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有人拥有这么强大的蛊尸呢?”充满兴趣的细柔话语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他们见到他后的表情,所以他一心系在眼前的这座对他来说是巨山的东西面前,也没去想之后妻主会对他怎样?
只要是他遇到感兴趣的东西了,谁也别想让他转移注意力,哪怕是一点点都不可以,也更不可能!
将食指竖在眼前,轻轻晃动,随着动作从袖口飘出了一阵青烟,这抹青烟似乎自己拥有意识一样,悄悄的钻进了将军的鼻子里,然后拿着巨刃的手松开了巨刃,无力的搭在身侧,锐利的充满杀气的眼也顿时失去了颜色,一片晦暗。
墨白羽笑意不减,他对对方非常感兴趣,所以问道:“你的主人是谁?”
大山摇了摇头,似乎有点抗拒,但没一会儿却很听话的回答着:“轩辕……轩辕翼?”
轩辕翼?不就是那个大皇子吗?果然有意思!竟然允许自己的蛊尸唤自己的名字?看样子那大皇子是有足够的把握和自信自己的实力,认为自己的这个秘密不会被人知道。
兴趣不减,又问:“你的主人,轩辕翼现在在哪?”
“府……府邸。”
晃了晃衣袖,断了那股残烟,轻声安抚:“现在,回去休息,而且要睡的很沉很沉……”
“是,休息,很沉,很沉……”
巨山傻愣愣的重复着墨白羽的话,踏着稳健而又拖沓的步伐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路上踩碎了一个死人的腿骨都没有发觉。
本来还是全身紧绷的司瞳几人看到这情形,都有点接受无能,那么一个不像正常人的人就这样被解决了?
月光渐渐淡去,似乎是感受到了某个人的怒气才怯了场,纵使有美色当前,它也要灰溜溜的躲回云层里寻求庇护,宫箬玥黑着一张脸从暗处走了出来,气息已经恢复,所以墨白羽很快就感觉到了她。
站在高墙上,强迫着自己不去理会她的怒意,对她张开双臂,说:“我来了。”
“嗯哼,我知道你来了。”冷漠的脸,冷漠的眼神,连语气都冷到冻疼了还在高墙上要着她温暖怀抱的墨白羽。
看到这样的她,他心口突然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那种似乎是要失去某样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的心情,让他无所适从,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手已经开始颤抖,耳边也嗡嗡响,完全听不清司瞳他们不停张合的口在说些什么?
“玥,白羽只是舍不得你,所以才跟来的,你就别生他气了。”
司瞳见状连忙开劝,顺道也拉住她的手,鬼知道生气的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这方,赫连澈也忍不住的扯了扯唇角,边说边靠近她,抱住她的手臂,道:“别生气了,我们都不想离开你太远太久,你也知道他是最害怕寂寞的一个。”
“宫箬玥,看在你家那小夫郎这么关心你的份儿上,还帮你解决了个大麻烦,你还不快去谢谢人家?”
尧漪双手环胸站在一旁,看着不和谐的家斗,有点羡慕有点向往。害怕孤独的人,是无法停止自己想爱的心。明明看透了某些事情的自己,却还是自私的不想一个人孤单的过,她是不是在看着宫箬玥登上最高峰后,去寻找自己的开始呢?
三人很有默契的你一口我一口的开劝,而一直沉默的冷着脸的女人忍不住的皱眉,轻轻的踩了制住她行动的两人的脚丫子后,上前走了一步,对上面发呆的人说:“墨白羽,你是不是又没给我穿鞋!”
她生气不是因为他偷偷的跟来,她相信他有保命的实力,可是,这么个大冷天的,他这个家伙竟然又给她不穿鞋子!想气死她啊!
被她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脚心传来刺骨的难受后,才委屈的轻轻的皱起眉头,重新张开双臂,说:“好冷,好痛。”轻声的哽咽,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无奈之下,她也张开双臂,还是带着难以抹去的不悦,沉着嗓子道:“下来。”要不是风勾起了他的衣摆,她恐怕还不知道他又没穿鞋,他这个坏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
接住他的身子,然后半蹲下来,一脚膝盖着地好让他坐着,一手抚上他比冰块还要冰的小脚,输着热力轻轻揉捏,给他舒缓着都快要被冻僵了的血液和颈骨,不高兴的说:“怎么这么不注意?”冻伤了怎么办?落下后遗症怎么办?真不让人省心。
墨白羽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轻轻的抚着她皱起的眉心,脚心传来的瘙痒让他不觉得卷起了脚指头,努力忽视那扰人心扉的痒痒,充满歉意的说:“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你家瞳哥哥之前不知道跟我说了多少对不起。”瞪了他一眼,然后又瞪了无辜的司瞳一眼,她就是迁怒,怎么样吧?
知道是自己做错事了,却还是委屈的嘟起嘴来,在她脸上吻了吻,道:“我以后会努力注意的。”他喜欢看她一边念叨他的不是,又一脸疼惜的为他穿鞋的模样,那感觉,真的好好!
他没有办法习惯没有她在身边的早晨,他喜欢早晨一起和家人吃饭,喜欢四周有着她的香气的地方,喜欢看她时不时因为担心他而带着其他家人窜门的表情。
脚心传来的热力让他因为见不到她而变得冰凉的心都暖洋洋的,双臂不觉得缠上她,头一次爱娇的呢喃:“我想你了,好想好想。”
又揉了揉他的脚丫子,接过司瞳不知道从哪个房间里拿出来的鞋子,有点大了,不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