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夏天
我重新改写《红尘风月凌乱了芳菲》
我的朋友就那些,他们陆陆续续出现在我的文章中,并不随时间、地点的变化而变化。
有时候我也厌倦,老看到他们的名字,可见我的生活多么乏味。还有一些人,可能是通过我的小说认识的,和任何一种方式一样,总有一些成为了朋友,而另一些就是过客。
我怎么也找不到和他们沟通的理由,后来我想,就是因为一上来他们就没把自己和我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把我拔得太高或太低,我都不适应,我都累。我想要的是一个简单的朋友。
只有她会明白我和她一样,都是人。遇到这种情况,我最想做的就是远远躲开,越远越好。有时候我也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斥责她,“我真的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然后便眼含热泪。
有些话由于太直接和诚实,往往会让人误认为是做作和装孙子。但我也没办法,我就是一到这种时候,就只会说实话,伤害了一颗颗和我不在一个大气层里的心。有时候我也谴责自己的任性和妄为,但我也真的讨厌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而我认识的一些人都是和我一样的人,有着共同的喜好和个性,我们才是同个星球里的两个相同物体,有时也会发生碰撞,但给对方造成不了伤害。
至今为止,我的朋友圈里写小说的人没几个,我想我是第二人吧。政恒曾写过他的“流浪青春”,他还没写完,就被我抢过来看了,我很喜欢,但是觉得没有他平时给我描述得好,里面好多故事和人物他都给我们讲过。我想真正在文学和创作方面懂我的人想必只有他一个。
唯一令我骄傲的就是我又写了本小说,并且和朋友开始动手编辑《九零后文集2》。这本写友情的小说是献给我曾经的俩位好朋友——顾伟新和林枫。
过去的欢声笑语和热血沸腾都将变成我们的史诗,让它留在彼此的未来里。过去的一切都没有记忆,有时我甚至以为很多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还有那叫做青春的东西,我是从什么时候起对它陌生了呢?或许我从来就没有感受过什么青春,却也间接策划了一场“青春”的闹剧。
我没有青春,却有着所谓的青春情节,我一直认为14岁是青春,16岁是青春,18岁是青春,17岁就不是。
记得我和薛馨颖第一次见面,她问我多大,我骗她说“十八”,其实我是十六岁多一点,快十七了,我不想把年龄说得小一些,于是我说我十八。
在我拼命做一些事的时候,我想到我是在消耗什么,只有她才对我说,你在消耗你的青春。我自己是不会这么想,也不会说出这样肉麻的话。偶尔别人还在把我当作青春的代言人,我像凶手一样,不经意间影响和指导着“青春”。
很早开始,我就看出了我的矛盾和世故,但我想我还是一个善良的人。这点我是无从更改的,因为我出生在农村,童年的生活影响了我,故乡是我心灵中最圣洁的地方,也是我很少提起的地方。我宁可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永远埋在心底,也不愿多提。
而我却把青春永远留在了17岁。人是需要机缘的,让命运来决定我下一步会做什么吧,在命运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可能不挺身而出。
当我重新翻开郭敬明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梦里花落知多少》。
我遐想多少年后,当我再次回到这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依旧是那些让我爱怜却始终无法救赎的笑脸。我面无表情的穿过四季,在时间的罅隙里,看乱世成殇…看繁花落去,脑海里依稀有梦开始的地方。
记得当时,我每天抱着一沓试卷穿行过那些烈日照耀下的梧桐树时总是会惆怅的眺望。
薛馨颖极力想成为中国舞蹈协会的一员,她曾对我说过,她头上有两片天,一片是舞蹈梦,另一片就是我的爱。
我问过薛馨颖:“馨颖,你想过除了舞蹈你还要做什么?”
“不知道”馨颖伸了伸腿。
“音乐,想过么?”我又问。
薛馨颖心里有什么东西好像被唤醒了,但是又好像没有彻底醒来。
她说:“啊,没怎么想过。我又没那天赋。”
“学校的声乐班你去么?不限制的,谁都可以去。”我又问。
馨颖觉得心里又动了一下,感觉像是翻了个身,眼睛在蒙眬里睁了睁眼说:“没有吧”
馨颖笑了笑说:“嗯,要不我去试试。”
过了一周多,薛馨颖去声乐班学了几天,不知是什么原因她又不去了。我问过她,“她说声乐班也就那样。”于是我就再也没有多舌。
高中就是那么的令人不爽,学校已经说了这两天不上课,但还是要去上晚自习。
有几个人简单的吃过饭后,就来到了班里。在这种乱到离奇的环境中,还有一个人正在拼命的学习,这个人就是我们班长——靳晓臻。
靳晓臻不停的看着老师布置的数学题,脑子里有说不出的膨胀感。
我渐渐觉得这个人真的是天才,因为很多时候都可以看到他在上课时间根本就没听,只是随手在草稿纸上乱画,但每次考试的时候都能名列前茅。
偶尔会突然抬起头对回过头去看他的我微微一笑,比较喜欢假正经和低调的放肆,经常对他后面的女生说一些搭讪的话,而且话语里还带着男生少有的闷骚味道。真是和他那一副英俊的外表不相符合。
每次他被长着一张符合杠杆原理的脸的物理老师,以及张一张口就会闻到硫酸味道的化学老师提问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没有焦距像起了大雾,声音湿润且柔软地散在空气里。
“喂喂!喂喂!”窗外传来了女生的声音,我慢慢抬起头,看到了两位萌妹子:“帅哥,给!给林枫。”
其中一个女生说着便把一封信直接扔到了我的桌子上,然后两人就迅速的跑开了。
林枫看完小纸条,就把信放在了口袋里,晃了晃脑子趴在桌子上假装沉思者!
安熙儿慢慢地望向窗外,好像在寻找一点儿能够带给她幻想的空间。似乎想逃离这儿去放纵一下肉体,又想安下心来埋头苦读。
薛馨颖最近学习刻苦,所以错过了饭点!当我和薛馨颖走出食堂的时候,天已经略黑了。看看表大概还有半小时就要下晚自习了,难得今天这么的迅速。
“老师没有查班吧?”薛馨颖一直在戒备状态下。
“没有”我陪着薛馨颖重新回到教室。
“敢不敢今晚去狂欢一下?”靳晓臻诱惑我道。
我回过头来看着薛馨颖说:“去ktv吧!我请客!”
想张开口拒绝的林枫又慢慢的闭上了嘴,安熙儿看起来倒是满不在乎。“好啊,土豪哥哥请客了”。
刚刚入夜,已经有些寒气的天气让夜比往常早来了那么些时间。
三三两两陆陆续续的走进ktv来到包房,靳晓臻来到点歌台前:“陶然,k歌吧!敢不敢和我比个高下?”
林枫说:“小臻,你这不是自我打击?想必你是不知道陶然的能力。”
“是呀!我一直没有对手,好不容易碰到了陶然,我怎么会放过你呢?”
对于这种邀请我怎么好意思拒绝,但我知道什么叫做女士优先。
“好,好!”周围的人开始起哄了,不过这时已经有人唱了起来看来她还是很不甘心做配角!拿着麦克风的薛馨颖唱的还挺不错!
靳晓臻走了过去,拿起另一个麦克风一起唱了起来所有人都静了下来,这是首很伤感的歌,伤感到连安熙儿都静了下来,她感觉这首歌是送给自己的。
“一个人站在熟悉的海边,微风吹过了我的脸,勾起了我对你的思念。”
安熙儿接过薛馨颖的麦克风,给我们来了一首薛之谦的《暧昧》
我调侃林枫说:“要不你给我们来一首林志炫的《单身情歌》!”
“陶然,你这也太狠了吧,不过说实话我很喜欢这首歌,林志炫没唱之前我就会唱了,不过我很善良的,我让他先唱了,结果人家成名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很高兴给大家献唱。”
“哎呀呀,这么会装好人?还善良?这首歌一直都是高音好不好?”安熙儿把麦克风递给了林枫。
“来走起!”靳晓臻发话啦。
音乐的声音响了起来,高居不下的高音,声音婉转而又响亮,厚重而又清晰。林枫闭上了双眼,陶醉着。他知道这首歌将会穿透自己的防线,企图接下来告别那段苦逼的日子。
这时候有人唱歌,有人跳舞,有人躲在屋角支着头装沉思者,也有人狂欢一翻后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