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嘴。”
从房梁上翩然而下的墨白羽屈指弹了下她的脑门,这一招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了,还是用不腻,这女人,没救了。
“小墨儿,当心人家给小恶魔告状,说你联合瞳爹爹还有澈爹爹欺负亲亲娘娘。”学着小恶魔不伦不类的语气,睁圆了一双大眼控诉着。
“妻主。”
君逸辰从屋外带着一律花香飘了进来,媚态横生的娇人儿柔若无骨的越过他们坐到了床沿,看着冰色瞳眸中尽是落寞和心痛的天曲,柔柔一笑,说:“妻主这次请你过来。是让你参加我们的婚礼。”
芊芊玉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苦恼的说:“我们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做好了那么大一张玉床呢?据说人躺在那玉床上是冬暖夏凉,不用担心人太多而睡不舒坦。”
只要君逸辰说一句,天曲的眸色就暗一分,心,好痛。
他们的婚礼,他们的婚礼啊……
没有他啊……
宫箬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索性离开司瞳的怀抱,走到越来越喜欢恶作剧的花妖身后,弯身揽着他,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道:“当心人家被你说成内伤。”
软绵绵的手搭上她的,状似哀怨的说:“怎么会。奴家只是想说,虽然他年纪比奴家大,但还是奴家先入门,他得叫哥哥。”
哼哼,说两句就心疼啦?
安抚似的吻吻他,说:“都是一家人,分得这么清楚做什么?”
嘟嘴,不满,甩头,不理!
眼看花妖闹脾气了,双手把他揽紧了些,讨好的说:“是是是,你是最大的,他是最小的,好吧?”
“你说谁最小?”皱眉,哀怨的望着她,就像她残害了他的亲儿一般!
“我最小,我最小,你们最大!”
尊严是什么她不知道,她真不知道!
“你啊,好好跟他聊聊,这些年两人闹别扭也闹够了。”君逸辰那明媚的桃花眼里透着担忧,感情这种事,最怕的还是明明两个人互相喜欢互相在乎,却一个倔强一个别扭。
“知道了。”
又抱了抱他,才目送他们几人出去。
小墨儿真是越来越喜欢待在房梁上了,还好下人们知道他的习性,打扫的时候不忘把房梁也拍打一遍,不然,他整个就一只小灰鼠。
沁雪应该又被小妖那顽皮蛋儿糊弄去哪里逛了,翡翠应该在暗地跟着,不会出什么事情。
垂眸思索了一阵后将捆着天曲的锦被解开,关心则乱,担心他被这么捆着血液不通,导致浑身麻痹,结果看到了……
抿唇,连忙把锦被盖了上去,好你个司徒翩芊,这时候还不玩阴她一把!
“那个……”
天曲苦涩的开口,她就这么不想见到他吗?为什么对他只是匆匆一眼,就别了过去?
“你别开口,你先听我说。”
宫箬玥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的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缓缓的吐了出来,对上他的眼睛,直言不讳的说道:“我在意你,毋庸置疑。这些年不去找你,也是变相的对你的一种惩罚。你觉得我宫箬玥是那种……无知无能的人吗?为什么喜欢我却不开口对我说?”
看着他嚅了嚅唇,伸手遮住他的,接着说:“我不需要隐忍的爱,不需要以为别人能给我幸福,这不能作为你不争取的理由。你爱我便爱,我宫箬玥要的爱是存在在阳光下的,也许你不能像辰儿爱的那么直接,像墨儿爱的那么狂妄,像沁雪爱的那么纯粹,但是你有你的方式。不过,我不希望你爱我的方式是一味的隐忍,不争。”
“不要拿天启和蟒月的关系说事,事在人为,你没有努力过,为什么就知道自己不行不可以?三日后我便要正式的迎娶他们,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听着她表明态度的话,他忍不住的红了眼眶,心中无限凄凉:“如果……现在我想要争取,你会接受我吗?”被褥底下的手紧紧握拳,紧张到连手心都有些冒汗了。
“你的争取,只是嘴上说说吗?”
一脸邪笑的看着他,慢慢的俯下身子,报也报复够了,瞧他的脸都被他们给吓白了,跟白蜡似的。
怜惜的揉了揉他冰凉的脸庞,吻了吻他的鼻尖,道:“怎么?不想与我成婚?”
见他久久不语,直接邪恶的将手探了进去,听着他难耐的呼吸,充满了蛊惑的说:“就算不想,我也要绑着你拜堂,省的日思夜想。”
在感情上,任何一方强硬都会彼此受伤,她只是想惩罚一下他罢了,见好就收,以免把人给吓跑了。
天曲被她暧昧的动作揉得满脸通红,不曾与人过分亲近的他只能僵硬的躺在床前任由她胡作非为。
“那……那……”眨了眨眼,遂即笑弯了眸,道:“那我以后就是你的了,不准再对我不闻不问。我爱你!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要粘着你!”
他以后要用行动来证明他对她的爱不比其他人少,蟒月的男人与其他男人共侍一妻又怎么样,他只要过得幸福,管那些不相干的人的想法作甚?
宫箬玥在他眼里看到了自信,光彩惑人。指尖轻抚着他的锁骨,问:“嗯,对我还有什么要求吗?天启女人可是很听夫郎的话哟?何况还是我这个出了名的惧内。”
天曲笑着伸出手臂勾住她的脖子,说:“别人说什么我不管,反正你要像疼……哥哥们一样的疼我。”
“还有呢?”慢慢的,慢慢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