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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个冬天的童话(5)

下午两点半的颁奖在青松城酒店,意料之外的一等。可能是因为还没有高三,所以抱着过来玩玩的心态。真的得到了,又觉得不太真实。听乔木姐说没有去年热闹,可能是响应中央节俭的号召吧。领了奖杯和证书,听说可以去大学那里问自招。

什么也没准备,跑过去凑热闹。排队的时候后悔了,厦大的房间门前人最多。最后等到的是不考虑高二的消息。腿都酸了回到颁奖处,空荡荡的没有人。按记忆回旧址,停在了地铁三号出口。刚刚给之涵姐打了电话,手机就电量不足很没面子地自动关机。坐在凉凉的地面上,每一个路过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我自动屏蔽掉这些人的眼光,默默地发呆。没有等很久,黄叔叔像救世主一样空降,差一点感动到哭。很愧疚自己照顾不了自己还总是打扰别人。

回去后才发现背包丢在了酒店。不敢再麻烦他们,可是又手足无措,只好坐在顶楼的阶梯上哭。觉得自己真是不成熟,还像个随时要人照顾的孩子。哭了很久才下楼,“史阿姨”那里已经开始在煮汤圆。培芬看我眼睛红红的,问我怎么了,终于还是说出来,然后没出息地又哭了。雨汀拉着我安慰说没事啦,咕噜抱着我说妹子我来管,乔木和之涵姐也说实在不行调监控。其实后来我不是因为丢了东西才哭,狼狈的时候你们那么温暖地哄我,实在觉得为我不值得。佩儒和朱蓓匆忙从百货大楼赶回来,去青松城找我的背包。晓儿陪着我,后来在十字路口看见了拎着背包的朱蓓和佩儒,特别过不去地请她们吃蛋糕,很好听的名字,叫“芒果天使”。

回去后她们都累得不行。很多人颁奖过后就离开了,汉庭有一点点空,在大厅玩杀人游戏。后来大眼睛的陈页走了,佩儒也要回家,再后来蒋奔也说要早点回房间休息。未完的游戏,没有或好或坏的结局。我骗了你们,其实那瓶酒是我喝的,喝水只是借口。我只是为了取暖而已。去蒋奔房间要了他的地址,答应会寄信给他。

走的时候抱了抱,很紧,把想哭的冲动压抑了回去。

下楼来,大厅里剩下的只有乔木、翼姐、陈超、嘉玮、董卓、杨康明和当当,最后朱蓓也走了。离别拥抱的时候觉得好像呼吸不能。一群人在那里拼酒,又喝完一瓶,胳膊上开始发痒。去洗手间挽起袖子,才发现是一排红色的小疹子。居然酒精过敏。郁闷地回到座位没有再喝。两箱啤酒在一轮真心话中消耗了一大部分,才觉得每一个文青都是谜。不知道哪里跑来的大叔也积极参与,第一个醉得昏昏沉沉。

聊天的基调很伤感,怎么也欢乐不起来。乔木姐烟酒不停,很想去劝,可是说的话都被敲碎在碰杯的清脆声音里。声调开始慢节奏,知道大家都有些醉了。两箱啤酒空在地板上,乔木姐又去买了四瓶。陈老师裹紧衣服说好冷啊不想喝了,乔木姐踩着拖鞋在湿滑的地板上跑过去碰杯,一直说着“酒嘛,水嘛,喝嘛……”很困了,可是怕错过了时间。和当当靠在一起半眯半醒,她旁边的妹子也喝了些酒在拿着平板玩游戏。五点没过多久,乔木姐说打电话叫蒋奔下来,趴在杨康明椅子上睡着了的翼姐揉揉眼醒了过来。当当送那个妹子回房间去睡了,乔木姐她们抱过以后也陆续走了。等在大厅的时候,王怡婕吃过面包后也拖着行李箱离开。

很沉默地坐在那里,瞌睡虫一次又一次侵袭我的脑部神经。趴在那里眯了一会儿,咕噜走过来怕我受凉给我披了一件衣服。迷糊的时候感觉到了很暖和的拥抱,偏过头,蒋奔说他要走了。起身抱了抱他。其实他不矮,至少抱起来刚刚好。送走他,大厅里只有黄萍姐姐还在。她拉着我的手很美地笑。其实不用安慰,明年会来的,离开不是不会再见,而是为了更好地遇见,不是吗?黄萍姐姐去送方老师,临走前我把写好的明信片给他,方老师拍拍我的头说,不错啊把名字写对了。想笑笑,可是终于还是没有。数了数明信片,乔木的给了,咕噜的给了,猫猫的也早就送出去了。可是还有好几张明信片,送达的主人都在楼上睡着。塞进包里,我对自己说明年再送,拿一送一。

大厅里没有了人,汉庭的阿姨开始清理一地的狼藉。为什么要弄干净啊?我就愿意这样看着泡在酒里的碎片,一直一直刻到心里去,疼到一辈子都记得。回房收拾了背包,退了房。最后一次看汉庭,然后再也没有回头。怕不记得,更怕记得太深。走的时候并不难过,没有人送我离开,眼泪也就没有掉下来的理由。哭了那么多次,唯独走的时候我没有哭。

坐在出租车上,看窗外的陌生人,觉得每一张都像我熟悉的你们的面孔。

汽车出发,却始终驶离不了上海。捏紧了手机,晕车反应伴随着感冒症状和酒精过敏一起袭来。我睁大了眼睛,只怕睡下,梦就在最美好的时候断了。突然喜欢上海,不为那里的风景,只是那里有一些人,我舍不得。

尾声:就算我不记得,时光也会记得最折磨人的不是离别,而是感动的回忆,它让我站在原地觉得还回得去。

没有亲口说喜欢你们,可是请一定要知道我是真的爱你们。

我一点也不难过,认识你们怎么会难过。

车轮碾轧过碎叶,惹起细微的尘埃。我只好挖出零碎的回忆,拼凑成一个不太立体的你们。

不说再见。

五日纪

文/李胜法。

我不知道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来回顾这场旅行,好像所有的情感与文字都变得异常矫情与无力。对于那些认识的人和认识的事,只能说一句谢谢,然后回见。

车窗外空旷的风景滑过去,列车疾驰,苏州,常州,南京,一座又一座城市被我甩在身后。上海,静安,海友客栈,越来越远。我对着空白文档敲几首短诗,写几个句子。身后是个调皮的小子,一直用脚踢座背上的折叠桌,让人不得清净,心烦意乱。

到达北京坐上地铁已是晚上七点多。我抱着包,沉默着回忆几日来的情景,回忆着离别前一个又一个拥抱。心情更加复杂沉重,突然看到“史阿姨”群发的消息:到家了记得说一声,很多人都惦记着你们呢。接着红了眼眶,全车人诧异地看我,像是看一个傻子。原谅我迟钝的泪腺吧,如果眼泪在相聚时倾泻过,现在恐怕会好很多。我爸打来电话,问我到了哪里,让我在林萃桥等他来接。我说不用了,我要走回去。

是的,我要走回去。我需要足够的时间和安静来梳理自己纷乱的心情。沿着滨河慢慢往前挪,看着居民楼上熟悉的招牌,这才真正确信,十六届的故事,完完全全地结束了。

没准儿将来的哪一天,我会从梦中惊醒,记起一场短暂的旅行。

【1.24】第一日

到达上海站的时候才9点多,一个人出了车站,在马路上徘徊。其实北京到上海的高铁很充裕,但我还是固执地选择了一列通宵的慢速车D321次。这是一个幼稚可笑的纪念。上次,就是它,一路奔跑,载着满是激动的我到达魔都。

在群里看到陈培芬说她十点多到上海,然后私聊要了电话,告诉她我在火车站对面的麦当劳等着。等到陈培芬打来电话说已经出站后,我跑到马路边看着行人,猜测哪一个才是她。不一会儿,看到一个穿白羽绒服拉红色箱包的女生特别特别小心地在马路对面探头探脑,走路时眼神也是小心得不得了。我就走过去问,是不是陈培芬。看着她点头,我不住地得意。男人的直觉,真是太逆天了。

黄明星说来接站,打个电话才知道他还没出发,果断不等了。我对妹子说,走,自己过去,我认路。然后,一个新人带着另一个新人出发了。

找入口,买票,上车,换线。黄明星的电话又来了,他说他已经到了人民广场,让我们等着。恰好我们也刚到人民广场,于是耐心的等待后,黄明星带着邱兆奇出现了。

我对着邱兆奇点点头,结果那货扫我一眼,半句话没说直接走到陈培芬面前,伸手接过了包……混蛋,眼里只有妹子的混蛋!

从静安寺地铁站里出去,我边刷手机边跟着他们走。然后听到一个女生问,静安寺的地铁站怎么走。旁边几个人都说不知道。我心想怎么这么坏,刚出来就说不知道。于是张嘴就说了一句前面直走左转。说完正等着听谢谢呢,却发现半天没动静。抬头一看,问路人正捧着陈培芬的脸用力揉着。明星指了指说,乔木啊。仔细看了看,还真是。被耍的不爽之情怒上心头,脱口而出一句“我去,大贱人”。

然后乔木凑上来,笑眯眯地说摸摸脸,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下。

因为拼房的嘉玮要25日才能到,我只能先开个单人间。

进房间放下东西,洗洗头给家人打了电话。然后在群里说哪个房间最热闹,我要去捣乱。之涵回复说快来212,我兴冲冲跑下楼,敲门进房间。只见两男两女姿势诡异地挤在小房间里,我忐忑地迈进门,待了一会儿,发现果然热闹:一个不停地吃,一个专心地玩手机,一个安静地看电视。真热闹啊真热闹!吃了几口没水分的干柚子,看见地上的锅才知道他们是自己买菜做饭的,真霸气。你们是来过日子的吗?

我告诉他们要吃饭了叫我,然后躲回房间等着去了。结果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晚上六七点,直到张慧草来敲我的房门才终结了我一天没吃饭的处境。

慧草是个很可爱的女生,开着百度地图带着我四处晃。走了半天,最后进了一家名叫避风塘的店。两个人点的东西本来就不算多,服务员还漏掉了一个汤……晚上一个人窝在房间,到凌晨想睡觉时却看见乔木在群里刷屏问谁想去压马路,别人打断她她也不理。我猜到她可能是心情不好,于是回了句“别刷了,我陪你去。”

下楼等了一会儿,乔木拎着两瓶酒现身,我接过一瓶陪她走出门。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她问去哪儿。我说随意,然后她就说,那就去作协那边吧。

语气和表情很难骗人,我能感受到乔木的心情不是不好,而是很不好。但初次见面也无力多说,只是尽量控制话题走向,或者保持沉默。

最后,深夜两点多,压马路的最终结局是,打车回去。

进了海友,乔木第一件事情是转头说再见,晚安。

好吧,真真是此中有深意,坚决不能言。

我点点头走上楼梯,心情,还是交给她自己放松的好。

【1.25】第二日

早上六点四十几分的时候,慧草来敲我的房门。

按计划我要和她去大观园游玩,又是问路又是坐过车,一番折腾到达旅游集散中心后,却被工作人员告知票已售完。于是临时改成去朱家角晃悠一圈。我给嘉玮发消息,告诉他我不能去接他了,嘱咐完乘车路线和订房的要求后,我们踏上了前往朱家角的旅途。

导游单上介绍,朱家角为千年古镇,看起来厉害得不得了。但真到了却发现那里小得不行。好在古香古色的桥、街、寺庙、馆倒也颇有意思,也不算很失望。

一路走,看见个什么好玩的新鲜的,慧草和我就要急不可耐地拍下来。

有些店铺里摆满精致的小物件,但是店主人禁止拍摄。果断赖着不走,趁店主不注意时偷拍一张。

圆津禅院里有个清华殿,慧草看见了就不停地说这名字起得霸气。又看到那里的对联,就聊起语文考试题,问我“山中无甲子”出自哪里。我推想了半天,最终答了个错误答案,尴尬不已。

说起慧草,她的性格脾气真的很有意思,温温软软又不失认真。

首先,她评价东西时只用三个字。

对于吃——这鸭子,嗯,还不错。锅巴好吃吗?嗯,还不错。粽子好吃吗?嗯,还不错。

对于人和文章——我看过那个谁谁谁的XXX,嗯,还不错。

对于环境——上海的空气,啊,还不错。房间特小,嗯,还不错。

还不错,还不错,通通都是还不错……我们在马路上走,我指着路边长满青翠树叶的树说上海的冬天真心不冷。然后妹子开始了长篇谈论,又是秦岭淮河又是入海口。看到一幅画,她谈色彩论意境;看见一张照片,她会评光源寻立意。总之就是各种专业,我调侃她是百科全书,说和她待了几小时,真长知识,整个人都变得高大上。

回到海友,终于见到嘉玮。在电话里听声音时,觉得嘉玮应该是长得挺粗犷的一个人。见了面才发现,他其实是个秀外慧中的标准软汉。和他的对话是很无力的一件事,我相信没人能跟他吵起来。他张嘴说话前总是先甜腻腻地“嗯”一声,然后表情也是相当的一本正经。他基本上没脾气,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提及吃什么玩什么时,他只说随便,都行,或者听你的三句话。

大厅里聚了很多人,各自聊得很High。我靠过去,几个人看见了我,互相点点头。

然后一个声音响起来,翼非贤。接着,一群无良禽兽开始号叫了……啊,翼姐。这就是翼姐。啊,贴吧的翼姐?翼姐?怎么觉得他好猥琐的……在众人猥琐质疑声中顺利找到咕噜,我说咕噜你怎么一点都不像天津人。

她笑着反问,那天津人应该怎样,难道要在额头上写着“天津人”三个字吗?

咕噜是我在贴吧最早认识的人之一,那时候看她评论别人的文章时都是相当用心相当到位的。后来还让她帮我写过《零》杂志的作者推荐。

咕噜是一个看似很萌其实很无良的妹子,不同意此言者请参考新吧胶囊组合所发的任何一贴。我相信如果我一辈子跟在咕噜身边,就算后半辈子什么都不干也绝对饿不死。两天来,屈指可数的几次见面中,我应该抢过她的冰激凌、啤酒、汤圆等各种饮食……各地认识的,不认识的伙伴们终于到的差不多了。第二日就要复赛,大厅里玩了几局游戏和台球后,大多数人都早早回房休息了。

【1.26】第三日

二十六日的起床绝对是让我一辈子难以忘怀的。

当时我已醒了好久,但怕洗漱声打扰嘉玮休息,于是穿了件薄衫就躺在床上研究诗歌。清晨读诗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懒懒散散的状态,勾几笔自己喜欢的句子,一切都美好得不得了。

嘉玮也醒了,于是起床洗漱吃饭发呆,然后到大厅集合前往考场。

在逸夫技校的门口,我们排队进场,乔木站在后面,不停说着一等奖一等奖,末了又过来一人捏了一下脸。

复赛时我选了第一个题目,想写鲁迅体,但写到后面却完全忘记了所有,自顾自High,“体”的限制规定忘在脑后。因为这个缘故,走出考场的我有点不太舒服。

我交卷算慢的,出去后一群人围上来问我选了哪个题目,我说第一个。被众人以大神来调侃,无奈只能苦笑,天知道我写得有多渣。

听嘉玮和超哥说,王若虚在监考,于是就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只是一直没等到。

晚上和嘉玮、超哥、小正太蒋奔一起去了黑三娘吃火锅。后来他们几个去了外滩转悠,我心情不大好,独自回了海友。

当时是晚饭时间,大厅里也没几个人。我独自回房一个人在笔记本上玩仙剑,直到群里说十点集合去KTV唱歌,才懒懒地走下去。

大厅里依旧热闹,邱兆奇勾搭着一帮妹子玩纸牌游戏。还有几个在打台球,我站在旁边看几眼,打得真棒,几杆下来,其他球安然无恙,白色的母球哐哐地往洞里掉……一个人拿了房卡去旁边的电脑那里玩三国杀,过了一会儿乔木突然走过来,我瞥见她,问她是不是要出发了?话音还没落,一个人从后面用力拍了我一下。回头一看,是手里拎着几瓶酒的王若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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