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办。”陆振宇抱着她,希望她能更加理解他所抱持的态度:“我已经有了你,其它女人怎么想就不再重要,只要你明白我,不钻牛角尖,其它一切都不需要你操心,我来处理!”
横竖今天也只是想敲打敲打他以便了解情况,却不是真的吃味了。这要是真的,安远琪怎么会像现在这么好说话?她和他相视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松了口:“好吧,姑且听你这回,不过,你别把我的信任当放纵了。”
“傻瓜,你就是放纵,我的原则也不会变。”他又揉了揉她的头,笑着将她抱得更紧。
“就你是有原则的人,别人都傻子!”她白他一眼,脸上就浮起了笑意。
接下来,安远琪在陆园养了两天脚伤,到了年初六这天就能走路了。陆振宇早在年初五就归队了,初六这天特意请假送她到机场,临行告诉他已经请了四十天的年假加婚假,在她情人节之前一定能赶到S市,先陪她过两人的第一个情人节,再参加于晓曼的婚礼,接着和她以及岳父岳母,也即安爸安妈,来北京举行婚礼。
离开了北京,眼不见为净,加上一回到S市安远琪也忙碌了起来,对于吴静柔的那点介怀也就很快消失了。从公司开年饭开始,她随着安爸熟悉安氏医疗,认识了大部分高管,以及董事会其它成员。股东们虽然对她这个未来的年轻掌门人不太放心,但由于安爸只是让她熟悉,并未移权,众人也就都处于观望状态,没有在面上表态。
安远琪从年初七到正月十六,一直都在饭局,酒会,典礼,视察中忙碌度过,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得空和陆振宇煲电话粥,和他说说企业准掌门人的心酸历程和悲催成长史。
过了正月十六,春节的气氛淡了,白色情人节却近了。还有另一个重要的节日,安远琪的生日也到了。说巧不巧,她的生日就是情人节当天,二月十四日。她不确定陆振宇说情人节前一定过来是不是因为知道她的生日,但距离这个日子越近,心里就多了一份期待。
然而,到了情人节当天,他还没有来不说,居然打手机都是关机状态。她在中午的时候,干脆就打了陆园的电话,电话是管家接起的,说道少爷出差去了,还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回来呢。她只得讪讪挂了电话。
到了这天下班的时候,她走出医院,漫步回公寓一路遇见了数不清捧着鲜花走在马路上的女子,发誓不把陆振宇这个说话不算话的混帐给恶整一顿决不罢休。来到公寓楼下,门口值班就送来一束九十九朵的红色玫瑰花,说是一位先生特地送来的。
她接过花束,一边往里走一边抽出花束里的卡片看。卡片没有署名,只写了一句:LoveLove情人节快乐,愿我的爱伴你直到永远。她原本以为是陆振宇暗中让人送的花束,但看卡片后却觉得不太像,他这人不可能会这么感性,这话一看就不知是他写的。是他的下属代劳了,还是?
正想着,她的手机响了。她一边夹着花束一边掏出手机来看,微微一愣,怎么会是常宇?她将信将疑地接起电话,“喂。”
“安医师,你晚上有空吗?”常宇说话的声音有些急促,仅从电话里的音波都能让人听出他的紧张。
她心想陆振宇不来,好友们一个二个过二个世界去了,今晚不可能有什么事,于是如实对常宇说:“没有,常队长找我有事?”其实这是多此一问,只是她今天恰好觉得寂寞难耐,有一个人瞎聊两句也好,而如果她没猜错,常宇是要来约她共进晚餐了。
常宇在电话那头默了数秒,才腼腆地说:“我想……如果安医师没有约的话……不如我们一起晚餐怎么样?”
果然如她所料!她不稍细想,还是出口拒绝了:“不了,我已经到家了。谢谢常队长好意。”
“等等!”常宇急了,在车里见她就要走进楼道,急忙挂了电话,推开车门追了过去,“安医师等等!”
安远琪正在想他怎么突然就挂电话了,忽然就听背后的这一声喊,旋即回头看去,见常宇抱着一束红玫瑰远远朝自己跑来。
常宇来到她跟前,不由分说地将花束塞进她手里,等到塞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手里的巨大花束。“这是?”
“这是我送的花,怎样?”凭空冒出一个男低音,安远琪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低音。她猛然回头,恰恰撞进了来人近在咫尺的怀里,定睛一看,果然是陆振宇。“你怎么来了?”
“我说了今天会来就一定会来。”陆振宇此时还穿着军装,肩章上的星星和麦穗在黄昏的灯光下闪着耀眼的金光。他将她拉到一边,似笑非笑地问有些不知所措的常宇:“不知常队长还有在情人节送玫瑰花给我老婆的嗜好?”
原来,常宇早在去年介入陆振宇住院时的枪杀案后,一遇安远琪便隐隐倾心了。此后又因为那起轰动全国的特大走私贩毒案件而和她有过几次交集,也不知怎么的就对她陷越深演变成了暗恋。
这暗恋也暗恋得够无声无息的,大半年他也没有拿出武警大队长的气魄来行动,直到两个多月前她在S市郊遇险被他无意中救起,这后来他时常在她家周围出没,几经思想建设之后才鼓起勇气来追求她,于是有了今天情人节的捧花“蹲点”行动。不料这哥们的运气太背了,第一次出手就被陆振宇给当场逮个正着,落得灰溜溜败走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