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鼻子闻了闻,还真有些残留的酒香,嘴馋的舔舔唇角,道:“唔!咱们先用膳,等爹亲醒了再商讨商讨那些事情。”
笑眯了的眼看了看玲珑和琉璃,两人领命出去点菜,明明可以直接叫小二姐上来,可是呢……总要给主子留个空间跟侧妃和未来侧妃们聊聊天谈谈心嘛!
嘻嘻,她们懂得!
当房间内只剩下自家夫郎们的时候,宫箬玥才开始放松自己紧绷的肌肉,瘫软的坐到椅子上,君逸辰则站在身后为她捏着肩膀,问:“怎么了?”
眯起眼睛,带了丝怅然:“不知道,也许,是因为这里是自己的国土吗?”那种回到家的充实感,让她突然感到很疲累,那是一种,莫名的酸涩,心底却又被涨得满满的,总之,这种奇怪的感觉很难言喻。
小沁很担心的蹲在一旁握住她有点发凉的手,说:“妻主是在想了家吗?”
“嗯,也许是吧?”
墨白羽走了过来,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淡淡的说道:“已经回来了哦,所以,可以休息了。”
“休息完了就把那个家伙抓回来吧!”赫连澈别扭的抱着她送的新剑在一旁扭过头,一句话决定了宫箬玥接下来的行程。
零零碎碎的消息拼凑起来,让她知道她现在必须尽快的把她那侧妃抓回来,是要制止他任性的行为,还是出于自己回到自己的国土后所冒出来的想念?
那个安静的在自己院落植育花草的人儿啊。
“那么天曲的事情……”
司瞳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虽然希望她的注意力是放在他们身上,但是,这不代表他们会去剥夺她想爱的权利。
“蟒月的事情,就搁一搁吧,休息一晚后,动身去皇城!”
宫箬玥闭着眼,皱着眉在脑中策划着,她本就抱着和平解决的态度来的,但是她忽略了一点,她的态度只是她自己的,和平,尽量减少没必要的战争和杀戮只是她自己想的而已,并不代表对方。
如果对方非要采取让她觉得麻烦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的话,那么,事情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不过,在这个问题的基础上,取决定性作用的还是她的那个无所不能的侧妃……司徒悯!
昏暗的天不断的飘落着冰冷的白点,轻如羽毛悄然而下,一夜之间,世界被染上了一抹银白。
脚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响,这种天气要带上一队人还真有点不方便,好在她的宝贝们都是知书达礼,没几个想跟她一起去皇城的,不过,知书达礼在他们身上能体现更深的一个层次……懒得管你。
虽然有点不舍,但是好过让他们跟着她吹冷风的强,当她打算一个个好好抱抱亲亲的时候,纷纷找借口说有事要忙,还说什么要回家一趟,那个回家的,自然是好像有点闹别扭的桃花妖。
孕夫嘛,有小性子是正常的,好在不孕吐什么的,肉肉的抱起来也舒服,可是人家不让她抱……
她是妻主,她有权利抱自己的男人啊!混蛋!
琉璃看着时而沮丧时而愤慨的主子,无奈的摇摇头,与玲珑交换了一个眼神,说:“主子,如果是舍不得侧妃小主们……”
“舍不得也要舍啊!这天寒地冻的,他们跟着受罪啊?”
一阵寒风刮过,宫箬玥拢了拢厚厚的披风缩着脖子,吐着白烟儿丝毫没有主子样的嘟囔,“你们说本主子是不是不够威呢?我看人家家里夫郎一个个怎么都那么听话,我家的怎么一个个独立到像什么样?你们说我是不是要改变改变形象了?”
缩在毛绒绒的围脖里的容颜绽如芙蓉,脸蛋儿被冷风吹的红红的,一双黑眸亮晶晶,两属下不约而同的腹诽……主人,还好您不是男儿身!
“不过话又说回来,悯儿个性虽然温和,可是这类型的人一生气很可怕呐。”前途堪忧啊!
主子,现在您担心了么?当初您干嘛去了?
腹诽,继续腹诽,反正主子听不到。
“得罪悯儿就等于等罪司徒翩芊,为什么我感觉背脊发凉呢?”她明明穿的很保暖啊?
主子您背脊发凉是对的。
一道凌厉的掌风袭向因为没有爱人在身边,所以无聊到碎碎念荼毒两位属下的宫箬玥,那人继续低着头碎碎念,手则是随意的挥了挥,轻易的化解了对方试探,又近似发泄的力道。
苦恼的继续低头走,继续念:“不知道司徒翩芊那女人怎么样了,说起来她那强硬的个性我还真有点担心,万一找不到夫郎怎么办?”
“那还真是劳您费神了呀?二皇女殿下?”
刚落脚到城镇的司徒翩芊没想到在大路上也能碰到她要找的人,皮笑肉不笑的双手抱胸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冷冷开口,没见到这个女人之前心里真的有超多闷气要发,可是见到之后,那股打心底流露出来的温暖是怎么回事?
她凭什么放心啊?她放心什么啊!
宫箬玥这才回神,笑的那个春光灿烂:“呀,好久不见……”
“笑的真难看!”不想笑就别笑,这么虚伪的笑渗给谁看啊!
似乎找到了玩具一样,某人双手捧脸,一脸受伤的说:“听说我比以前漂亮呢?”最后的尾音还不忘加上她家桃花妖特有的腔调,果然,对方如她所料,那龇着牙后退三步的反映让她瞬间愉悦了起来!
“你在蟒月受刺激了?”
这娇羞的反映是蟒月女人对吧?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