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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6)

到底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心思再怎么深熟也禁不起这般反复无常的对待。尤其是那个一向待她温柔和善的妃童……终于隐忍不住,委屈的泪水霎时灌满了眼眶,当着他的面,迎着火光,一闪一闪。

御妃落英这一掌虽然毫未留情,但尚且顾念了她年幼气弱,存了几分力道,仅仅是震碎了她的心铃,免伤她身体气脉。

四周天色又暗了几许,趁得篝火之色越发的旺。

“为何……”火光之中,奉宴呜咽一声。御妃落英忽然想起小时在溪水边救起的伤了腿的小山猫,心底一酸,不由得指尖泛了凉,眉峰蹙了蹙,终究还是狠下心肠低哑着嗓音道:“这是为你好。”言罢,抬腿迈过脚下歪倒的竹篮,走向对面一片深色林莽,毫不留恋。

锅里的水滚烫着沸腾了,地上坐的人却恍若未觉。直至锅里的菜叶子煮的没了魂儿烂成了糊糊也没人再去理会。

御妃落英一头扎进林子里,步履如飞的奔了很远才渐渐停下来。回首而望,山坡下便是散落在各处的族寨房舍,层层延延,错落成星火。

抬起那只向她挥掌的手,看了又看,终是慢慢握成了拳背到了身后。银眸缓缓冷滞,心里悬起一块硬铁。

方才的奉宴额头上分明显出了无忧藤的烙印,那说明她已经身怀御虚之法,具备了成为萝族圣女的资格。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竟会是想去和绮墨争……不声不响的,竟是奢求至此!

于是,他便毁了她的根基,料定她即便练成了御虚,也还未到通达的地步。否则他那一掌也毁不去她的心池金铃。

萝族女一旦去了心池,便再也不可能御法。既然回应不了她的心思,便不要平白多冗赘一颗痴心。从此断了她的念想,心中仅有的唯一,便永远不得旁人觊觎。

他这一掌毁的彻底。

奉宴枯坐在地上好久,脚下是翻倒的一地蘑菇,之间混着碎裂的片片铃铛。她盯着那些金色的碎片良久,忽而伸手摸了摸额头,终于会意,苦笑了出来。

怎么会忘记了,操纵御虚之后,额头上会显出淡淡的印记。直到通达此法,印记才不会退去。难怪会被他识破,居然这般大意了。抬起僵硬的手,张开掌心,其上漂浮的那抹娇红正在悄然失色,一点一点遁迹消逝在夜色中。

最终还是没能留住。

无论是花还是人,能看一眼,心里就踏实。笑容不由自主地荡漾在脸上,心里的酸痛却无以复加。

当初夜以继日的辛苦修炼,只为偶尔能看上一眼得以安慰。花开花落本为自然,强留便如迫川江河泊逆流,如今颓落也算还其正果。心里不停地叨念着灵姑嬷嬷传授的万物自然之道,也只能如此,方能不叫自己的心被欲念啃噬而变成心魔。

人不在时,睹物思人,于是花在意在。如今人归,花在与不在,真真不那么重要了……

真的,不重要了……

想着,便爬起身,慢慢拾起满地的食材,重新架锅烧水,备妥了饭食,只想那人一会儿回来了也不至于叫他仍旧饿着肚子。

炊烟继续袅袅,与别家无异。棚内有灯,门前有火,皮炕烘得暖,桌子擦得亮,一如既往,仿佛住的人从未离开。有人藏在林野深处远远地望着,家门之前人儿影影绰绰,汤羹热饭香气弥漫,竟似一种祥和幸福的错觉……

萝族为澜沧王祈福的祭典完毕时,月已如钩,林野重归静谧。芒顶之上弥漫着一层阴郁的薄雾,好似一种不安的预示。

山寒夜凉,天萝峰下的幽深小径里早已遍布无数爬藤。四下湿气极重,形成无色无味的瘴气。白日如常的山色景致早已不见,行路之处随处可见交缠勾索的茂密细枝。这些枝蔓软藤白日萎缩在草间,到了夜晚便伸出枝丫盘绕在山岩上,散出阵阵奇异清香。对于那些不知底细的善闯者,每行一步都是一座天然的陷阱。

祈福祭典就在天萝峰的入口处,相传峰顶腹地中的冰湖是最接近神域的地方,若无高深法气护体,稍一近身便会中了那股阴湿的瘴气。

神坛之下,肃立静默一众俯首的生员,却独独少了首位的人。

唯有奉宴缺席。

族法长老看了一眼空着的礼位虽未言语,却是看了一眼身旁的灵姑。灵姑嬷嬷黑纱蒙面,仅露的一双眼睛透出少见的忧郁。与族法对视后,那层忧郁便在四周阴郁的薄雾中渐渐裂成了忧愁。族法长老没什么表情,只在仪式开始前轻声问了句奉宴哪去了,然而没有得到答案。

而后便是一场山下之人穷其一生也不得想见的隆重法礼。绮墨身穿轻丝白裳高立在神坛上,自下望去,竟是离皓月那般的近……

一身洁白,幽魅于夜色。

御妃落英跪在神坛之下,昂着头,膜拜一般的看着。那神坛巍峨高耸,人在上头,他便如脚下的沙子,渺小,与其他跪拜在她脚下的族众一般无二。

当绮墨周身的御法华彩在祭礼中绽放时,夜空浩渺,她如冰玉。他突然就低下头去,因那光华太绚烂,叫人无地自容。

神坛所在的峰崖对面是座峭壁,刀砍斧剁般的岩壁背后是一株葱浓劲秀的古杉,昂首擎天。趁着夜色,茂盛枝丫之间人影若隐若现。

奉宴捏足立在树枝上,背靠粗劲的主干,呆呆望着对面流散在山间的异彩,心中估算着祭典行进的步骤。当夜空中亮起一道五彩斑斓的光晕时,她忽而无声笑了出来。

许是站久了乏的慌,便缓缓抱膝坐在了树上。眼见朵朵异彩翱放月空,终于明白自己终将是个凡人。无论再修多少年,只能是个凡人。

绮墨的法气放出的光真好看……

她总是偷偷下山呢……

她从不钻研课法呢……

可还是那样好看!

手不由自主就去摸已经变得空荡荡的胸前,笑容渐渐退去了清寂,多了几分强劝的释然。

也罢,从今往后做个凡人,实心替他们操持起居也是好的。有朝一日他俩都成了法,一个作了长老一个作了圣女,她便不用夹在当中……其实,能做个凡人只得一生年华老去也许不是一件坏事。至少亲眼看着他修历得道,即便将来自己不在了,也知道他还在。

足矣。

想着,脸上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斑斑濡湿便被空中的异彩纷呈照得发亮,格外晶莹。不用抬手去擦,呼呼山风自会吹散,怅然迟早落入草间。

觉察时,便想起了他那一掌。

一度苍生黎民,二度王胄族公,三度神族儿老……似乎没有一样是出自私心。倏尔收紧了五指,攥住胸前空出的衣裳,死死的攥住。

诚如他言,委实是她僭越了。所以该罚……

一瞬间的恍惚竟如蝼蚁蛀空了心胸,即便是都明白了,而失去的感觉却令奉宴再也忍受不了。许是因为年纪太小,懵懂之间并未分清失去的是什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受不了,只是心中的痛仿佛生了根,再也除不去。无论怎样念清心经也除不去。

就算是万物道法自然,她还是会想念那朵小花,真的想念呀!

可是却没有办法。痛到最后只得是撇了嘴,抬起双手捣住了面,任由呜呜的声音藏进风里,不想再压抑。

欲,为苦难的根源,而叫她自此无欲却是万分舍不得,难舍到宁愿退进取守也不愿离去。

直到多年之后,她戍守在弥世神域,面对生生世世不变的停滞,时常便想如那夜一般嚎啕大哭,却碍于华彩重羽加身而难以释重。为了守住他,她成了神;也因成了神,要舍去凡人的心。

同他一样,守住无心。

于是,她曾对一心只想护持纲常法纪的赤雾爻火舞说:是我污了弥世的神格,然却不悔,皆因弥世误我……

不知过了多久,古杉下的草丛里传来清脆铃声。奉宴抹了一把腮边的泪,悄悄躲进了叶子里。透过叶片缝隙瞧见一身白衣的绮墨正慢悠悠的晃来。如冰似玉的一双脚踩在那些盘结交错在山径间的老藤上,发出“嗤嗤”的细响。

“臭阿宴,好端端的又躲起来,害人家独个儿一整晚……”绮墨一边小声叨念一边拨开及膝的野草,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

奉宴在树上听见她的埋怨不禁浅浅的笑了出来,因着想起每次躲起来都是被她找到。

“臭阿宴!快出来!我知道你又躲在这里了!”绮墨游荡过来,正巧站在树下,顺手抽出腰间的玉杖敲了几下面前高起的野草,不满的叫着。

奉宴无声地叹了口气正要下去,草径另一端又走来一个人。草丛刚刚一动,树下的人立刻蹿了起来,大喝一声“丫头休躲,吃我一杖”便跳了过去。手中玉杖一戳,堪堪是落进了一双温热的厚掌里。

来人双手接住绮墨倏然刺来的一击,听见她喊“丫头”便知道是她认错了人。知道是知道,手却不松开,反而握得更紧。

绮墨忽然嗅到一股陌生的香气,不是草香也非药香,微愣时瞧见的是一袭上好锦缎的白袍,与她身上的轻丝白纱不同,样样都是没见过的雍丽华贵。怔然昂首,便瞧见那双敲破脑袋也赶不出脑海的锐眼。

“我吃了你一杖,可否问个因由,为何打我?”

武德公一边说,手里用力,抢过手杖藏在身后,笑得却越发俊朗。他本就生得极好,此时退了战甲换上便袍,潇洒俊俏,威严中又添几分温和,叫人情不自禁就想注目。绮墨呆望了好一会儿,心敲得响,脚下的金铃更响。回神时心里一臊便红了脸,连忙跺起脚,伸着手不愿示弱,“哪个打的是你!还我!”

武德公瞧着她月色下的娇红脸颊,轻轻笑,也不纠缠,干脆道:“好,还你就是。”

言落手中一凉,绮墨又是一呆,掌中却是一管通体莹润雕工考究的白玉笛子。

趁她揪起眉头兀自别扭,武德公心情大好的将玉杖在掌中转了一圈,道:“这个就归我罢!你打了我,算作赔礼。”说着,不等绮墨回神便掖进腰间宽带,微笑着不再言语。

月色朦胧,自叶子的缝隙间望去,那个白袍的男人温文尔雅的笑着。定了一会儿,便朝绮墨拱了拱手,后退一步离去。

奉宴蜷缩在树上安静的看着,一双手紧紧握住腰间的竹笛。直到绮墨也跑开,足踝上的金铃响声渐渐如草棵里的虫鸣一般微弱时,一滴泪方落进竹子的音孔里。奉宴回过神,指尖正滑过那粗砺竹节摩挲着突起。她不会吹笛子,手法也很笨拙,可即便如此也想弄出些声音来,哪怕只有不成调的“呜呜”,于是便抽出来凑到唇边。

玉做的有什么好,竹子做的才好啊,真的很好啊……

直待在树上消磨至天明,想起御妃落英将要随同下山,心才跟着双脚一沉,落在地上。

无论如何也不愿见不着他,此刻若还能见着,便该珍惜。

回到族寨时,灵姑嬷嬷正等在棚帐内。奉宴一见连忙恭敬的跪下去,匐在地上,静静等着责罚。祭典缺习,彻夜不归,加之金铃被毁去的原由,这些都足以削了她学法生员的资格。

灵姑罩着黑纱的脸上看不出颜色,瞪着奉宴胸前的眸中飞快闪过一抹凌厉的光,然而转瞬又归于平静。

“起来吧,随我来。”

淡淡的说完,灵姑起身向外走,长长的拽地长袍慢慢自奉宴面前扫过,旋即嗅到一股异样的腥气。

奉宴跟在身后,不敢多问也不能不从,一路上静悄悄的。穿山越岭,御轻身而形影飞纵于林间,一晃便远去了数十里。即便如此,灵姑尚算走的极缓,一侧脚微微有些跛,但她极力克制了仪态举动,才令缓慢的动作中看不出大碍。

她们穿过一片墨绿色的藤林时,四周蜿蜒缠绕,遮天蔽日,初生的日头裹着红光在山外升起,那些柔和的光束穿插着钻进藤林网状的间隙,灌入道道绚丽。随着四周逐渐被初日光芒点亮,灵姑那素丽的裙袍滑过的地上便显露出斑斑血迹。原来方才那股异样的腥气竟是血的味道。灵姑无语而行,奉宴便是瞧见也不敢做声,心却提了起来。

穿过墨色藤林,便是一处凹谷,面前的路十分浅,只有几十步,然后便是一座天然的洞穴。灵姑在谷口停下,回首看了看奉宴,扬手一挥,几道金光乍出收拢了身后的藤林,竟立时封死去路。

“嬷嬷!”奉宴惊叫却为时已晚。身后的藤林早已越抱越密,到了最后成了一堵坚实强韧的藤墙。

“扶我进去。”

是时,灵姑的声音早已不若方才在矮棚里那样镇定,脸色也异常苍白。奉宴不敢再追问连忙扶住她,两人脚步深浅不一的走进谷中。堪堪只有几十步的距离,灵姑却带着她走出了几百步。当两人站在黑色的洞穴前,奉宴才回头去看,袍裙下的血迹已在行进中画出一方十分复杂的阵法。方才想起入谷之前的一路之上,灵姑原来一直都在布阵。

莫非进了这里,便是不欲叫她出去了吗?

“嬷嬷,您这是……”奉宴想要问,却被灵姑挥手打断:“待你学成御法之时,刺破指头,以血御符自可破我的阵法。眼下不要多想,随我进去罢!”说完便被搀扶着走进洞里。

洞内阴寒之气极重,奉宴下意识便起手飞出一道雷火符。灵姑瞧见先是点了点头,好似对她在符法上的用功很是赞许,而当目光扫过她空荡的胸前后却又露出惋惜与担忧。

奉宴抬首,见四处嶙峋石壁上刻满了神符。洞穴不深,尽头便是两座金龛,一边放着御妃落英带回的神谕,另一边则是一颗胀的血红的石头。灵姑望着供奉神谕的龛位,极轻的叹了一声。轻挥开奉宴搀扶的手,弹指掠起星火,打下奉宴的雷火。霎时,洞穴里金光璀璨。

“可认得此地?”灵姑道,声音撞在洞壁上,异样而冰冷。

“不认得。”奉宴只有如实答。

“无妨,今后你会在此地慢慢认得。”

“……”

“这座山的气数只剩下十年了。”灵姑忽然道。强撑着走过去,站在神谕之前冷眼望着语气变得有些凄厉,恍若心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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