百四十码!

易添顿时有些惊慌,他一边大声叫方夕桐慢点,一边看着方夕桐。

可是刚说出来嘴巴就缄默了——方夕桐此时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泪水滂沱地从眼缝隙里流出,眼线被冲散乱作一团,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默默发出抽泣的声音。她舍不得易添,舍不得这个年纪比自己小三岁的男人,舍不得这一个月如此缤纷的画面即将成为回忆不再更新。今晚也许是和他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也许就是最后一面。

“砰!”车突然撞在路旁的石柱上,车重重地震了一下,两个人顿时吓了一大跳。在路边停下车,任雨水冲刷,他们相互看着对方,然后紧紧抱在一起。

第二天,易添登机,去德国。

离别之前,父亲又打了他一顿,他明显感到父亲以往有力的手已经不如从前,几下之后就显得有气无力,他们老了。

易父说:“你看你这回来一个月,根本没有在家里待上几天。”

易添说:“是。”

易父说:“你看你妈,每天很早就回家,我这个月也基本上没怎么应酬吧,就只是想见见你,一起吃顿饭,你看看你,每天怎么就这么忙呢。你哥哥死得早,我们中年才有你,你一直都很听话,可是为什么出国一趟回来反而让我们觉得更难看到了呢。”

易添心里酸酸的,说:“爸,我错了,下次回来我一定多陪陪你们。”

易父说:“好了,准备上车去机场吧。”

方夕桐没有来送他。

漫长的八个小时的航行里,易添小心翼翼地打开折叠好的信,上面是方夕桐的手书和摘抄的一首诗,秀丽的字迹布满整张信笺纸:

易添,此时此刻我是应该跟你说再见,或许这就是再也不见。“既然选择了远方,那么就风雨兼程”。这一个月我很开心,头一次在爱情或者不算爱情只是友情的基础上我沉醉得如此难忘,我想你也是的!

很遗憾我比你大三岁,我今年已经二十七岁,我很想等你,等你毕业回国,或者来德国找你,可是两种情况都意味着我必须要赌上我所剩无几的青春。或许你觉得这个年纪尚且年轻,可是当你看到你的闺密和同学纷纷结婚晒着各种幸福,有的甚至孩子都已经可以说话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是多么孤单。我想我不是不想等,而是不敢等。

我理解你的心思,你心中有时还是会想起某位女生,有时候我也算是某位中的一员——这点让我很开心的。所以此时此刻说再见,远远胜过两个人都被距离折磨得疲惫和痛苦的时候说要好。我想,在最喜欢的时候分开,这样你的好我的好我们都会彼此铭记和怀念,不然等到两个激情燃烧殆尽的时候,剩下的也都只有疲乏。我是愿意等你的,我是愿意陪你的,可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们既然都在错误的时间相遇,那么就不要让这段回忆也成为错误。

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了,但是这不代表我不爱你了。

你一个人在德国,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少抽烟少喝酒少熬夜,没事多出去走走。不要联系我,继续你那边丰富的生活;不要忘记我,记住这短暂而快乐的一个月。

这首诗我一直很喜欢,今天就送给你: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

易添合上纸,胸口满是撕心裂肺的感觉,一张少年的脸渐渐沉沦在机窗外夕阳的余晖里。

易添回到德国,第一晚,小团体新学期第一次聚餐,为易添接风洗尘。

整整一个月没见,彼此很是想念。

夏雪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挽着付伟伦的手,显得十分乖巧,让大伙都觉得十分惊讶,夏雪何时被付伟伦调教得这么小鸟依人。原来付伟伦和夏雪去了一趟法国,感情也随着旅途颠簸平安度过磨合期。夏雪一旦发脾气,付伟伦就会立马千依百顺地哄她,事后再给她讲道理,不过前提是在外人面前不能不给付伟伦面子。

纪伯聪在感情上收获巨大,在假期认识了一个本地的姑娘,两个人天天去商场买变形金刚然后比赛谁变换的速度快,一起看《生活大爆炸》。于是到后来就理所当然加入归海“异国恋”的阵营里,每天的乐趣就是两个人视频秀各自的变形金刚。

徐松岩对夏雪从热情已经转变为冷漠,把暗暗喜欢成功转化为一种讨厌。归海的后颈上新增添了一道文身,皮肤也更为黝黑。赵倩对于归海的感情始终不能走出去,经历上学期的事情之后,她显得小心翼翼,不参加现在朋友的聚会,不愿意出门,也不愿意和陌生人接触。

菜不够,酒来凑。归海买了许多酒,两打啤酒,几瓶洋酒和伏特加。酒喝到一半,所有男生都脱掉上衣,露出自己或雪白的,或黝黑的,或小麦色的,或瘦,或胖,或结实,或累赘的上体。然后相互搭着肩,划着拳,觥筹交错。

此刻的易添,内心里却是被无限放大的感伤所溢满,酒精可以活血,可以化瘀,还可以刺激情绪,刺激眼泪,刺激爱情。他放下酒杯,眼泪却尽数流出。整个假期,他没有留下一滴泪,却在这一刻,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再也坚持不住,泪水决堤一样宣泄而出。他嚎啕大哭,由于过敏皮肤显得有些红,由于不清醒他显得前仰后合。

付伟伦连忙扶住他,问:“你怎么了?”

易添说:“我哥们死了……”

易添哭着描述当时的场景,而这一番言语除了对他们说还能对谁诉说呢?沉默了一个假期的记忆,在此刻爆发,喷薄,灭亡。

付伟伦一把抱住易添,紧紧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易添颤抖着,啜泣着,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地,分不清自己在国内还是在德国,那种被死亡带走的友情,在这里却又死灰复燃。

付伟伦用手拍了拍易添的背,仰着头,下颚顶住易添的头,说:“别哭,别哭,你现在不是有我们么?”

归海走过来,把易添的头扭过来,用力地,亲了一下易添——那可是男人之间的吻,是雄壮而豪迈,是不矫情而不虚伪,是刚烈的,是锋利的。

归海翻出iPad,找到茨维塔耶娃的诗选,说:“来,我来给你注入点阳光。”

脉管里注满了阳光——而不是血液——在一只深棕色的手臂中。

我独自一人,对自己的灵魂,满怀着巨大的爱情。

我等待着螽斯,从一数到一百,折断一根草茎,噬咬着……如此强烈、如此普通地感受生命的短暂,多么地奇异,——我的生命。

从《脉管里注满了阳光》到《没有人能够拿走任何东西》,归海不想间断,也不选择停滞下来,酒劲让他格外的兴奋,他摒弃自己的沉默寡言,突然希望全世界聆听他的声音,他一直巡逻一般走来走去,大声地朗读着那些奇异的诗句。

夏雪看着这一幕,突然地却也流下了眼泪,男人的哭泣因为理性,女人的眼泪却因为感性,她被眼前这一幕所感动。徐松岩看到夏雪在默默流泪,他没有再选择上前安慰,把头扭到一边,点上一根烟,吐着烟圈。

新学期开始了,一个假期忙碌下来,身体似乎没有感到丝毫轻松,反而更加疲惫,以至于第一星期基本上没有人去上课,都在寝室睡过去了。

一个早上,易添接到电话,是赵倩。

已经好久没有接到过她的电话,她也很久没和易添这群人一起相聚过,突如其来的电话倒是让易添有些惊奇。电话里,赵倩不停地啜泣,语气显得着急而无力。

赵倩说:“易添,我想麻烦你个事情。”

易添说:“你说,你怎么了。”

赵倩说:“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急用。”

德国的账户,每个月只能解冻一部分的金额,所以很多需要大金额的时候显得很被动。

易添说:“没问题,你先说说你怎么了。”

赵倩说:“我爸爸出事了,晚期,妈妈一直瞒着我不告诉我,我才接到电话,叫我回去见爸爸最后一面。”

易添说:“没问题,你等着。”

赵倩买了最近时间的机票回国,等她回来已经是两周后。在机场接到赵倩的时候,整个人瘦了一圈,已然没有以前的稚嫩和懵懂,头发显得很毛躁,黑眼圈浓浓地布满眼眶,整个人好像魂魄被抽干了一般。

火车上,大家连忙说:“家里事情处理好了吗?”

赵倩说:“处理好了,我准备休学了。”

易添说:“为什么?”

赵倩说:“本来以前我在国外读书家里开支就很大,只是父母从来不提。现在父亲去了,我妈妈一个人负担我太累了,而且给爸爸晚期时候治病花的钱基本把家底也耗干了,我必须要回去了。这几天我把手续和行李问题落实好,可能下个月就回去。”

纪伯聪说:“那你以后还来吗?”

赵倩说:“以后?我也不知道以后的定义了。希望以后可以来吧,我只想以后靠我自己来。”

付伟伦说:“我们也不能帮你什么。”

赵倩苦笑说:“一直都很谢谢你们,上学期的事情我都还没来得及谢谢你们,都是我一直不懂事。”

接着,赵倩把头转向归海,说:“归海,我如今还是很喜欢你,真的是很喜欢,不过确实这叫没有缘分,你有女朋友,我也得回国了,以前我闹脾气,不懂事,希望没有给你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归海默不吱声,点点头。

夏雪说:“为什么你就遇到这种事情呢。”

归海说:“其实,古人讲,‘父母在,不远游’,就是为免此憾啊。”

纪伯聪说:“但不还说么,‘游必有方’。”

赵倩说:“前天看了一篇文章,我们在国外学习最大的代价,不是数以百万计的费用或失去与朋友们欢聚的时光,而是让父母独自老去。出国后,我看过无数情侣送别的文章和场景,也听过和听说过无数的誓言。但要记得,北京首都机场三号航站楼国际出发入口,在那个着名的紫微辰恒雕塑下,流下泪水最多的,永远是鬓角斑白的父母。

在每一个的身后,除了爱人,还有一份没有誓言的等待!当我回去的时候,只赶得上下葬了,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他,走之前他还一直叫我的名字。我觉得我欠家人的太多了。”

一车人,沉默不语。

明亮的四月,像融化后依旧锋利的锐器。

易添依旧喜欢在校内网翻看叶恺薇,这个一直沉默没有更新的校内网,就像易添的这个习惯一样一直不能更新。社交网络就是孤独时代抚慰工具,发状态,写日志,晒照片,都是寻求快感的器具。

由此看来,叶恺薇最近不寂寞不孤独。

最近她的校内很热闹,尽管没有任何更新。

最新的一条状态,也是上个月留的,回复却有几十条,点开来看,全部写着“新婚快乐”。

易添有点不敢相信,反复询问后,确信了。

叶恺薇结婚了。

梦境缝补好一切,现实又来把它戳穿。

半夜,易添梦见叶恺薇的婚礼。背景音乐不是《婚礼进行曲》,而是她最喜欢的《卡农》。她依旧是短头发,已经染回了黑色,披着洁白的婚纱,她在笑,笑得那么得体,两只眼睛眯成了缝,洁白的牙齿整齐地露出来。她手里捧着白色的花,面对镜头不停地跑来跑去。天空是蓝色的,草地是绿色的,有鸽子,有香槟。新郎的面貌却模糊不清,一身黑色衣服和叶恺薇十分相宜。他们看到了易添,叫他过去。易添连连后退,一直后退,接着所有人都看着易添,人群围过来要把他拉到新人的身边去。易添转过身,开始没命似的奔跑,他跑到眼前的悬崖,然后不假思索地跳了下去。

他醒过来,环视周围,全部是越南式的木质结构房屋,墙壁都是木板横着钉在一起。这是一个单间,室内设施很简约,是速成式的。光线很暗淡,却没有人来打开百叶窗,因为外面很嘈杂,就像音量太大的电影院一样。外面有烤肉的香味,有孜然跳跃的香味,有花生的香味,还有熟悉的香水味。

窗帘上映出门外来来往往错综复杂的人影,然后星星点点不断汇聚在一起。

叶恺薇走了过来,她依然是那身通体白色的婚纱,易添叫她跟他走,易添告诉她他可以跟她的家人说清楚。突然,百叶窗被门外的人打开,太阳光生平第一次那么强烈,叶恺薇在阳光照射下又化为斑驳的黑影,散了开来,流窜在房间每一个角落。阳光像是无影灯,把每一丝影子都驱赶得无影无踪,然后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个人。

醒来,已经早上,易添给叶恺薇打了电话过去。

叶恺薇语气很平淡,像是接到久违的老朋友电话一般,电话一通,便说:“喂。”

易添说:“是我。”

叶恺薇波澜不惊,说:“我知道。”

易添说:“新婚快乐。”

好一句新婚快乐,或许有酸楚,或许有懊悔,或许有千百种或许,可是都无力改变定局。

叶恺薇声音一扬,说:“噢,你知道了?”

易添说:“嗯,才知道的。”

叶恺薇在电话里笑了笑,说:“嗯,知道也好。”

易添说:“什么时候登的记?”

叶恺薇说:“才不久在国内登记的,登记了他就回澳洲,我也回英国了。”

易添没有打算接话下去,跳着话题说:“你相不相信梦境?”

叶恺薇说:“梦境和现实又如何?”

易添说:“我昨天做梦,梦到我带你走。”

叶恺薇打断他,说:“我已经不执念于两者的差距,如果现实让你快乐,那就好好活在现实里;如果梦境让你满足,那就好好停留在梦境里。现实中我已经结婚了,之前误会也好,事实也罢,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已经无足轻重,从今往后,我唯一要做的,就是维护我婚姻的纯洁性。”

“我要维护我婚姻的纯洁性。”叶恺薇再次强调。

易添在电话那边摇摇头,只能说:“我想你现在是快乐的。”

叶恺薇说:“快乐与否又如何?我们都在开往坟墓的火车上,只不过我在中途转车,可是目的地并没有变而已。”

易添说:“我现在连来找你的勇气和理由都没有了。”

叶恺薇说:“那就不要再来找我,我想你我都受不了我和我丈夫陪着你。”

易添说:“可我有太多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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