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眼乐师师紧闭的方面,寒池优勾起一抹真实的温暖,插开打开房门,回到自己的屋里休息。一夜好梦,却不知这个梦醒来时,会是那样的开始,他的有一场不愉快的梦,噩梦。
柔软的大床上,乐师师辗转反侧,却怎么都睡不着。一股热流从小腹缓缓上窜,漫散,一点一点的令她全身犹如发烧般热着。心,火烧火燎的疼,焦躁的情绪似乎蚕食着她的理智,令她失去了平和的常态。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火球一样的热着?
好热,好热……
素手抚上脖子,她觉得口好渴,好想喝水。
还有,那令人羞愧的渴望仅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她忽然想起刚才喝下的那杯牛奶,是拿东西有问题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优不会害她!
脑子越来越混乱,头也越来越痛,视线渐变模糊的她只觉热泪盈眶,似乎因为哪种渴求不能得到舒缓的缘故。
天啊,她喝下去的到底是什么!
毒品?精神药剂?不,不对,这感觉……这感觉应该只有那种药了!
不行,现在去叫优肯定会让他们担心。
双手紧攥着床单,乐师师支撑着疲软无力的身体,缓缓站起。她忍着被热度从内而外的灼烧感,朝浴室方向走去,一步三晃,她终于尝到了什么叫做“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感觉,还真是令人不快呢!
咬着唇,她成功的打开了浴室门。
“咔嚓……”门开了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几乎趴在了地方。
“嘶……”倒抽了口冷气,乐师师顿了,双手撑着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想要站起,却用不上半死力气。
“该死的!”攥着衣领,乐师师心下一横,即使爬,她也要爬过去!
浴缸近在咫尺,可她却像是爬了半个世纪那么久。痛苦的煎熬犹如万蚁噬心,蚕食着她的理智,令她在欲望的边缘左右摇摆。
爬进浴室,她几乎是直接摔在了里面,后脑勺撞在了浴缸边上,磕的生疼,似乎身体变得更敏感了,这一点小小的疼痛已经令她觉得像是头快要裂开似的痛着。
燥热与欲望交替着洗礼她,乐师师再也忍不下去了,狠心打开了冷水。冰冷的水浸湿了她单薄的丝质睡衣,贴上了肌肤,将那股几乎要将她燃烧的热给压了下去。
舒缓的同时冷所带来的痛苦与热交织在一起,令她仿佛在天堂与地狱间挣扎。
不一会儿,她冻得开始打喷嚏,身体不自觉地打寒颤。
好冷!
蜷缩在浴缸里,冷水从上面直接冲下,混沌的思维渐渐清晰,却又仿似更混乱了。
好痛苦,谁能来救救她?
与欲望挣扎,似乎并不是件易事,乐师师尝试着这样做了,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也不知道按药性的作用会持续多久,如果在这样继续泡下去,说不定药性没结束,她已经被冻死了。
该死的,她该怎么办!
彼端,一心想找乐师师的商郝嘉在自己的屋子里徘徊再三,最后决定还是找她谈一谈。至少,他想要问清楚她的曾经,想要问关于那个人的事儿!
阳台上,他探头张望这,目测这从这里爬到她的屋子要怎么走。眼瞅着花架就在那,脑海中灵光一闪,他跳上花架,攀爬着墙壁上的装饰凸起,顺利的爬上了三楼,且刚好落在她的阳台上。
浅紫色的窗帘摇曳,里头却是一室寂静。
是睡着了吗?
踏入屋中,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借着月光看见的是一片洁白,令人有种不敢进入的错觉,生怕踩脏了地毯遭到责怪。偌大的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精致的大床,金色的四根柱子支撑着浅紫色的纱幔,随风扬起,里头却空无一人,只有零乱的被单与孤零零的枕头!
一床被子被丢在地毯上,似乎是主人随意丢弃造成的。
她去哪了?
浴室传来流水声,难道是在洗澡?可这门为什么敞开着!抬眼望去,他太过专注,而忽略了浴室门边蜷缩着瑟瑟发抖的小东西。
疾步走去,他的心忐忑不安,想要一探究竟。
谁知,还没推开那扇半掩的门,他的裤腿忽然被一道力量个扯住了,不重但足够令他有所察觉。
低头的刹那,他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没休息好,而出现了错觉。接着昏暗的月色,依稀可见她单薄的身形瑟瑟发抖,长发被水沾湿了,散落着黏在背上,有几缕不老实的贴在她的唇边,显得她楚楚可怜。然而最要命的是,她的衣服几乎透明的贴合着肌肤,勾勒出那诱人的身姿,叫人怎么不血脉愤张!
“你……师师,你这是……”
话未说完,那小家伙居然猛地站起来,狠狠的推了他一把,令对她毫无防备的商郝嘉,淬不及防的摔倒在地。
刚想站起,却见她半跪在地上,压着他的身体。
一双紫眸载满了痛苦,甚至在渴求着什么。胸口起伏,粗喘声钻入耳中,让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是谁!是谁对你下的药!”抓着她的手,那滚烫的温度叫他心中蓦地紧了下。该死的,这里会对她下这种药的除了那两个,还能有谁!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摇了摇头,她艰难的说着话,细碎的声音却因药物作用更显娇媚,宛如低柔的娇吟。俯下身,滚烫的身体贴着他的,贪婪的摄取他肌肤上的一丝凉意。似乎再也忍不下去了,红润的唇被她咬的刷白,一抹血痕印在娇嫩的唇上,妖异的叫人忍不住的想要去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