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啊,欧阳离烟,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陷这么多女人与不幸,这样的你们还能得到幸福吧,老天看着呢,如果你不让我离府,我也在看着,你们是否真的会得到幸福,牺牲了别人,成全自已,这样的人只怕连老天也会诅咒的。
“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女人吧,所以历来王妃才会不是死,就是傻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想让那个女人进王府,而那个女人的娘家地位太低,论规矩她是没资格做正妃的,但是他为了她费尽了心机,不惜伤害别的女人来成全他和那个女人。”
玉钩笑起来,欧阳离烟,只要我有一日活着,我就不会放弃你精心的伤害,我会让你知道,你这样的人是不配得到幸福的,永远不配。
三日后大婚,从一早上天便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细雨,细雨绵绵,如飘飞的柳絮,缠绵在人的心头,虽然天气不好,但婚期照常经行,一大早,瑾王府的丝竹之声不断,大开正门迎接宾客,一时间整座王府热闹非凡。
清院中,玉钩在弹琴,琴音渺渺,彻骨的寒意在指尖挥散开来,她玉钩不稀憾王妃之位,可是她想远离这一切是非。
小菊立于她的身后,不敢多说什么,怕挑起玉钩的伤心处,这远远近近传来的声音无不宣告瑾王府的喜事,更显得清院的凄凉,三个丫头默然的沉静,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静静的听着玉钩的琴声,这琴声被喜庆的乐章掩映了下去,只有她们两个人欣赏,一曲终了,玉钩站起身,深呼吸。
“好了,我去练武了,你们准备一些早膳,送到婆婆的房间去。”
这欧阳离烟虽然把她们囚禁在清院中,却没打算把她们饿死,还会定期让人送粮食过来,所以她们的衣食住行暂时无忧。
“嗯,”小菊点头走出去,门外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几个下人抬头一个黑色的笼子停在花厅门前的空地上,小菊惊讶的叫了一声。
“玉钩,快出来了。”
玉钩和小蛮奔出去,看着一个大笼子停放在门前的空地上,上面盖了一块黑色的布,遮盖住笼中物,一股不安立刻笼罩在玉钩的心头,这是什么东西?眼神幽幽的开口。
“这是什么?”为首的汉子眸中有一抹不忍,但还是恭敬的开口:“禀十夫人,这是王爷心爱的宠物,王爷说,从此后由十夫人代为照顾,”说完一掀黑布,露出了铁笼子,笼中竟装着那条爬上玉钩床榻的大蟒,此时那蟒挑起头,吐着血红的信子,泛着莹莹绿光的眼眸紧盯着三个女子,垂液从唇角流下来。
玉钩和小菊还有小蛮吓得同时倒退了一步,尖叫出声:“这是怎么回事?”
“禀十夫人,这是王爷的意思,这条蟒叫黑头青,以前是我们几个照顾的,但王爷今儿个有命令,从今天开始这条黑头青归十夫人照顾了,王爷还说,王爷还说?”那汉子有点难以启齿,不明白王爷为何要如此折磨十夫人,既然十夫人偷情,他完全可以把十夫人休了,为什么贬为妾还虐待她呢?
“还说了什么?”玉钩紧揪着衣服,沉沉的开口。
“说这条蟒和十夫人的命连在一起的,”那汉子说完不敢看十夫人惨白的脸,飞快的退了下去。
玉钩仰头望向天,惨然的笑,眸中却是一抹狠厉,欧阳离烟,你看到了吗?天在流泪,你以为你们会幸福吗?你竟然能把一条人命比作蟒命,你可畏残暴之极,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为储君。
“玉钩,这可怎么办啊?”
小菊恐慌的开口,指了指仍翘着头的大蟒,盯着她们三个,狠不得一口食了她们的样子,蛇身盘在笼中,巨大无比,她们拿什么东西来喂养它啊,这么大要吃多少东西啊。
“由着它吧,既然他让我们喂养,我们只要不把这条蟒饿死了就成,现在各人去做各人的事,”玉钩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后院而去,小菊和小蛮哪里还敢呆在这里,早飞快的溜向厨房去了,空地上只留下一条蛇在淋雨。
雨雾如丝,林木青青,苍烟蔼蔼,在青泽之处,有一窈窕秀美的影子,纵剑飞舞,绣衣如雪,周身的雨雾淡淡,有如轻纱笼体,萧杀凌寒的挥舞着手中的宝剑。
行云流水,气定神闲,一套剑法已娴熟的演练下来,可看出她的天赋是相当的高的,很多人看不透的奥妙皆悟出来了。
玉钩练了一会儿剑法,见小菊端着婆婆的早膳走了过来,收起宝剑走过去,这宝剑还是将军府的东西呢,因为苏采雪会武功,二夫人准备嫁妆的时候竟然准备了一把宝剑,大婚带这东西可不吉利,不知那二夫人是咋想的,玉钩不知道,这是苏将军让放的。
“早膳好了吗?”
“嗯”小菊点头,两个人推开门一先一后的走进婆婆居住的小屋,婆婆躺在床榻上,脸色淡淡的望着玉钩。
“外面是怎么回事,好像很热闹?”婆婆关切的话一响,玉钩的眼泪便溢在眼眶里,她和别人可以装,和婆婆却没办法装,她不痛苦欧阳离烟另娶她人,那样自私的男人,就算这个女人,早晚有一天也会受到惩罚的,她痛苦的是对事情的无力感,她想出王府去,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
“婆婆?”
玉钩哽咽着开口,本来想让婆婆过得舒服一点的,没想到却让她受罪来着,自已还真是罪过。
玉钩身后的小菊端着托盘走到婆婆面前,一边把托盘放下来,一边开口:“婆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