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晚霞只剩一抹了,海面上的波浪望不见了,只能看到大陆那边大山的影子,拖到眼前来,冷,阴。屋内只剩沈海防一个人,胸口起起落落,盯着那张地图,地图没在黑暗里,连轮廓都找不着了。
隔壁的电话响了,电话里有海风正在挤过木麻黄,还有刘伊娜的声音,刘伊娜的声音有些喑哑:“放了那孩子吧,拿两百块钱给他。以后,放了假,给我——给我打个电话。嗯,嗯嗯,啊。放了那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