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酒精似乎延缓了他的思维,总让他觉得脑子没平日里好用。可眼前,那个小女人还在晃悠着,似乎要站起来。
她要干什么?
就在他还在想着对策时,乐师师已然转了个方向,放松身心的往他身上倒了下去。
吃痛,商郝嘉摸着被她按疼的肚子,心中咒骂:死丫头,真把我当沙发了!
他发誓,等她醒了,一定要她好看!
她并没有要对他做什么的意思,所为以身试货,不过就是想……报复!报复他白吃了那么多豆腐,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报复他明明理亏,还给她臭架子看脸色!
哼,小样,本小姐今天就让你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豆腐!上次能让你变虾条,今天就能让你变废条儿!
“死虾条,看我怎么报复你,哼哼!”转身,灿灿的眸光扫过他的脸庞,一丝诡谲挂在唇角,衬得她的脸庞更为明艳动人,凭添一抹妖娆。
她没醉?
妖娆的魅惑,一晃而过,仿佛错觉。转眼,靠近的脸庞红红的,眸光迷离的仿佛找不到聚焦,一双小手撑在他身体一侧,晃晃悠悠的想站起来。
是错觉吗,刚才他明明看到……
见她起来,商郝嘉不准备在和她耗下去,也随着站起,顺手拾起衣服,准备不管她怎么嚎,今个儿就算是扛,也把她给扛回去。
刚拿起衬衣,不经意的眸光扫过她的方向,却见她脚下一个趔趄,在一阵尖叫声中,就朝着他这边倒。
迅速的伸手,却没抓住她。可怜的商郝嘉被乐师师再度推到。没等他发火,乐师师倒像个没事人是的直接坐了起来,压着他的小腹,时不时的扭动几下。
“喂,乐师师,女人!”如果不是她醉了,他绝对会以为这女人是故意的!
“唔?”回首,宠物般温柔的眸子却在四处搜寻着什么,微醺的笑容挂在唇角,纯净的像是少年读书时常看的漫画中那些最勾魂的小妖精。“什么?”
醉眼迷离,眼底却划过一抹精光。心道,死虾条,看我不整死你!
翻身,如酥的小手按着他的胸口,胡乱摸着,可每一下似乎都刚好按在了他的敏感,惹得他热火窜上,却难以消解。
他是个在某方面有着严重洁癖的人,不喜欢和陌生的家伙就这样发生了些什么。强撑着,他欲推开身前女子,不想身体比他的内心更诚实,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然而,也就在这时,一生难忘的痛苦来临了。
“咦,虾条?”乐师师换了个坐姿,一把按在鼓起的某处,月眉微微蹙起,似乎有些烦厌的睨了手下一眼,嘴里却叫嚣着:“我叫你立着,叫你立着,给我趴下,全都趴下!哈哈……”
她是恶魔,绝对的恶魔!
低哼了声,商郝嘉咬着唇狠狠地瞪着乐师师,却见她忽然往后仰来。柔软的长发铺在他的胸腔颈间,几缕顽皮的挂在了他的唇边,散发着隐隐幽香。小脑袋枕着他胸口,身体则微微蜷缩着,压着他的。稍顿,似乎因为这个姿势不舒服,她索性翻身趴下,直接压着他,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口中慑喏了句什么便安静下来。
再看,她依然睡着了。
睡着了?死女人,她居然睡着了!
这种事儿不便声张,无奈之下,商郝嘉只能承受着冰冷与炙热相交融的痛苦,同时还要被个温香软玉的美人儿当垫子睡!
谁敢说这是好事儿!
商郝嘉敢发誓,这是他活了二十多年,受过的最大的屈辱,简直就是……最惨的悲剧,比一枪崩了他还痛苦!
可事已至此,还能如何,只有忍耐了。
好容易熬到次日清晨,约莫四点钟左右,乐大小姐终于醒了。她撑着身下软软的微凉的肉体起来,随手抓了抓,咦,怎么是肉?
低头一看,是半光裸着的商郝嘉,不由地尖叫。一双杏眸怒瞪着他,怒火充斥眼底。瞧那模样,仿佛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似的,红唇微掀,她横指向他。
“禽兽!”
冰冷的手掌猛地捂上了她的嘴,商郝嘉愤怒的眸子瞪视着眼前不知好歹的小女人,赤红的双眸中隐隐还有些别的什么,仿佛是没睡醒的幽怨,又好像在谴责什么。
难不成……难不成她强上了他?
慌忙爬了起来,乐师师摸了摸身上的衣服,除了有些褶皱,其他一切正常。甚至,她身上还披着件染着酒污的衬衫,看样子似乎是他的。
“唔唔……”双手撑在他胸前,手心下是他温热的身躯,凸起的红豆,刚好抵着她的手心,令她不禁颤了下。猛地缩回手,却因没有支撑力,差点儿一脑袋又磕在他身上。
该死的,她昨晚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昨晚似乎喝了很多酒,因为这家伙的挑衅。可之后的事儿,她一点也不记得了。他们是怎么来的这儿,她不该会住所休息吗?即使是喝醉了,也该有人把她送回去吧,除非是……
任谁在宿醉后醒来,发现自己衣襟半敞半掩,还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且这个男人还光着上身。眸光扫过去,却又脸红的闭上了眼睛。该死的,这男人难道只穿着个四角裤睡觉吗!
呃,等等,似乎她把他当作了床垫!难道她昨晚真的狼性大发,把他给吞了?
不会吧,她不会那么饥不择食吧!虽然她挑剔到了现在,还没把自己给送出去过,但像他这种脾气又臭又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