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边默契的力道适中的捏住她的脸颊,好笑的看着逗他们开心的女人,无语浅笑。
“哎呀?这是哪家的小娘子?怎生的这般水灵?”纨绔子弟一脚踢开厢房的门,一看就是来者不善,不过长得却是一表人才。
顺着纨绔子弟的视线,竟然是定格在……赫连澈的身上!
笑的一脸猥琐,那裂开的嘴唇边可疑的痕迹几乎可以用口水直下三千尺来形容。
见状,本是有点不悦的宫箬玥无声的笑瘫在了司瞳怀里,让你没事穿墨儿的衣服,那丫的衣服有点偏蟒月女装,对墨白羽来说比较宽松,但是套在赫连澈身上就刚刚好。
兄弟两的感情也不错,对穿对方衣服的事情也没怎么在乎。
赫连澈斜视了自家妻主一眼,暗暗警告,不确定的扯了扯衣襟,垂眸打量着身上的服侍,生活在天启的他并没有觉得这种服侍有什么不妥,那么,那个人干嘛这样看着他?
纨绔子弟见美人一脸娇羞状,爱慕之心更胜刚才在门外听到的醇美音色,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一本正经的走到赫连澈面前,文飕飕的问:“美人儿,能不能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儿啊?”
抬眼,最近常与鬼打交道的赫连澈也染上了几分鬼气,漂亮的黑眸变化不定,一抹红光若隐若现,这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鬼气越重,那么鬼眼也就越容易显现出来。
目测着对方的高度,索性不站起来了,反正站起来也没对方高。压根就不想跟对方废话的人直接抽出剑来,直指对方脆弱的脖子,冷冷的说道:“有何贵干?”
“小澈儿,要懂礼数呐。”
宫箬玥嫌无聊的在旁加油添醋,其实她的澈儿一点也不女气,不过,在蟒月男人眼里,恐怕就是偏向柔弱需要受保护的那一种女子的类型吧?
转动一下眼珠子,家里的宝贝们似乎都是靠脸吃饭的呢?反正都是长着一副骗死不偿命的脸,唉,她作为一家之主,好累的啦!
那公子哥闻声而望,见到美色就忘了脖子前面的东西,摇着扇子问:“不知道这位美人怎么称呼?能不能告诉哥哥有没有幸知道妹妹你的芳名?”
在澈儿的剑下竟然面不改色?这人是谁?
沉下眼来,瞳孔缩了缩,糟!
澈不是不收回剑,而是根本收不回!
雅间内都被银线覆盖,就连抱着她的司瞳都一瞬间绷紧!这样看来,眼前人布阵也只是一瞬之间!
姿势维持不变,只是语气变得强硬了起来:“你是谁?”
“嗯哼?看样子,哥哥是没希望知道妹妹的芳名咯?”公子哥收回了扇子,与此同时,赫连澈的剑也断成了几段掉落在地!
“鬼罗刹。”
竟然拿她的澈来威胁她吗?宫箬玥平静的报上名号,却用手指轻轻的触碰了下几乎肉眼不可见的丝线,手指吃痛,血水顺着丝线滑离了一段距离后滴落在地,司瞳见状,身上的气息突然变得暴戾!
双瞳嗜血的看着那不请自来的人,却不发一个音。
宫箬玥明白,这丝,比司瞳的银线还要锋利!
“鬼罗刹?”公子哥冷眼看了下宫箬玥手指上的伤口,猥琐的一笑,“妹妹最好不要乱动,若是不小心毁了妹妹的花容月貌,哥哥会心疼的……”
“你呢?你的名字是什么?来历,还有目的。”除了轩辕翼和轩辕凛,她可想不出她在蟒月还得罪了什么人。
公子哥眯眼,折扇挡住半边脸,不掩饰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号:“线鬼,八皇子殿下暗队之三,来历嘛!试探?传话?玩?”
说完,就用食指勾了勾横在面前的丝线,在赫连澈白净的脸颊上弹出一道血痕来,这一举动让本来还打算好好说话的女人彻底动了怒!
灵指巧妙的避开了丝线,将内力凝聚在手上,慢慢的收紧,线鬼感觉到了丝线传来的触感,错愕的对上一双象征了死亡的双眼,宫箬玥紧紧的捏住丝线,满意的看到对方脸上出现了三条刻痕,冷冷的咧开嘴,笑如突兀的生长在冰川上的罂粟:“玩?那我是不是要好好的让你尽兴一下?”
赤手斩断了丝线,手掌会感觉到疼痛,却不会受伤,看着对方瞬间变得绝望的眼,冷啐了一下,看样子,这人只是靠着这一招排到第三的位置,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人破了他这个丝阵吧?
确实很尖锐,线与线之间的距离确实构造的非常巧妙,轻举妄动确实会被割成一块一块的碎末,但是,若要是遇到强劲的对手,对方就是一个渣!
确保了两人安全后,她圈住赫连澈的腰,拉下他的头,伸出舌舔去他脸颊上的血渍,铁锈的腥气瞬间占满口腔,让她本就嗜血的血液更加沸腾!
懒散的眼也泛起了兴奋的红光!
手中还抓着对方的线,强硬的把人扯了回来,一脚踢碎了对方的腿骨,强硬的踩在他的背上,道:“哥哥……妹妹还没玩够呢?”
邪肆的舔了下唇角,似乎在回味那血的味道!
整个房间瞬间被死气所填满,宫箬玥高兴的跃上房梁,与那人缠斗!
她一次次的攻击就像打在铁块上,砰砰作响,笑的一脸开怀的她根本就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一个虎扑,伸手将那人蒙着面的布巾扯下,然后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更是反应不过来!
右脚脚尖用力一旋,左脚跟着甩出,直直的踢在那人还算清秀的脸上,直接把人踢到了赫连澈的脚边,司瞳也瞬间动用银线把人困住,随手一抛,将人倒挂在了房梁上,赫连澈似乎为自己的脸受伤生着闷气,很不爽的把人当沙包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