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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既不能惊动父母,让他们为此事担心,我在外表上就格外的面面俱到,轻松惬意,大家坐在一处,母亲不知道我的心事,父亲想不出我的处境,连磊也查不觉我的行迹,可一顿饭吃了下来,所有的郁气夹着食物,结胸成团,引得我胃痛起来。

“快叫人去拿药丸,”母亲大惊小怪地叫,“这病一出来便断不了根的,怎么会这样不小心?”

“这是老毛病了,”我皱着眉,面上不在乎的笑,“大约是早来起时喝的几口冷酒吧。”又拦母亲:“甭忙了,我这就回去,泡个热水澡,厚被窝一捂,准好。”

马是不能骑了,我坐着父亲的马车回府,才上西大街,便被迎面来的一辆车堵在街心。

绮丽从车中露出半个脸来,向我媚笑:“出来啦,还想去接你呢,怎不过来?”

赶车的王四是公主府的老奴了,见此不由露出个暧昧的笑来,他的黑脸上有些尴尬,又有些兴奋,喃喃道:“少爷,那小的就不送你咧。”

我白他一眼,慢吞吞地下了马车,又慢吞吞地爬上另一辆。

一撩缎布车帘,不光是绮丽,子桓也在里面。

“哼,什么时候你们两个走得那么近了,要是真办了喜事,可要重重谢我的。”

绮丽正在倒酒,闻言顺手拿了样东西掷过来,我空中接了,一看,是只水晶杯。

我笑:“少相倒机巧,中午大大方方地来府见我,晚上又偷偷摸摸地马车私会,纵是谁也料不到的。”

他但笑不语,坐在马中,身上已换了大红色山东府绸的长袍,上面零零星星的缀着暗色梅形,坐姿间露出下面的雪白里衣,更显得蜂腰猿背,鹤势螂形。

“少相当真讲究精致,”我边打量边笑,“难得在夜半时分你都要细心装扮,只是这排场日日做得太大,小心临末收不了手。”

“所以我才来找金兄呀,”他啜着酒,轻轻道,“如今便是生死存亡的关键一刻,想要把这排场继续做下去,不走好这一步,难。”

“这一步也难走哟,”我的胃仍隐隐地痛,推开酒杯,我在车中半躺下来,“太子继位是大局已定,如果他真要同磊联手,我们又怎么能拦得住。”

“别跟我说场面话,”他不耐烦,“大局永远定不下来,只要有一丝希望,就有一丝胜算。”

“跟我回西域吧,”绮丽突然插口,“看你们在这里算来算去的,真累,还是我们那里好,大家凭本事吃饭。”

“我们这里凭得也是本事,”子桓不以为然:,“政治上不算计,叫什么政治?你们那里是手段不够,才会这么简单相。西域若是会算计了,中原就要更胜过一筹。”

“金毓,今天我可以同你倾言深谈,官场里没有一辈子的朋友,说不定哪天风云一变,我们又是敌手,可现在,大家既是在一条船上,我们就不用再耍花枪。”

“不错,”我精神一振,同他说话,痛快。

“太子既然在堂上当面责怒,肯定有他的用意,他是希望我看到这点,对你消了戒备之心。”

“对。”

“他有没有把具体的计策对你说?”

“没有。”

“怎么会,你说得是实话么?”

“真没有,他并没有想到计策,不过把这事交给了我,让我自己想。不过,”我看他一眼:“他倒不想要你的命,他要留着你。”

“哦?,被他捏在手心里耍,我倒是情愿不要命。”

“你这个人脑子里有病,”绮丽又忍不住了,“每天想着往上爬,爬到了顶又怎么样?就算让你做了皇帝,你也开心不了。”

“你懂什么?”子桓驳她,“男人的事,女人少管。”

“嘿——”她跳了起来。

“好,好,好。”我忙上前拦,这两个人,倒真是一对冤家,被他们一闹,我的胃又痛得厉害了。我捂着胃,直皱眉。

“怎么了,”绮丽关心,“你哪里不舒服了?”

“胃痛吧,”子桓冷笑,“这是官场中人的通病,得了这病,你才算真正入了官道。”

“神经病,”绮丽骂他,过来帮我揉,“是不是这里?痛得厉害吗?”

“厉害,”我被她揉得舒服,眼瞟着子桓,“难道入了官道就一辈子脱不了身么?子桓,有没有想过借此收身回乡?这些年你也赚得够了,为什么不回去享福,反正太子并不想要你的命。”

“他不要我命,就是要我的才,”他冷冰冰,“金毓,有时候,做官比当婊子好不了多少,卖艺卖身你做不了主,进了这个门,就别再想从良。”

“呵呵,难得听你说粗话,果然别有风味,你要是婊子,还真可以挂头牌。”

“胡说什么。”他怒,“你这人,有没有正经,我想方设法把你带来,不是听你这通废话的,乘此机会早点把计策定了才是。”

我不出声,这个计策,难办。

“你同晔提了什么条件?”他又问,“他要你帮忙,你这滑头,会不乘机给自己谋利?你要什么?”

“西域节度使。”我苦笑,到底是官场老人了,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

“这个破官,”他笑了,“你想溜之大吉?跑到西域去可算清闲,又打着中原的官名,两面都风光,可惜,你不知道,这个官位是最劳碌的,终年两头跑,你还不知道吧,有一任节度使便是死在了返乡的大漠中,这招,是大错。”

“哦。”

“如果有一天,西域都护府来报,金毓夜遇风尘暴随行人员一共殉难,任是谁也驳不过这个理去。”

“哼。”我说。

“前逢锦衣使,都护在楼兰。”他吟道,“这诗听上去不错,是么?可是底下的凶险你可曾料到过?”

车中一时沉默下来,都不出声,隔着桌子,可以看到子桓眼光阴郁地滑了过来,我心头一凉,脱口道:“不行,走不通。”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他微笑,“知我者金毓也。”

“太子竮是不可能上台了,这招才是够凶险,他已在冷宫,现今是晔的天下,你要动了这个手,等于是去送死。”

“也许我就喜欢用险招呢,”他倾过身来,眼中跃着火星,“反正已到了绝路,要脱胎换骨,本就该先忍痛。”

“你有几分把握?”我心下起疑,“是不是这事早在打算之中了?你做了多少手脚下去,晔会没有查到?”

“他只知道我广收门客,却不知,这是表象,官中才是我的重点,只要给太子投毒一个合理的说法,这案子就能再翻回来”。

“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呆呆道,又长叹一声,“子桓,我服了你了,原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呢。”

马车在街上转了十几圈后,我同绮丽一起回府,下车时,子桓叮嘱:“你若真想回西域享福,就扶太子,他是个软弱的人,我又知道你的秉性,他上了台,大家就平安无事了。你说这话可对?”

我不说话,胃痛如刀绞,被小馨扶着进了房,倒在床上,我流下泪来。

“他们逼我,”我同她诉苦,“他们都逼我。”

“是,”她温柔地劝我,“我知道,他们都不是好人,这些人,眼里只有权。毓,我真没用,实在不行,我会帮你去刺杀太子,杀了他,你就不用这么烦心了。”

看着她温柔的脸庞,我清醒过来,“不,千万别犯傻,就算他死了,这事也还是这样,没用的。”

她屈下身,贴在我面颊上:“那么你怎么才能摆脱这场纠葛?毓,我们如何才能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

“能的,我们一定能,”摸着她光滑柔软的长发,我开始明白为什么人一定要娶妻生子,有了家室,就会有重担,责任会逼着你去想尽办法,保护家人:“你放心,这个世上没有我走不过去的路。”

第二天一早,晔便来找我,坐在厅中,我只有苦笑,这件事一日不完,他们便会轮番拜访,直到把我门槛踩破。

“昨天子桓来过了?”他眼里闪着光,“他说了什么?”

我看他一眼,这府里府外都是他的人,还同我装傻。

“我是说,他有没有怀疑我同你之间的僵局?”他笑。

“还是先说你怎么答应我的条件吧。”我只关心这个。

“封你西域节度使呀,”他藏不住的欢喜,“我就是来跟你谈这个的,父亲身体越发不济了,昨天他已决定,在下月挑个好日子,将皇位正式传继给我,自己当太上皇,安心养病去。等我正式登基那日,我立刻下旨封你。”

“那么恭喜了。”我起身施大礼,笑,“到下个月,就该改称皇上了。”

“免礼,免礼,”他得意洋洋,“金毓,你看好了,在我手里,天下将是另一番繁荣景象……”

我脸上堆着笑,心里一点没听进去,管他如何雄心壮志地指点乾坤,我只想抽身而退,远离这凶界险境,子桓说得没错,进了官场就别想再出来,如他这般精明能干的人尚且焦头烂额,何况我这么个尴尬的身份,他可以不要命也要权,我却要自由,让我整天无所事事呆在府里供他们消停,还不如让我死在大漠。

“你下旨封我,是不是也可以下旨罢免我?”我不冷不热,突加了一句。

“什么?”他一愣,“你不相信我,怀疑我是用这官吊你?”

“我需要一点更妥善的保证,”我淡淡道:“伴君如伴虎,这话可不是损你,处于皇位上,本来许多事情就是身不由已,到时候如果你控制不了情势,我就要自保。”

他瞪住我,半天,才道:“我可以亲手写旨命你永驻西域,决不回调。”

“御旨可一下再下,赶明儿边塞万一有点什么事,还不是一句话我就得回来,为了求个果,造个因还不容易。”

“那你要什么?”他怒,“你这人,想得也太多了。”

“我要御赐免旨金牌,是免旨,不是免死,有了这道金牌,我可以抗旨不回来。”

“哪有这种事情,”他摇头,“从来没有这种规矩的。”

“规矩是人定的,你开个头,不就有了。”

他沉默,我也知道,如果开了这个头,有一就有二,以后难保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人来向他讨。

“其实你不少什么,”嘴里还要游说他,“这也是一招防备,你若下定决定不往回调我,这金牌放着也是放着,难道你还是哄我?”

终于,他一咬牙:“好,我给你,否则你又要以为我是食言无信的人。”

我喜笑颜开起来,马上甜言蜜语上去:“你不是的,说句老实话,你的谋略胸襟俱是上上之佳,有了你这样明理德正的君王,是老百姓的福气。”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他虽然心里仍不舒服,总算“嗯”了一记,脸上缓了下来:“那么少相的事情,你准备什么时候办?”

“就在登基那天,你放心,一切事情都有我来定,这几日他也相信我失了宠,正想法设法地拉笼我,你再一登基,他必会出点子上来,到时候,我们再捉他把柄也不迟。”

“好”,他点头,“反正,不罢了少相,你不能出了京去,哪一天他下台,你就可以正式上任,咱们一来一去,绝不反悔。”

我们击掌为证,他才满意地走了。

我唤人去把绮丽找来,把她带到花园里,子桓说得对,这个府中要说悄悄话,就得在这片空地上。

“做什么?”她奇怪,“脸色这么古怪?”

“绮丽,我来问你句话,你可要老实回答了。”我认真道。

“好”。

“你是否喜欢子桓?这些天他与你走得这么近,你是否动了心?”

“一般。”

“那么这么说吧,如果他要是死在你面前,你会不会出手救他?”

“他要死了?你还是准备帮晔?”

“他的计策是在害我,”我冷笑,“说得容易,替太子竮反了案,就可以大家太平,我又不是神仙,这桩事情一翻案,我可不是自打耳光,若有人参我一本,故意诬陷太子,企不百口难辩。”

“难道子桓不会帮你?”她奇怪。

“未必,他是有势力,但到底朝廷不是他说了算的,老皇上又不是傻子,我只要一张口,不管案子翻得回来不,我就是第一个被开刀的人。到时候如果太子竮可以雪冤,我却要背上个污言小人的罪名。他要是翻不了身,我也得一起陪着死。”

“你准备放弃他了,”她叹,“你们这些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你一抽身,他可就活不了了。”

“所以我来问你,我还是那句话,子桓算是个男人,比无非好多了,你迟早是要嫁人的,何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如果有一丝动心,我就想法子把他保下来,咱们一起把他弄到西域去也不错。”

“我想想,”她也皱眉,“他这个人还算不错,可是我也不准备嫁他,他心眼太多啦。”

“那就是不喜欢啰,”我点头,“这样也好,我就好办了。”

“可是要死人呀,”她立刻担心起来,“这么个活生生的人掉了脑袋,想想也害怕。”

“你就不怕我掉脑袋了?现在我才是刀尖尖上的那个呢,他好歹还是个少相,如果处理的好,只会被罢官,你有没有良心,怎么总帮着外人?”

“吃什么醋,”她白我一眼,“我不过是不想看到死人,你要是有事,我第一个跳出来帮你的。”

我这才舒坦了,仰起脸,叹道:“这事可算是赌运气,这两个人都不能相信,不管怎么样,既然被推到了这个悬崖口了,咱们就要搏一记,要搏,就得挑胜算大的,以后的事情,就走一步看一步罢。”

也许子桓说得有道理,晔最终也不会放过我,可是,这世上的事情本就千变万化,若是将所有的事体看得太过认真,又有几个人能活得下去。

我这人,命里原是朝不保夕,艰难曲折,如果能辨清形势,把握良机,或许可绝处逢生,赢得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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