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节课居然是政治课,上了两年我才发现这教政治的老头还是一样啰嗦,好像叫什么陈凯,反正他的课我都觉得无聊。
我正想去调戏周公的孙女,突然听见“TiMi”,一声腾讯游戏的声音,顿时整个人都精神了。
这时,站在讲台上的陈凯老师骂到:“前面玩游戏的同学不要打扰到后面听歌的同学,还有,后面哼着歌的同学不要打扰到最后一排睡觉的同学。”
顿时全部都精神了。
我坐着听了十三分钟,果断趴下睡觉。
“叮叮叮”
放学的铃声响起,我从睡梦中睁开眼睛,发现同学们早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去了,而且张予以貌似离开了。
“喂喂”我拍了一下武娜的背,说道:“麻烦你帮我收拾一下东西,顺便带回家。”
“你要干嘛?”武娜极其不情愿地问道。
我淡淡地说了两个字:“砍人。”
然后我便像兔子一般窜出了教室去,直追张予以的方向。
我也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不过在校门口终于看见了刘方辉几个人和张予以。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刘方辉抚摸着张予以的头发,微笑道。
张予以似乎没有反抗,只是微笑地说了句:“好啊。”
妈的把你的猪蹄手拿开!别碰我的张予以!还有,张予以,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真是勤俭持家啊!
我咬牙切齿地望着他们,突然一辆面包车驶了过去,然后刘方辉和他几个小弟,还有张予以就上去了。
上贼船了!快点下来!
我只有干着急,于是拦了一辆出租车,对着师傅说:“跟上前面那辆面包车。”
那师傅一脸木讷地望着我说:“小同学你在拍警匪片吗?”
拍你妹啊!我是去救人!说了你也不信!
那师傅见我不回话,便发动引擎疯狂地直追跑得老远的面包车。
这是赛车吗这是!
“不瞒你说,我以前是个职业赛车手!”师傅一脸自豪地望着我说。
看你妹啊!还不看前面!
我指了指前面,师傅转过头去,这时,我茫然地望着一望无际的路面,那辆面包车似乎已经没了踪影。
你妹的害我跟丢了!拖出去枪毙十分钟!
我付了一百块给他,然后匆匆下车,站在没人的马路边,我似乎感到了一丝荒凉。
这时,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向我开过来。
“嘿,等一等。”我拦下了那个人。
“把车借我用用。”我好不容易挤出一丝微笑。
他没有理我,似乎准备加足马力向前登。估计他把我当成****了。
我掏出2000块钱递给他,说:“把车卖我行吗?”
“不行。”他摇摇头,似乎很坚决地样子。
最后,我以5000块的价格买了下来,当然不是付现金,用我爸的网银。
幸运的是,原来那辆面包车还在我后面,现在才开过来。
我卯足了劲,紧紧跟在面包车的后面,但为了不被发现,我只好放慢速度,即使这样,也追不上那辆面包车,太累了。
最后到了北区的一栋旧楼旁边,我找了离那栋最近的地方隐藏起来。
北区的这栋大楼被一群社会小青年占了,成为他们日常生活的据点,而且听说他们的头铁力心狠手辣,手上沾过不少的人命,而且警方也没有抓他,似乎上面有人保他,所以他才敢为所欲为。
看来这次有点棘手啊,也许这条命就搭在这里了,我很想问自己,值吗?当然值!我幼儿园的时候就发誓要把张予以追到手,怎么可以半途而废?死就死了,反正我也得了那个啥子病,活不长了。
我似乎下定决心,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差点没把手心的肉扎破。
“铁哥呢?”刘方辉对着眼前一个绿帽子青年问道。
“你等着,我去给你叫。”绿帽子青年指了指刘方辉,顿时两个眼睛停留在张予以的身上,两个眼珠子不停的转。
张予以往四周望了望,到处都是些社会小青年,不时还有女人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她害怕地扯了扯刘方辉的衣袖。
过了一会儿,一个叼着根烟,一身黑衣的人走了过来,望了一眼刘方辉,说:“人带到了?”
刘方辉微笑着点点头。
铁力望了望刘方辉身后的张予以,两个眼睛露出淫邪的光芒,舌头绕着嘴唇舔了舔。
“不错,人我带走了。”铁力伸手就想向张予以抓去。
张予以很畏惧地往旁边躲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等等,我们说的事……”刘方辉拦住了铁力,依然一副微笑的模样。
“老子说了就会做,要你他妈管我!”铁力似乎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向手下挥挥手。顿时两个女人就把张予以往旧楼走去。
这时,刚才玩笑的那群人都虎视眈眈地望着刘方辉和他的小弟张迪,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钢管或者啤酒瓶。
活该!谁让你卖张予以的!打死你都该遭!
“嘭”
刘方辉和他的小弟张迪几乎同时倒在地上,头上还不停地冒血出来。
铁力冷哼一声,“不解决你,待会儿有人走漏了风声可不好。”
“你们在这里继续嗨,我上去解决了那个小骚娘们。”铁力一副淫邪的笑容令整个旧楼下面的小青年都忍不住淫邪地笑起来。
“妈的,你们触及我的底线了。”我的眼神中闪过寒芒,至今向龙三叔叔学的那些杀人招数都还没用,是因为我不想杀人。
不过今天,你们确实该死!不死也得残废!
我手里握着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拔开匕首,里面的寒芒让我也为之动容。
“哪里来的狗东西!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那戴绿帽子的小青年叫嚣道。
你这种人,只有被戴绿帽子的命!
我没有回答他,手里的匕首往他腿上一扎,顿时鲜血直流,他也疼的在地上打滚。
似乎我这一狠辣的手段让所有人都震惊了,吵闹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看来是个硬茬,兄弟们,抄家伙。”一个人命令道。
我咬咬牙,匕首直接向他刺了过去,血液立即喷涌而出,腿上一片模糊。
我只是扎他们的大腿,如果扎肚子的话,估计就一命呜呼了,当然,如果我不想坐牢的话。
这时,有几个人拿着啤酒瓶子向我砸了过来,我的头往下一缩,匕首便扎中那人的大腿。
到最后,人越来越多,几乎都拿着武器。
“嘭”
一个啤酒瓶砸在我的脑袋上,我的脑袋“嗡”地一声,随即便恢复正常,一脚踹在那人的肚子上,他便摔倒在地上。
一群人拿着钢管向我背后使劲地砸去,隐隐约约我听见一声骨裂的声音。
我感觉浑身火辣辣的,像是要死了一般。
“不要。”
这声音貌似是张予以的声音,我听到这一声的时候,整个眼圈都红了,眼睛里布满血丝。
“啊!”
我捡起一根钢管,对着我附近的几个人猛的砸去,我也不知道砸到了哪里,就这样拼命地砸,直到人全部倒下的时候,我才缓缓往旧楼走去。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颗药丸,这颗药丸是爷爷送给我的,据说能够缓解疼痛,对伤口有好处。
我闭上眼,一口便把这颗苦的不能再苦的药吃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浑身凉凉的,刚才的痛苦的确缓解了不少。
我一脚踹开眼前的铁门,手里紧紧攥着那根已经变形的钢管。
一进门便看见铁力正在脱张予以的上衣,似乎正好把上衣的最后一颗扣子解开,铁力便愤怒地看着我。
“谁让你亵渎她的!”我愤怒地望着他。
这时,我似乎听见了张予以嘴里念叨着:“好热……”
听到这里,我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心中杀意已决,手里攥着的钢管不自觉地向铁力砸了过去。
只见他用手一挡,另一只手便向我砸了过来,我的左手上的匕首直接扎了过去,正好扎穿他的手心,他疼得一脚把我踹开。
“你必须死。”
我使尽全身力气向铁力砸了过去,两条腿也拼命地砸了过去,最后,一把刀插在了他的心脏部位,只听见他“呜咽”一声便断气了。
我看了看旁边睡在床上的张予以,说实话,确实对她的身体很好奇,但我才不会趁人之危,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我把她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穿好,只听见她说了一句:“别走”,两只手便抱住了我。
“咳”她这么一抱似乎触及了我的伤口,忍不住咳嗽起来。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被人下了药。
卧槽,铁力该不会是不举吧?还干这种事情,真******猥琐!比我还猥琐。
如果这个药力不及时解决的话,或许很可能会危及生命。幸亏我跟爷爷学了两招,还能够借助穴位来化解这个药力。
过了好一会儿,我把该按的穴道都按了一遍,似乎有些起色了,她缓缓睁开眼,看见了眼前浑身是血的我。
“你终于醒了……”
我闭上了眼睛,似乎感觉到死神已经离我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