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安份些吧,这新王妃究竟是什么样的禀性,我们还不知道呢,如果她个性温善,说不定可以和我们和平共处呢,你们别想太多了,重要的是不能惹事,因为这和以往的任何一个女子不同,这女子仍是王爷喜欢的女子。”
绿影的话音一落,雨琴和其她那些女子皆点头赞同,不敢再多说什么,几个人想起清院里的那个女子,不由得心生同情,同是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
“都回去吧,别聚在一起,王爷最不喜欢大家这样,别在这种时候撞在刀口上,”绿影挥手让大家各自回自已的院中,近日瑾王府在操办大事,她们安份的呆在院中,等新王妃进府再说。
“好。”
几个人陆续的回自已的院子中去,雨琴想起还有一个人不知道呢,虽然明知道她会难过,总比蒙在鼓里的好,身形一掉往清院走去,身后的小丫头赶紧的开口。
“主子,你又去哪儿啊?赶快回院子去吧。”
“我去清院看看,”雨琴回身冷瞪了小丫头一眼,这都还没什么事呢,她就怕成这副德性了,要是到时候真有什么事,只怕这丫头早扔下自已跑了。
小丫头不敢再说什么,闷声跟着雨琴身后往清院行来,清院门前,月津一看到雨琴的身影,脸色有些黯然,这些夫人中,他最头疼的就是雨琴夫人,她总是不顾形像,大刺刺的挑事端。
“雨琴夫人?”月津恭敬的叫了一声,雨琴点头,示意月津打开清院的门,月津迟疑了一下,知道自已若不开门,这雨琴夫人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既然如此,何必多此一举呢,不过仍沉着的开口。
“雨琴夫人,这种时候还是少惹事端的好,王爷心情正好呢,若是惹得他不高兴了,只怕大伙都没有好果子吃。”
雨琴怎么会不明白月津的意思,点头:“我不会为难她的,”推门走进清院里。
清院中,被风雨摧残过的院落,因为人手太少,整理不过来,杂草丛生,玉钩和小菊小蛮也懒得去收拾了,干脆不理不顾,有些野草竟长了半人高,荒凉至极,夏季的杂草本就生长的极快,这才几日的功夫,这里好像便成了一座废院子,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走在其中,竟觉得脊背凉飕飕的,雨琴身后的小丫头轻颤着唇。
“雨琴夫人,我们回去吧,这什么鬼地方啊。”
“你怕什么,这大白天能有什么事啊?”雨琴本来底气不足,听着小丫头的话,恼怒的冷哼:“你再叫,把你送去喂蟒。”
一句话落,那小丫头果然不再言语,脸色苍白的在前面引路,很快便看到几间屋脊房,两个人松了口气。
小菊正从屋子里出来倒水,一抬头看到雨琴领着小丫头走过来,脸色难看起来,尖锐的开口。
“你们又想来干什么?”今日只有她们两个人,她们有三个人,可不怕她们,要打也打得过她们,小菊暗自想着。
雨琴立刻摇头:“我有事找玉钩。”
小菊才不管她找谁,气狠狠的瞪着她:“玉钩不见你,你上次打得她够惨的了,脸上差点留下疤痕,”幸好用了楼夜欢的金创药,才没有破相,雨琴一听到小菊提起那天打人的事情,不由苦恼的垂首,早知道不来了,她都把那天的事情忘了。
“小菊,让她进来吧。”
屋子里传来玉钩的声音,小菊只得让过一边,冷哼:“玉钩让你们进去吧,快进去吧。”
雨琴本来想回去了,听到玉钩的声音,便提起裙摆走了进去,只见软榻上一脸若无其事的玉钩歪坐在上面看书,好似这周遭的一切都和她没什么关系,比起前几天的痛苦,竟淡然了许多。
“你找我什么事?”玉钩放下书,动了一下身子,这雨琴既然只带一个小丫头过来,显然不是为了找麻烦的,看来是有事找她,淡淡的询问。
“你知道吗?三日后王爷大婚,现在府上到处在操办在这件事,新王妃叫风轻霜,”玉钩定定的皱眉,说一点事没有是假的,怎能不心痛呢,即使与爱无关,可那男人曾经伤害过她啊,他把她从妃位贬到妾位上,而自已立刻开始迎娶新妃,不过他娶谁已经与她无关了,因为她根本出不了这座清院,而清院之外发生的事情,与她何干?
“嗯,我知道了。”玉钩点头。
雨琴显得有些错愕,就这样吗?她们知道这个消息,可是心痛不已呢,为什么玉钩可以一点事也没有呢。
“玉钩,难道你都不难过?”
玉钩冷然的一笑,飘飘然的轻语:“我为谁难过,我不难过,他的一切已与我无关,如果说还有一丁点的关联,那就是只要我有能力,我会把受过的屈辱统统的报回来。”
她的眼凉薄得如浮冰,彻骨的冷,雨琴一颤,玉钩的样子真吓人,还说要报复,不会是连她也算在内了吧,顿时恐慌起来,急急的开口:“总之我没有恶意,只是告诉你一声,省得你蒙在鼓里,我先回去了,”说完领着小丫头落荒而逃。
玉钩莫名其妙的望着那远去的身影,淡然的望向一边的小菊。
“她怎么了,怕成那样?”一脸的不明所以,她没说什么骇人的话吧,这女人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先前不是还一付凶神恶煞的样子吗?看来王爷的大婚对她刺激很大。
“玉钩,别管她了,倒是新王妃竟然叫风轻霜,而王府里竟然有一座霜阁,这是巧合还是特意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