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房间曾经是莲的,她相信就算她不在这里,而他习惯的从她离开后搬到她房里住,他也会把那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
乖得像只刚出生的小猫儿一样的墨白羽安静的被她抱着,双臂勾着她的脖子,问:“生气了吗?”为什么生气?他有乖乖穿好鞋子了。
踢开房门,又顺脚关上,快步走到床前将他扔到软软的被褥里,在他还没反映过来的同时又倾身压了上去,满意的看着他一头雪发散落在竹青的墨绿色锦被上,犹如开的最艳的白色莲花,一双幽蓝的眸子就像醉人心扉的晨曦之星辰,透着一股隐隐的邪气和不可忽视的纯真。
被盯着难受的墨白羽小手抬起,拉了拉她松开的衣襟。
时间,突然静止了!
小脸渐渐浮上可疑的红晕,就连那抹幽蓝都染上了绯色,不自觉的吞了吞唾液,怯怯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个……我……唔!”
宫箬玥邪笑得封住了他的口,秀色可餐,令她忘神。
尧漪见状,直接拖着自家男人离开了小院子,去店铺看看有没有好一点的成衣给宫箬玥他们好换上一身。
就在他们离开没多久,房里就激情一片,还叫坐在院子里的两人面红耳赤,纷纷各自看向别处,心中都不由得有些羡慕……
宫箬玥一边穿戴着衣服,一边满意的笑了笑,拍了拍藏在被褥里连脑袋顶都吝啬不露出来的小人儿,道:“这样,总会乖乖的待在这里等我回来了吧?”
蚕蛹弱弱的不满的蠕动了两下,似乎在抗议。
眯眼,竟然还敢跟她耍性子?隔着被褥戳了戳他酸软的腰,邪恶的强行把被子拉下去了一点,露出他那双情感未退的晶亮眸子,点点他的眉心,说:“怎么?不服气?”
无辜的扑闪着长长的羽睫,弯了弯眼儿,小小声的说道:“早去早回。”他困了。
小小的打了个哈切,索性闭上眼睛,懒得理她。
撅撅嘴,起身离开,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尧漪已经站在外面,手上还拿着一件月牙白绣着银色花纹的衣服,精美的绣工就连衣角都不放过,她对这些小细节并不怎么在意,抱着纯欣赏的角度来讲,这尧漪的男人真不错。
像她家里的……似乎还没见过谁拿过针?不对,拿针的有好几个,只是会不会绣工之类的就不清楚了。
又看了看她另一只手拎起来的鞋子,脸不由自主的扭曲了一下,尽然是同款式,穿上去肯定是那种儒雅女人了,她是想把她打造成什么样的女人啊?
还没等宫箬玥腹诽完,尧漪就把手上的东西丢给了她,说:“热水给你准备好了,去洗洗,不是还要去见大皇子吗?”
暧昧的看着她脖子上的那一抹粉色划痕,笑了笑,“看来很激烈。”微微敞开的衣襟露出的锁骨还有粉色印记,开始她也许应该听听墙角?或许会增添很多乐趣?
接过衣物和鞋子,翻了个白眼说道:“收起你那猥亵的眼神,看好你家的小莲花吧!”多事。
咧嘴,对着她的背影做了几个鬼脸后,才甘心的又转身跑到店铺上陪自家男人,反正那女人是不用她担太多心的,还是趁时间还有多,赶紧给莲补补安全感吧!
安静的泡在浴桶里,白雾袅袅,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湿润,温暖的气息让人昏昏欲睡。
不带任何思绪看着自己恢复成以前的白皙身子,掬起一捧水,慢慢举高,从手臂上滑下,比起天启女人的健康的麦色肌肤,她似乎更像是蟒月女人呢?
微眯着的眼拉长了眼线,微勾的眼角透着说不清的邪魅,如玉的容颜上有着让人难以接近的冰川之气,似乎这桶温水都不可能把她融化。
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她会变得格外的孤傲,一个人静静的想着计划,嘴角挂着胜券在握的笑,势在必得!
闭上眼睛,运着心经驱走连日累计下来的疲累,再次睁开眼时,星光都为之失色!
跨出浴桶,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水滴抹去,过着浴巾走到梳妆桌前,拉起长长的锦帕擦拭着一头湿润的长发,沐浴后的清香让她心情很不错,嘴角的笑从未消失过。
待头发擦到半干后,才扯开浴巾,拿起放在床上的衣物,一层又一层的套着。手上的滑腻触感让她不由得挑眉,竟然还是加厚型的?搓了搓柔软的外衣,很满意的撅起嘴,低喃:“不错嘛。”
虽然有内力在,衣服穿少点也没事,不过这其实是那个莲帮她准备的吧?尧漪如果有这么细心的话,那天启变天就是理所当然了。
穿好衣服后再套上鞋子,拢了拢半干的发,看了看外面的阳光,嗯!不如让它自然风干好了。顺手还拿起了放在梳妆桌上的剪刀,或许应该把刘海给修一修,弄个斜刘海看看好了。
顺手还拖了把凳子往外走,屋外阳光真正好,没有比这种天启更适合走亲戚的了。
找个阳光刚刚好的位置坐下,用手抓了抓脑前的头发,正要开动的时候,剪刀不翼而飞!错愕的抬头四周张望了一下,却见到司瞳那张不满寒霜的脸,平静的眼里怒腾腾的,就像跟地面有仇似的大步走来。
停到她身前,挡住了暖人心脾的阳光,不解的问:“司瞳?怎么了?”
“你刚才要做什么?”他正在奇怪她怎么还没有洗完才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看到他无法接受的一幕!她竟然拿着剪刀准备剪发!
“剪头发啊?”宫箬玥说的理所当然,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不过看到司瞳那暗沉不悦的眼,心中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因为我要剪头发,所以你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