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般的美人如此半跪在你身侧,压着你的胸膛,除了柳下惠和Gay,剩下的只要还算个男人,都会有所反应吧!
咽了口干沫,商郝嘉只觉喉咙干的嘶哑,大概因为她的缘故吧。顿了顿,他抓着乐师师的手腕,想将她扶起来,不料她像只树袋熊似的,紧紧地抱住了他,令他动弹不得。
水珠顺着她的发梢衣角滑落,沾湿了他的衣襟,长裤,透过衣料传递到他的皮肤上,令他忍不住的悸动。
“师师。”低唤她的名字,商郝嘉不想做出让她恨的事情。可这样的折磨对他来说,也是同等的痛苦,诱惑与欲望的曲谱将他拉入了深渊中,挣扎着,却怎么也逃不出她种下的魔咒。
“别动!”喘息声越发急促,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在这样下去,她估计就该去上帝那儿报到了。
如果这是赤裸裸的诱惑。
那她下面的那句话,就将成为这场艳事的开端。
“抱歉,你能行吗?如果行,就……帮我!”
娇柔的声音如若蚊吟,越说越小,大概是害羞的缘故吧!可她又不得不这样的理由,一来不会惊动兄长他们引来更大的骚动,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二来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她不能去医院,更不能让那个不放心的家庭医生检查。
如此一来,只有解决此刻不能缓和的需求,让那个给她下药的混蛋忐忑去,以为他的要没有用,或者她并没有吃。如此这人就会出手第二次,到时她定会抓此人个现行,以报今日之仇!
“乐师师,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呼吸渐变急促。
“嗯。”出于本能,她贪婪的贴上他的身体,思绪渐渐涣散,大概这就是她的极限了。“本小姐……要强了你!”
“不后悔?”
“不。”是她强了他好不好,如果不这样,后悔的绝对是她!当然,这个后悔是和去见上帝比较而言的。
“那好,今晚,你是我的!”伸手扯开衬衣,扣子迸落,四散在地毯上。商郝嘉猛地翻身,让两人换了个方位,将她压在身下。
俯身,他的吻霸道而又强势的落下,柔和着一种名为爱的甜美。
他的爱,由此开始。既然得到,就不会放手!
一夜纵情,记忆中的美好莫过于他温柔的抚触,霸道的吻。
脑海中又一次的出现了那个影子,与她缠绵的人有着同样的面容,同样的微笑,重叠在一起,就成了眼前的男人。
咻地抬起眼帘,一双紫眸幽幽地凝视着他的眸,深入眼底的刺探,仿佛让他有种负罪感。
早上,迷迷糊糊转醒的乐师师,打量着身侧的男人,不由倒抽了口冷气。但很快她镇定下来,记忆随即浮上脑海,昨晚她真把他给强了?
不是吧,这禽兽不如的事儿,她也做了!
乐师师讶异的瞪着他,伸脚想踹他,却觉这腿压根就不是自个的了,疼的她差点以为自己被人给肢解了又重新组装回来。
“嘶,好痛……”拧了下眉头,乐师师对着嘴,拽着薄被遮掩身体,同时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喂,醒醒啊!你是醒着的对不对,别装了!”
“早安,我的宝贝!”眸光灼灼,就差没闪着贼光了,这哪里是个刚睡醒的人?
面前的小女人脸儿红红,睫毛卷翘,一双紫眸似怒还羞的睨着他,仿佛在控诉着他的行为。
“你说的,你不后悔。”他摊摊手,朝她示意自己的无奈。“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未婚妻!”
“抱歉,昨天把你给……强了。”乐师师找着合适的措辞,却忽然想起了什么,眸中划过一抹慌张,伸手摸到床头的手表。凝神一看,眸光不由地暗了下。她慌张的从地板上爬起,裹着被子扑到床上,朝他挥挥手,指了指地上散乱的衣服,又朝阳台看了一眼,示意他赶快离开。
“我们名正言顺的好不好!”莫名的想笑,再想到这小丫头在利用完他之后就想把他赶走,脑海里就浮现出这样一句话:你要对人家负责,人家还是处儿……
得,他抽什么风,难道真想把两人身份颠倒下?
“大哥,你想被我哥抽死,还是想被小澈打死?又或者,你想和优也比一场自由搏击?如果是那样,我告诉你结果,我哥不会抽死你,但你会被他阴死,要么就被他拿钱砸死。小澈绝对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药死你。至于优,我可以向你保证,和他比自由搏击,你稳输的!”自信冉冉的眉眼间划过一抹得意,朝他挑眉,似乎在说,看你还敢留下来不!
“乐师师,难道你想吃干抹尽就脚底抹油的溜走?”
“商郝嘉……你很无聊!我说了不用负责人,所以,快点走!等下优就要来叫我起床了,让他看到我怎么解释!”不止这个,若然下药的人知道她得手了,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所以,她不能让这个消息暴露出去,只能静观。
“女人,别不知好歹,我走了你又要怎么解释。”他指着白色地毯上那块突允的殷红。“这个,你要和你的管家怎么解释?”
“商同学,你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大姨妈’这种东西?”
挑眉,她没心情在和他继续斗嘴,毕竟她才刚和女孩的自己告别。而告别的方法,还是被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夫,在莫名其妙的被下药之后吞了个干净。
“你……”
“你走不走,你不走闹的全家上下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