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一阵惊栗,还在回味他徒然的温柔,他却脸色一翻,一口咬住她妖治的唇,两手凶狠地搓捏她胸前的浑圆,鞭痕上渗出的血立即染红他的双手。
“你背叛朕,朕就让他亲眼看看朕如何宠幸于你,记住,这里是承欢殿,如若你不能令朕欢悦,朕可会迁怒于他……”
说着,狠狠一口咬住她的娇挺,和着血吞咽有声!
“放开我!你这个人面兽心的魔鬼……”渔阳挣扎着想推开他,却因为力气早已用尽,浑身疲软到根本无力动他一分。
安平漠呜呜地怒吼,困兽般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慕容祈墨,狠厉得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但即使她口中骂得如何恶毒,他也置若罔闻,手下的动作更加猖狂起来。
渔阳紧咬着唇,羞愤悲伤的泪珠骤然滚出,如珠粒粒碎落发间……
慕容祈墨呼吸急速,残忍的邪笑向安平漠,奋然脱掉身下的衣物,疯狂急切地分开渔阳的双腿!眼见他就要骤然撞了进去弛骋厮杀,渔阳两眼用力一闭,眉间拧结,心已先一步碎得砰然有声!
安平漠惊恐得忘了呼吸,愣愣地瞪着,等待最不堪的结果。
接下来的不是尖锐的刺痛却是出奇的平静,渔阳意外地睁眼,但见慕容祈墨脸色复杂地盯着自己的身下,双唇紧抿,紧得太阳穴中的青筋也可怕地突了出来。
——她雪白的腿间,犹存一丝昨夜的处/子血和欢爱后的狼籍。
“如此肮脏的女人,岂不弄脏了朕的身体!”
慕容祈墨突然万分厌恶地将她一摔,呯的一下,渔阳猝不及防地撞上榻边的木栏杆,只觉头上一热,一柱鲜红的血顺着额角流下来……
渔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手撑在栏杆上,看着慕容祈墨阴冷着脸将一件件绣龙纹的华贵衣衫穿起,目光深遂幽远,不知心里想着什么。
只是,那样子,似有一丝落漠……
穿好衣衫,慕容祈墨一步一步走向安平漠,只是他每一步里,都似含了重重杀机,令人不寒而栗。
渔阳缩在角落,虽暗暗庆幸脱了魔爪,一颗心,仍紧紧悬起来。
他停在神智几近迷失的安平漠跟前,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安平漠颓废无力的任由他痛入骨髓地捏着,不发一言,只用困兽般血红的眼睛怒视慕容祈墨!
“记住,是你动了朕的女人!该恼恨的是朕!”慕容祈墨以同样愤恨的目光逼回去,一手甩开安平漠,俯身捡起那支蝶形簪子,大步而出。
渔阳茫然地瞪着两只空洞的眼睛,泪似乎流干了,眼中再也流不出一滴,只那么怔怔地躺着,脑中浑浑噩噩的空白一片。
……
朦胧中,渔阳听见谁在榻边轻声叹息,身上灼痛的伤口一阵清凉,似乎谁在温柔地给自己涂抹药膏。那轻柔的感觉似要将她所有的伤痕抚平,可是,那么深切的伤口,能抚平吗?
很艰难地睁开眼,见一位十六七岁身穿粉色宫装的宫女正伏在榻边,左手端着一瓶碧绿色的药膏,右手轻轻往自己身上的伤口涂抹,眼内竟满是痛惜……
见她睁眼,那宫女展颜一笑:“娘娘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