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周围都是一片白色,还隐隐有药味传入我的鼻子。
“你、你终于醒了。”张予以如释重负地趴在病床边睡着了。
看着她那微笑的脸庞,我不住地摇摇头。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我爸和武娜。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我很迷茫我昏倒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小子,可不让我省心!”老爸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我旁边睡着的张予以,微笑地说道。
笑什么笑!怎么了?我不就救了一下你未来的儿媳妇吗?有这么,好笑吗?
“你都昏迷三天了。”武娜把一个保温瓶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
“有这么久吗?”我疑惑道。
老爸忍不住插嘴道:“当然了,当你这个同学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可是和武娜的父亲秘书一起来接你的,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没想到还捡回一条命。还有,你这个同学可是守了你三天三夜哦。”
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看来张予以还不那么没心没肺嘛,不枉我被打断骨头。
武娜的父亲是是北冰市市长武华。
等等?市长秘书来接我?我勒个去,看见倒下这么多人,我是不是要判死刑啊!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太倒霉了,我还没活够呢!
似乎是武娜看我我的沮丧,说道:“我父亲准备授予你‘平民小英雄’的称号,不过副市长铁骑似乎对此大力反对,因此向中央提出申请,要准备扳倒我父亲。”武娜脸上似乎有一些无奈。
“谢谢你,武娜姐。”微笑地说道,“不管最后结果怎样,我都不能连累你们。”
“那可不能这么说,你这是应该得的,铁骑是铁力的叔父,所以大力维护他。”武娜抿嘴一笑,说:“要是我也被绑架了,你会不会来救我?”
我毫不犹豫的说了句:“会。”
而后他们就走了出去,留下我和张予以在这个病房里。
铁骑?铁力?难得他们家叫铁骑力士,他爸是不是叫铁士?这样他们家就是卖饲料的了,哈哈哈。
我身旁的张予以似乎醒了过来,缓缓抬起头来。
“你醒了。”我微笑地看着她,“谢谢你。”
“不、不,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张予以似乎抖了一下,像是畏惧我一般。
唉,看来那些人跟张予以带来地心灵创伤不小啊。
“举手之劳而已。”虽然我这么说,可我一点都不觉得是举手之劳,疼死我了。
“以身相许吗?”我立刻转变了态度,颇有几分无赖的气质。
“不,不,我害怕。”张予以似乎向后退了几步。
该死的王八蛋,害得张予以对男人都有些畏惧了,****的早知道把你千刀万剐。
我眼疾手快,一把便将张予以拥入怀中,谁知她一躲,我便扑了个空,差点没摔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牵动了伤口,疼得我背后直冒凉气,我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对不起。”我无奈地摇摇头,“可能是我太坏了,根本配不上你,或许是他们给你的阴影,让你产生恐惧,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当我看见你跟刘方辉接吻的那刻,我才深深地触动了我自己,我喜欢你。”
张予以似乎若有所思,走得离我近了些,说:“小心点伤口还没好。”
我哭笑地摇摇头,说:“从来救你的那刻起,我便放弃了生命,活着太辛苦了。”
张予以听了我这话,似乎有点感触,但没有说一句话。
“或许你不喜欢我,但我看着你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我闭上了眼,任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
突然有一只冰凉替我拭去泪水,随即一个嘴唇便伸到我嘴边,我睁开眼睛一看,张予以此时正吻着我。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说:“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始终没有想清楚我的心意,以前是我瞎了眼看上刘方辉没想到他居然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那种人。”
“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即使一丁点儿也不允许,答应我,做我女朋友好吗?”我似乎花了很大的力气,再次对同一个女孩说出同样的话来。
“我再想想,那天的阴影让我真的很害怕,真的不敢再相信任何人。”张予以摇摇头。
我不顾右手上输液器的针管,直起身子,花了很大力气才把张予以抱住,这一次,似乎她没有反抗。
“真的,我不会再让你受伤害。”我做出信誓旦旦地样子。
她没有说话,任我把她拥入怀里。
“不信的话,我就从这里跳下去。”说着,我不顾背上的伤口,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打开,就准备往下跳。
我看了一眼窗外,我勒个去,太高了吧。
“诶~”她急呼呼地跑了过来,拦住我,嘟囔着嘴说:“大不了答应你就是了。”
她似乎真的害怕我跳下去,毕竟我是个连命都不要的人,真做出什么事来,她估计得后悔一辈子。
“刘方辉让你瞎了一次眼,我绝不会让你瞎第二次眼。”我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啦,快回去躺着。”张予以像个小媳妇一样催促着我。
我点点头,抚摸着她那白皙的脸庞,至少这次受的伤,值了!
这时,一个护士模样的女人走了进来,看见我和张予以拉拉扯扯地顿时脸一拉,怒道:“伤还没好就在医院里干这种事,真是活该受罪。”
我干什么了我!我不就是带着她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吗!
等到那护士给我换完药,我才吐了吐舌头说:“没人爱的家伙。”
张予以嗔怒道:“我说过爱你了吗?”
我摇摇头,是没说过,只是我有些纳闷,那些小说里不是都这么写的吗?女主被男主救了,应该对男主一见钟情的啊!怎么我追了这么久才同意!而且她似乎还是敷衍我!
顿时心头有几万只***飞驰而过,还有一群猎人拿着枪在后面追。
“不喜欢算了。”我偏过头去,不再理她。
这时,她笑嘻嘻地说:“不是亲过我吗?”
“又不是初吻,哼!”我颇有一丝埋怨道。
“三年级的时候。”她闭口不谈,似乎在暗示什么。
三年级的时候?我亲过你吗?有吗?我想想。
“哦,我似乎想起来了,当时好像趁你睡午觉的时候,亲过貌似……”我都一阵恶寒,想不到我小时候就这么猥琐。
而且我还不记得我做过这么猥琐的事!
“那不算,小时候不懂事。”我摇摇头,吐了吐舌头。
“噗嗤”她忍不住笑了起来,露出她那洁白的牙齿,看起来就跟白雪一样白。
“牙齿好白。”我忍不住赞叹道。
“是啊。”她不住地点点头,似乎对我夸奖她很高兴。
这时,我冷不丁地来了句:“可以去代言黑人牙膏了。”
“你……”她生气地看着我,顿时一只爪子便伸了过来,捏住我的耳朵。
“哎呦,我错了我错了。”我赶紧认错,似乎想起我三年级时亲了她以后的结果了……她先是大哭一场,我就在旁边道歉,不停地安慰她,最后她拽着我的耳朵……然后耳朵就变大了……
就这样打闹了几个小时,我得知原来她不是真心喜欢刘方辉的,只是刘方辉拿她弟弟张旭然来威胁她做他的女朋友,最后渐渐发展到张予以有些喜欢刘方辉了。
而且她和她弟弟一直单独住在一栋别墅里,父母在外挣钱,极少数时间回家,至少这些事情,我从来没有去了解过。
后来她回学校上课去了,我就只好百无聊赖地坐在病床上发呆。
算了,反正已经泡到手了,得赶快修炼《幸运宝典》,不然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分手了。这一个多月来,我修炼的《幸运宝典》已经略有精进,一拳打出去,不再是那么苍白无力了。
整本书的内容我也大致记下了,就是不知道创立这本书的前辈是谁,不然去祭拜一下也好。前辈是您让我没有踏入圣斗士的行列,是您让我摆脱了每年过光棍节的遗憾,总之,谢谢啦。
似乎又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中间有张予以,老爸,武娜轮流来给我送饭,过得倒也惬意。
对于龙三叔叔教的功夫,我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特别是偷东西那招,挂在衣架上面的衣服,我都能在衣服静止的情况下,轻松地偷走里面的东西。
话说,我学偷东西干什么?我又不当扒手!当初龙三叔叔还让我去捞锅里烧黑的面饼,这活脱脱地是一个扒手集团的训练方式,亏我爷爷还加入过那个什么龙组。
还想让我加入,没门!
我才不想在危及生命的情况下为国捐躯呢!那简直是找罪受,就这样对付了几个小混混都能把我搞骨折,再去杀几个贩毒人员呀,恐怖分子之类的,简直就是找死。
活着真好,好的不得了,我才不想死咩!
办理了出院手续,我终于踏上了回学校的路途。
虽然不知道功课落下了多少,但我猜肯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