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是女尊男卑的国度,而他们却能够在那种环境下闯出属于自己的天地和名头,实力可想而知。
“财富,权势还有不断扩充的后宫。”
这些,都是天启女人都想拥有的!
天曲微愣,他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身外物让眼前的这个人这般嫉恨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被这些俗物蒙蔽心灵的人,无药可救。
“哇嗷嗷嗷!让开,不对!闪开闪开闪开!砸死不管啊啊啊!”
一道从半空中闯入的惊呼响彻云霄!惊奇了无数飞鸟!就连藏在温热的地底下具有一定灵气的蛇儿们也忍不住的睁开滴溜溜的眼睛,摇晃着懒懒的身子从洞口探头,好奇着外界发生了什么?
抬头看着天空的天曲几乎是条件反射得往旁边挪了好几步,砰的一声巨响,灰尘迎面扑来!
从天而降白影不算安全的落地,还把他刚才站的地方砸出了坑。
白影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又刨了刨乱糟糟的头发,似乎确定打理好自己的仪表后,才用一副很纠结的模样揪着自己的耳朵,在原地急急的不停的跺脚:“唔!完了完了,迷路了迷路了!该死的臭友,欺骗本大爷这个老人家的感情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啊!混蛋!”
他的活动范围好多年都未曾变过,一出来发现外界变化好大!当初放经书的位置也只能说出一个大概,哪知道那群臭友竟然借着这百年难得的机会报复他!
竟然给他指出与乖徒儿相反的方向给他,他倒底走了多少冤枉路已经不能用字数来统计了!回头一定要好好的拆一拆他们闲得慌的老骨头!
待尘烟散尽,天曲愣愣的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人,个子不算高,一头白灿灿的及肩长发,小孩子似的容貌很精致,就像是一个吉祥物?
鹤发童颜,听说,听说哪里的大人物也是鹤发童颜?一时间他怎么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懊恼的捶了捶自己突然变得迟钝的脑袋瓜,要是师姐在这里,他恐怕少不了脑瓜蹦。想到那个因为某些原因还不能离开天若宫的八皇子,心底不觉得担忧起来。
皇室之间的战争,会牵连到与世无争的天若宫吗?不过,师姐说了,该来的总会来的,所以现在他们不需要想太多,犯不着自寻烦恼。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若宫在蟒月的地位不算低,皇室应该也不会乱来吧?
“唉唉唉!你小子,说你呢!看哪呢!过来,本大爷问你,这里是哪?是不是天若宫?”见对方似乎有点忌惮,他不悦的瞪眼,“臭小子没点眼力,这天底下还有谁有本大爷这一头独一无二的……”
突然睁大了本来就圆溜溜的双眼,朝着某处大喊:“哇啊啊啊!那边的!白头发的!就你,站住!”对天曲要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突然出现在远处回廊拐角处的暗蓝身影勾住,谁谁谁!是谁抢了他独一无二的白头发!
尤其是那人的衣服颜色真的是完美的承托出了独一无二的白色!呸!不对,他才是独一无二的!
双手叉腰,眉毛都气成了内八字,二话不说就揪着自己的白发飞身过去要跟人家比白。比他暗淡一丝丝那就是灰!那他还是可以继续坐在独一无二的白发大爷的宝座上!
纯属路过的墨白羽远远的就听见了陌生的吆喝声,什么白头发,白头发怎么了?
不悦的转过身,机敏的向后大退好几步,那人似乎早就料到自己的动向,早一步的冲到了他身后,紧紧的抓住自己没有扎起的发打量着。并且牵痛了他的头皮。
加上自己很讨厌外人碰触,难得有除了淡漠以外的懊恼情绪,墨白羽想也不想的从袖中拿出剧毒无比的花斑蜘蛛,蜘蛛很有灵性的朝袭击自家主人的人吐丝,寻常蜘蛛吐的丝线是白色的,而墨白羽的宠物自然不是寻常物,黑色的丝线直扑陌生人的面貌,夹带着腐蚀一切的气势要将那人熔成枯骨。
怎知那人也不躲,用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扇子唰唰唰的几下隔断了蜘蛛丝。蛛丝一缕一缕的掉落到地面,遂即响起了嗞嗞的腐蚀声,冒起令人心惊胆战的白烟,白烟散去,那完好的地面竟然出现了几个突兀的小坑洞!
然而这可怕的一切都阻止不了来人的目的,揪住他白发的手却没有松的意思,反而溜圆的眼睛泛起了水雾,哀求的看着墨白羽,道:“那个……看在本大爷是闲鹤老翁的面子上,你就把你的头发染了吧!”他的头发似乎真的比他要好看那么一点点?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却还是很淡定的吐出让对方想揍他到天涯海角的话:“你做梦。”
“那剪了。”
他大爷委屈点退一步总行了吧?天底下不管是长眼的还是没长眼的听到他闲鹤老翁的名头还没不发抖膜拜的,这小子一看就很有出息!如果不是他那头和他几乎一样白的白发,他或许能看他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的顺眼!
又是淡淡的一瞥,既然打不赢人家,那就……
“跟我来。”
让妻主揍死他,哼,竟然敢打他头发的主意。
老翁眼睛一亮,答应了?
天曲看着那场小风波平息后,才放心的拿起药碗离去,莲七有发出过疑问,但是全被他无视了,这样无礼的态度似乎有损医德,可是,师姐说他还没有到出师的时候,所以,他现在还不算正规的医师,他还有权利顺着性子做想做的事。
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