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尔杰那个没心没肺,宁清转过头都见他吃起来了,夹着一块雪蛤往嘴里送:“金碧辉煌的菜还是这么合胃口,医院的饭简直不是人吃的。”
他就这个德行,宁清也就一旁坐着,给他和自己倒了红酒,品了一口:“人家胡主任听你这话可要伤心了,天天给你当太岁爷供着,你见过医院的饭有送燕窝的?”
“说的好像他这样没好处似的,我爸不都打了招呼明年他可就升做副院长了。”
宁清听此笑出声来:“那么计较做什么,指望一个个油头子能白白帮你办事不成?”
林尔杰也拿起高脚杯,喝了一口润润喉:“今天心情不错?”
宁清脸一红,咬咬嘴唇还是告诉他:“景向阳给我来电话了,他说,可以接受我。”
林尔杰的酒杯都拿不稳了,跌落在桌子上,他慌张的扶起来:“呵呵,那我也要恭喜你了,得偿所愿。不过,他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宁清微眯着眼睛,想起入学的那个夏天,景向阳作为新生代表在台上发言,他穿着挺拔的军装,眉宇中是孤傲和坚毅,和这些同学相比他不像一个孩子,更像一个成年人,他的笑容永远是自信的,阳光的,演讲完他从台上走下来,路过宁清身边时,伸出手,灿烂一笑,问道:“宁清,好久不见。”从那一刻起,宁清就开始沦陷了。
摇摇头对林尔杰说:“不知道,总之我很高兴,过几天我去南京,确定关系了我就会告诉爷爷。”
一张脸上满满的幸福,看在林尔杰眼里
那么刺眼,酒精在喉咙里回转,只觉得苦味犹存:“你终于如愿以偿了。”嘴角勾起,那笑容那么勉强。
宁清心里开心的很,平时酒量不佳今天可是痛饮了几杯。
林尔杰心口像是被揪住了一般难受,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手机铃声恰好响起,像是救命稻草一般:“喂。”
那边传来柔柔弱弱细微的女声:“哥,是我。”
林尔杰身子一顿,像是被雷击中,缓过劲后他问:“怎么了?”
“哥,我在机场,你可以来接我吗?”
“你回国了!?爸知道吗!?”
“没让他知道,听说你出事我连夜从墨尔本回来的。”
宁清听着,问:“是萱儿?”
林尔杰点点头,林萱是林有正的养女,年轻时以为不会有所出领养的,没想到后来有了林尔杰。
“我可能要去机场接她。”能让林尔杰动容的除了宁清,便是林萱了,他们俩的事情,太纠缠复杂,旁人可是分不清的。
宁清像是微醺,脸上浮起两朵红云,林尔杰还想送她回老爷子那,她摆摆手:“去接她好了,我才喝这点酒也不至于找不到回家的路,何况还在靡尚呢。”
林尔杰皱皱眉头,那你少喝点,早点回去,别让顾老爷子等急了。
他刚走,宁清不知怎么的浑身燥热,她以为今天喝酒多些,有些醉了。躺在沙发上小憩。
只是浑身皮肤都蒙上一层诱人的粉色,严肃的军装下的衬衫领口已经被她拉开了许多,若隐若现的/乳/沟/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