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间像是燃烧着熊熊烈火,触到的皮肤滚烫一片,伸手碰到一旁的男子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背,酥麻一片,忍不住的贴向男子,紧握住冰凉的手不放,魅惑的笑着:“师父,我还热。”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流光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还是发着颤。
额头上不断的往外冒着汗,百里凤岚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中急切的渴望着凉凉的东西。心口起伏不定,出气也喘了许多。
“师父……”语气中多了几分惊慌,她这是怎么了?
而手上的动作却不再她的控制中。
流光看着女子那玲珑的身子,白皙的皮肤,头脑发热面红耳刺,心里开始打着退堂鼓。然又不甘心,他为了今天等了多少年,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了呢?绝对不会的,他要做她的人。自己解开自己的亵衣,月色肌肤一点点呈现出来。
因时候尚早,含香也没歇息,在庭院中闲逛着。
看到那个迎风而立的白衣男子,含香走向前:“司寇神医?你怎么在这?”她还以为他现在会在殿下那给殿下庆祝生辰呢。
听到喊声,司寇倾城回过神,飘渺的视线落在来人之上,清泉般的声音在这阳春三月更显温润:“我在想些事情。”
“今日是殿下的生辰,她其实很希望你去给她道一声生辰快乐的。”她这个旁人都能一眼看出殿下的渴望,恐怕司寇神医也是知道的吧。
垂下头,墨色的发丝披散而下,遮住了那倾城的面容,让人看不到那面上的神情。过了片刻,男子缓声道:“我不想去。”如果他没记错,凡是宫中皇女成年,这一天晚上都要与男仕行床弟之事的,他不想去面对。
察觉到男子语气中的忧伤,含香也能猜出几分:“殿下向皇上推掉了最后一道礼仪,说是要和她喜欢的人一起完成。”
抬眼望向含香,清澈的眸子闪着光:“是这样吗?”
“含香怎么会骗您呢。”你可是殿下的宝,骗了你,可没好日子过的。
见男子身上的忧伤消失掉了,含香含着笑准备离开:“司寇神医不妨去看看,殿下肯定还在等着你呢。”说完,便继续转悠去了。只余下司寇倾城一人在庭院中思考着什么。
似乎下了决心,男子轻扬起笑容朝主殿走去,手心里赫然躺着一枚通透的白莲玉佩。
百里凤岚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些什么,可心中的燥热却让她无法冷静下来,手上的动作怎么也停不下来。
被女子的柔荑抚摸过的肌肤潮红一片,流光喘着粗气,媚眼如丝。
从没有见过男子如此媚态的百里凤岚欣喜若狂,弯腰抱起同样赤身裸体的男子朝里屋的床榻走去,“师父,你好美。”美得完全没有性别。
每听到那声师父,流光的心都犹如在滴血,可他却只能选择成为替身。
俯身看着男子眉间的银莲,伸手去触碰,小心无比,似乎稍微一用力,那朵花就碎掉了。两具紧紧相依的身子都变得滚烫,娇红。
手指留恋在男子的胸前,画着圈,如果她刚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过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了。可无论怎么也想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对她下药,索性也不想了,或许这就是师父的礼物呢。尽管身体已经在叫喧着要发泄了,她也拼命的忍着,想要给师父一个美好的夜晚。毕竟,这里不是自己原来的世界。
被女子这样逗弄着,引得流光娇喘连连。
“说你爱我,师父……”
“我爱你……”
“乖!再说一次。”
“我……爱你……”“我也爱你。”
而司寇倾城推开门看着凌乱的屋子,遍地的衣服,心下幽然。听到女子的那声我爱你,更是心如刀绞,原来,这就是你要和喜欢的人完成的事,原来你爱的人另有其人。
耳旁回荡着令人遐想的声响,如堕冰窟。
想要进去质问那人,却胆怯了,如果这只是自己的幻觉呢?还是回去睡觉吧,睡一觉醒来,其实什么也没发生过,他是这样自欺欺人的,眉心的银莲变得暗淡了,飘渺的视线散乱了,尽管面上的神情还是那样平静,可藏在袖中的手却紧紧的握着那白莲玉佩,上面有着暗红的光。
脚下的步伐凌乱不堪,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那间让他伤心的屋子,回去睡觉,睡一觉就好了,其实今晚只是自己的幻觉,只是自己的幻觉。
而伤心地男子并没有注意到屋子里的异香,这到底是说明他马虎了还是他一心扑在了里屋女子的身上?
百里凤岚窝在男子的颈窝里,想要在那人的身上落下因下属于自己的吻。
俯身埋在男子的肩窝里,落下第一个吻,嗅了嗅鼻子,皱了皱眉头。
感觉到女子的停顿,男子睁开迷乱的眼眸,“怎么了?”
抬头看向男子的面容疑惑更甚:“师父,你说你情动的时候眉间的银莲会变成红莲,为什么没变呢?难道是不喜欢岚儿?”忍下心里的欲火,假装无意的的好奇道,手探向男子的另一只手摸索着。
而师父惊愕的微启着唇:“是吗?”
无辜的点点头:“是呀,难道岚儿还骗你不曾?”
“哦,这个要等到明天早晨才能看到。”流光心下暗惊,司寇倾城的银莲还有如此异样?
阴霾的眸光射向那个情动的男子,冷笑道:“说,你到底是谁?”手扼在那人的脖子上,手下一用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