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角脱丝了!”
“你出汗了!”
“你背弯了!”
“你……”
“你气死我了!”
那原本回到位置的眉毛又再次成为了内八字,蹭蹭蹭的跑到墨白羽的面前,成大字状的拦住他,说道:“你怎么一点反映都没有?”
像他那几位老友,只要听到他一个劲的自言自语罗里吧嗦,就会直接给他一个锅盖拍飞,省的他在人面前丢人现眼,可是眼前的人耐力也太好了吧?啰嗦到他自己都觉得口干舌燥想喝露水去去火头,都不带一个反映给他?
皱一下眉你会死啊,臭小子!
墨白羽眨了眨眼,“嗯?”他要有什么反映?刚才他在想妻主在做什么,压根没注意身后的人做了什么。
“本大爷上上句说了什么?”
老翁嘴角很不斯文的抽搐着,这臭小子好像直接把他当成空气了!不带这样玩的!百年岁月很寂寞,需要找人来消遣所剩无几的晦暗时光。
“小墨儿,不可以随便乱跑哦?娘子会担心的呢?”熟知天若宫布局的君逸辰奉命出来寻找久久没回巢的家人,但是,眼前的人是谁?
“小墨儿,你家亲戚?”挑眉斜眼一瞅,除了那头白白的发相似以外,没一处想象的。但是他只要有机会,就会忍不住逮着墨白羽消遣,很想看看他那张棺材脸上能不能出现其他的颜色。
墨白羽对这亲昵的称呼似乎并不排斥,因为这是她给他取的,家人可以叫。
走到桃花妖的面前,说:“这个人,我打不过。”所以要带回去给妻主打。
君逸辰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的说道:“这种粗活交给小沁就好……了……”
艳色的桃红媚态直直的闪瞎了闲鹤老翁的眼,只见那人捂着自己的双眼,悲催的叫嚷:“哎哟本大爷的老天爷呀!这谁家的娃儿,怎么穿成这德行!”瞧那露在外的勾魂蝴蝶骨,瞧那勾魂蝴蝶骨上那被蚊子盯过的红印子!
闻言,自认脾气有点变好的君逸辰作势掳了掳袖子,说道:“偶尔干干粗活似乎也不错?”他穿着怎么了?他们家妻主可喜欢的紧!
休息久了身子容易发霉,多多运动才能更柔车欠的缠着他所爱之人。
“哎呀呀呀!瞧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德行!哎哟本大爷的老天爷啊!”继续干嚎,纯粹没事找事,这桃e小子似乎跟那臭小子是一伙的,让那臭小子一路上不理他大爷!
“哎呀呀呀?原来鬼门关并不是只有七月才开啊,大白天的还活见鬼了!我家男人岂是你能随便下定论的?”宫箬玥在老远的转角就听到有人这样对她的珍宝评头论足,让她非常不爽!
二话不说的对那遮住颜面的人喷着毒液,欺负她男人,欠残废!
“嗨!哪来的黄毛丫头敢对本大爷乱吠!”
一听到有人毒舌他大爷就来劲了,就像是几位损友在自己身边一样!都是一群不骂就不舒服的货!
“老伯请你看清楚,我头顶着的黑色青丝三千万,脚踩祥云瑞鞋,睁大我充满智慧的双眼看着你那头被面粉糊过的杂毛,还不得不佩服你举世无双,厚颜无耻。”冷笑一声,鹤发童颜?这人是谁?
闲鹤老翁指着自己的脸,牛逼轰轰的道:“本大爷如此低调都被你这个黄毛丫头看出了举世无双,哈哈!看来本大爷的华丽的气质依旧普遍大地,光芒万丈!还有,你看看,你看看!你能看出本大爷脸上有皱纹吗!老伯?你才大婶呢!瞧你那一脸吓人的疤……”
他突然停下辨嘴,错愕的瞪着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过宫箬玥的手腕,在她还来不及做出反映前用中指点着她的脉搏,没多久就气的跳脚,“我那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潇洒徒弟,原来是你?”
这会儿他欲哭无泪了,备受打击的跌坐在地,脆弱的捂着自己的脸,疯子一样的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个女人,还是脸上有疤的女人,想当年本大爷勇闯江湖的时候……”
唧唧歪歪,唧唧歪歪……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宫箬玥难忍青筋辐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直接把人给踹飞,陷入自己世界的人慢慢沉入池塘,宫箬玥冷笑,看样子那四本心经就是眼前那个讨厌鬼所创了,敢在她面前重男轻女?哼哼……
见状,君逸辰跟墨白羽兑换了个眼神,一人一边的攀着她的手臂,一人一句的轻声安抚,“不气不气……气坏了身子谁让咱们养宝宝呀!”
“嗯,不气不气。”
这边一个亲亲,那边一个香吻,好不享受!
原本阴霾的心情逐渐恢复晴朗,满意的勾着唇角把他们带离命案现场,得罪她还没什么,偏偏得罪她的宝贝男人,早知道就把那四本心经留着,在心经创始人面前当草纸!
让他心痛到抱着她的大腿哭丧直嚷他有罪!
带着还有些郁闷的心情到了九池园,她一直觉得九池园是天若宫最漂亮的地方,一个个小池子就像颜色不同的琉璃镜,倒映着天空异常炫丽!
气色不佳的走到昏昏欲睡的莲七跟前,戳了戳她的脑门,油腻腻的触gan令她皱眉,伸出食指让已经掏出绢帕的小墨儿擦拭,不高兴的嘟囔:“怎么这么油?不知道金子会不会也是这么油?”
“金子啊,不会吧,他皮肤似乎挺好的。”保养有方的君逸辰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