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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得实惠欢天喜地,受施舍论阳谈阴(2)

那讨饭人微微一笑说:“不用了,我知道此人原本有病,病因却起于邪气。”熊金保女人一听忙点头说:“就是的,他大喊肚子疼也几年了,就从吹黑风的那天夜里绊了再没动弹过。”那讨饭人说:“所以你家掌柜的这病要用现代医学、信迷信两种办法来治。刚好,这两样我都学了。”

那讨饭人看马廷云几个瞪大眼睛呆呆地听着,就越加得意地说:“你们还不信?陕西名医丽亚君你们听说过吗?”几个人摇了摇头。那讨饭人又说:“你们真是孤陋寡闻,竟连这么著名的人物都不知道。他是全国著名的大夫,《人民日报》头版头条上都宣传过他呢!”张世清苦笑着说:“我们这些年连肚子都吃不饱,还哪有闲心看报纸呢。”那讨饭人点着头说:“这也难怪,反正他是个大大夫,我是他唯一的弟子。”

张世清又问:“那你的风水学问是哪里学的?”那讨饭人见熊金保女人倒来开水,接过来喝了一口说:“我正要说呢。我医学成后,丽大夫叫我到西北来行医,专治疑难杂症。不想这边年景不好,我就沿村乞讨,为病人免费治疗。那年我到天都山,碰见九十多岁的圣人刘道,他见我面善,就收为徒弟。从那时开始,我又跟着刘道学了几年阴阳。待学成时,刘道便叫我下山救苦救难。偏又遇上灾年,我就成了这个模样。”

张世清听了恍然大悟,他抽口烟笑着说:“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一般的讨吃的,听你说这经历还怪复杂的。”那讨饭人说:“要学到真本事,不受点苦咋行呢。”马廷云说:“你说了半天,这病人的病咋治?”那讨饭人看张世清及熊金保女人已深信不疑,就笑道:“这人病已深重,只能治表不能治本,我先配个单方试试。”

张世清自知熊金保病得不轻,但见这讨饭人一脸轻松自如的姿态,他相信他治熊金保的病总有些把握的,于是也不征求熊金保女人的意见,就自做主张地说:“你的单方咋个配法?现在病人情况紧急,就烦你快点给配吧。”那讨饭人说:“你们找个瓶子装上大半瓶子凉开水,再拿两个鸡蛋、一两白砂糖、一点酒,我这就配。”

熊金保女人一听便说:“我们连吃的都没了,还哪来的鸡蛋、白糖。”马廷云也想着能让他们熊会长的病快点好起来,于是说:“他婶子,你不要着急,家里要是没有鸡蛋的话,我回去拿两个来,白砂糖也有些子,我顺便也拿上。”说着话便去了。

不大工夫,马廷云果然拿来两个鸡蛋和一点白砂糖,怀里还抱着几个黑面、玉米面和在一块蒸的馒头。这时熊金保家已挤了半地看热闹的人,有蹲着的,有站着的。熊金保女人见马廷云还拿来几个馍馍,便有些感激地接过去放到桌子上让着那讨饭人吃。那讨饭人也不客气,拿起一个馒头,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随后他取过用纸包着的白砂糖,倒进他刚喝过水的那个碗里,又把两个鸡蛋打了进去,往里面倒了约二两酒,便要个筷子搅了起来。约莫搅匀时,他又从内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边往开打边说:“这是我好多年都没舍得用的药,今儿看这人病重,你们又这么热情地款待着,我心里过意不去,就用上点,只是这药贵得很。”

熊金保女人原想这人看病不要钱的,她只急着让熊金保的病快好起来,也就没阻拦,如今听说这药贵得很,便问得多少钱。那讨饭人说:“五块也行,十块也行,你随意给,我也不多要的。”

熊金保女人虽然恨不能把丈夫的病一把抓掉,但听这么多钱,就上前双手拦住不让那讨饭人往碗里放药。

地上看热闹的那些人见熊金保女人挡着不让那讨饭人放药,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劝熊金保女人借点钱去,熊金保女人却眼泪汪汪总不松手。刚好梦二也来看热闹,见熊金保女人如此阻拦,知道她手头没钱,心里也觉怪可怜的,于是就把身上装的十多块钱掏出来递到熊金保女人面前说:“他婶子,我这里刚好装着十来块钱,你拿上用去。”熊金保女人推着不要,梦二干笑一声说:“老熊病着,你看都到这份儿上了,你先拿着。只要他熊家爸病好了,往后多还些都行。”旁边几个人也都劝着,熊金保女人心想百病需要百医,没准花这些钱就能把熊金保的病治好,所以就没再推辞。她接过梦二递过来的钱,数也没数就把一张五圆的票子递给了正在配药的那个人。

那讨饭人瞥了一眼熊金保女人递过的钱,便打开药包,里面包着些红色的粉末。他轻轻地抓了一小撮放到碗里,又把药小心翼翼地包好装进内衣袋里,这才伸手接过钱说:“药还没配好呢,你急个啥。说实在的,这点钱比我这些药的价值还差远着呢。不过我们外出行医的重在医德,也不计较太多。”熊金保的女人笑着说:“那是,那是。”地上的那些人也都笑上附和着。那讨饭人又说:“你们都看好,我要往瓶子里倒药了,你们从瓶子里这药的颜色变化上就能看到这病人病情的变化。”

不知谁说了声:“还能有这么神?”大家便都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只见那讨饭人把半碗黄糊糊顺着瓶口倒进去,那黄糊糊和水混在一块竟变成了酱紫色。不多时,瓶里的液体又明显地分出层次来,上面一层颜色较浅,中间一层颜色最浓,下面一层颜色最浅,众人都感叹着这变化的神奇。

那讨饭人倒完之后便把瓶盖盖好,提起瓶子先吃了一惊,而后又思谋了半晌,才似自言自语地说:“难怪这人病得这么厉害,从这颜色层次来看,这人已病了三年。下为淡紫,说明此人底气已弱。上又浮沉不定,此人魂魄必被乱鬼所缠,难以翻身。现若将乱鬼抓去,或许还有转机。”

熊金保女人一听忙说:“我们也设法送过几回。”那讨饭人沉思片刻说:“我看这鬼是个厉鬼,又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小鬼搅和在一起,一下子咋能送走呢。”熊金保女人急切地问:“那咋办呢?”那讨饭人说:“只有抓了,就是这厉鬼实在狡猾,恐不好抓,要等天黑才行。”

梦二起身盯着瓶子说:“你要说药我还信,但从这里面就能看出鬼怪,我有点不信。”那讨饭人瞪了一眼梦二说:“你们眼里能有多少浓水,当然看不清的。我专门学了几年的道,学的就是这功夫,眼睛还会看错?”熊金保女人也说:“我啥时候听他大也咕哝过,说是有个厉鬼,要不抓掉,庄里就不能安生。你看看,庄里这几年真的就没消停过。”马廷云点着头说:“就是的,我们以前也抓过几次,都没抓住。”那人忙转脸盯着马廷云问:“你们也曾抓过?咋抓的?”张世清说:“我们抬着轿楼子抓的。”那人松口气说:“怪不得呢,那鬼刁钻麻利,神灵再神通广大,轿楼子总得人抬着,哪有单人动作方便呢。”

梦二因被那讨饭人抢白了一句,心里又羞又气的,但见马廷云及张世清都如此热心,尽管他知道神鬼之事多半是假的,但再要坚持自己的意见,恐扫了他们的兴。其实他知道他们也是为熊金保的病着急,又这事既已说破,也只能如此了,于是他讪讪地退到了一边。

地上的那些人有的听着有理,有的也和梦二一样的想法,他们互相谈论着。马廷云听那讨饭人嘴里不停地咕哝着,就又问:“不知道你是怎么个抓法?”那人说:“我身可替神身,多厉的鬼也逃不脱的。”张世清说:“只要能抓住,晚上就晚上,咱们都来帮着抓,抓掉就安生了。”

那讨饭人见马廷云和张世清等人都有往掉抓这鬼的意思,脸上流露出些难言之色。马廷云忙问是怎么了,那讨饭人犹豫一下说:“抓鬼倒行,就是我已耽误了半天的行程,再耽误一晚上,这么多庄子咋转过来呢?”

熊金保女人听那讨饭人又有推辞之意,怕他要走,就忙说:“只要你能把那个厉鬼抓掉,叫我家掌柜的魂能附体,耽误你行程的盘缠我给你补上。”那讨饭人说:“话虽这么说,但我们都是行善之人,这些盘缠有也罢无也罢,我说的意思倒不在这上。”熊金保女人听那人还有些推辞,就从衣袋里把先前剩的一沓钱掏出来,又数了五圆递过去。那讨饭人一看,慌忙站起身来,双手拦挡着说:“这咋行呢?这咋行呢?”张世清一看这人果然是个行善的,也就帮着熊金保女人说话。那人无奈,只好将钱接过,边往内衣袋里装边说:“看你们这么虔诚,我今儿晚上就帮你们捉这厉鬼。”

熊金保女人看那人把钱装进兜里,心才放宽了些。地下蹲着的那些人见今晚又能看场热闹,便都嘻嘻哈哈地抽起了旱烟。张世清和马廷云则忙着让那人开了个晚上要用物件的条子,打发熊富贵老早做着准备。

正在他们忙的当儿,倪庆山进来了。他看满屋子的人,以为熊金保有事,就惊慌地问是怎么了。张世清说碰见一个高人,叫来专门给熊金保看病的,并把看病经过说了。倪庆山爬那瓶子跟前一看说:“这药能喝啊?”那讨饭人瞪了一眼倪庆山说:“我专门给病人配的,怎么不能喝?”倪庆山说:“你配这药有什么科学依据,能治病吗?要不说来咱们听听。”那讨饭人说:“病从百处医,这药怎么不能治病?这都是单方,还找什么依据。”

地上有几个人哄笑了一声。倪庆山又看了看那瓶子,冷笑着说:“你的这药我怎么很怀疑,都能治什么病?”那人说:“疑难杂症都能治。”倪庆山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要这么灵验,还要医院干什么?”那人嘲笑地说:“你眼拙,一个凡夫俗子能看出来什么?”倪庆山当时就火了:“你明显是行骗的,还冠冕堂皇地说是什么单方。老熊,你别信了,这药是吃不成的。”那人一听跳起来说:“咱们都是行善之人,病人危在旦夕,你不想着治病救人,还在这儿搅和什么。好了,我也不和你争辩,信不信由你们,我这儿看不成还有别处,我要走了。”

熊金保女人一看这人真的要走,就慌忙拦挡说:“他倪家爸,百病百医。他大得了这病,我心里也吃力,你就让这人给看吧,说不上就看好了。”倪庆山说:“放着医院把把稳稳的不去,在这儿瞎折腾,这能看好个病?你让他走,要信这人的话,你们迟早要吃亏的。”

熊金保女人听倪庆山这么一说,感到左右为难。张世清因还急着准备晚上的事,又想着魏新旺那天说的话,于是也站起来说:“老熊的家境你也知道,你就别再阻拦了,说不上这人把老熊的病真能看好呢。”

倪庆山看了一眼熊金保女人,熊金保女人已眼泪汪汪的,倪庆山心里不觉一酸,又将目光转向那讨饭人,刚要说话,张道明进来了。他捋着胡子咳两声说:“我睡起来,听娃们说来了个啥道士给熊金保看病呢,我倒想看看是怎么个道士。”张世清开玩笑地说:“都说老秀才不信神鬼,你来看看这个,从这颜色上就能看出病情的变化,还能看些神鬼之事呢。”张道明爬到瓶子跟前看了看说:“就凭这能看出什么,还不是看咱们乡下人没文化,好欺骗些罢了。”

那讨饭人听张道明这么一说,忽地站起来说:“你们庄的人怎么都这么说话呢?要这么说,我就走了。”马廷云着了慌,忙按住那人说:“你看你,咱们都准备好了,你走哪里去?你坐你的,不要管他。”那讨饭人便坐了。

张世清怕张道明再搅和摊场,便起身过来。因张道明年长,张世清不好发作,只好笑着好言劝道:“看你老人家,这么固执迂腐。迷信迷信,不可不信,不可全信。你看老熊正在要紧处,咱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张道明听张世清这么一说,气直往上涌,他瞪着眼睛说:“你们这些娃娃都胡闹个啥,眼望着病人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们不想着送到医院里去看,还钻着一屋子人闹这事。你们看看,这么多人连吃烟带吵的,把好人都折腾坏了,还不要说病人了!”

地上蹲着的那些人,有相信迷信的,有想看热闹的,他们都怕张道明搅了他们的好事,也起来劝说着。有几个孙子辈的索性过去拉着张道明说:“看你老爷子,啥事都应着一口气,都已经说出来了,折腾一下总比不折腾的好。你老爷子赶快回去缓着去,不要再疯疯癫癫地乱掺和了。”

张道明气得浑身发抖,胡子都直了。但他已被几个孙子搡了出来,还并排挡在西窑的门口。张道明无可奈何地摇头骂道:“这些娃娃简直是胡闹,该讲的讲,不该讲的也讲。你们这样能把病看好算你们本事大!”说着话,他气呼呼地走了。梦二也把倪庆山拉出来说:“走吧,人家老熊愿意,你再阻拦也不起用,还不如回。”倪庆山转身又把张世清喊出来说:“我看老熊病紧张着呢,你们不要信这人的。若真要信,你让他三天别离庄,我倒要看看他的本事呢。”张世清说:“我知道。老熊现在要钱没钱,也只能用这法,死马当活马医了。”倪庆山说:“你们想让老熊早死就折腾去。”说完便出了大门。

伊人拾零唱曰:富贵自在手底下,日子全靠个人扒。笑我痴来笑我傻,尽当儿戏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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