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你们找来的?”文玉溪认为这些连肚子都填不饱的灾民一定是东方他们组织来的。
“是他们自发来的,他们说,不能怨天尤人,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完全依赖别人,他们要自救,要为自己,为同胞,为灾情出一份力!”东方满脸的欣慰,更多的是感动。
“他们都是好样的!”文玉溪忍不住赞叹。
这时,一个士兵满脸兴奋的跑来报告,“太子殿下,渠道挖完了!”
“好,开始准备通水!”太子赫连溟显然也有些激动,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了。
“是!”那士兵迅速的跑来,向在场所有的人传达太子赫连溟的命令。
从西岭国流淌过的河水渐渐湿润渠道,很快就浇灌了整天长长的渠道,流到事先挖好的大水库里!
“等水库的水灌溉满了就将水灌溉到那些干枯的田地里!”文玉溪似在自言自语般,“那样他们就马上有自己种的粮食吃了,”顿了顿,她侧身对左在青说,“左将军,回去后,就将我从翎澜国带来的那些水稻种子分给这些灾民,让他们开始播种!”
“是!”左在青兴奋得脸都红了。
赫连溟就纳闷,她什么时候带种子来了,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东方则在心里暗暗的佩服她,什么事都想得那么周到,为事的作风很有领袖风范,为人也很独特,是他见过所有的女人中最特别的一个!
远在他乡的白笑阳,历尽千辛万苦的找到他要的珍贵药材后,就赶往翎澜国,在半路上听到太子妃去灾区的消息后就立马调头赶往景域国。
灾区的灾民们分得种子后就迫不及待的耕田播种,每人的心里充满了信心,充满了希望,充满了喜悦!
他们都希望来年能有个好收成,不要再像以往一样,颗粒无收!
文玉溪则每天是一副男装打扮,跟着那些灾民下田干活,每天都忙得不亦乐乎!
在她的影响下,向来娇生惯养的赫连溟竟也挽起裤脚下田耕种,但他从未接触过这方面的农活,出了不少糗事!如摔倒在混水的田地里,弄得像个泥人般,如那耕牛撵着他跑,吓得他翻身坐在耕牛的背上,攀着耕牛的牛角,死不肯下来。如水田里的蚂蝗爬在他的小腿上,他不知是何物,抓起来研究了半晌还没研究个所以然来,无趣,甩手丢掉,可是丢不掉了,只见那蚂蝗的半截身子都钻进了他的手指里,吓得他直线跑上岸,大叫,“这是什么鬼东西,竟然吸我的血!”……
害得文玉溪的脸都笑酸了,可赫连溟却板着一张脸,坐在岸上都不肯下田了!
相比之下,东方就要淡定多了,别看他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干起农活来不亚于那些农夫!
文玉溪虽说不是在农村长大的,但是在她读书的时候,她老妈每年暑假就会把她送回老家,帮她的大伯干农活锻炼,体验艰苦生活,所以对于干农活,文玉溪并不陌生,做得有模有样的!
而左在青虽说会做,但笨手笨脚的,然后再加上江童禅一直跟在他左右骚扰他,一天下来也就干不了多少活!
种子终于播种完了,文玉溪长长的吁了口气,晚上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晚上,为了庆祝,文玉溪吩咐士兵煮大米饭给灾民们吃!
因为带来的粮食有限,再加上灾民多,为了长久打算,这些日子都是吃的稀饭。
灾民们捧着久违的米饭,使劲的闻着那米饭香,像是要把这种味道嗅进了脑海中,永远的留在记忆里!
他们都一粒粒的数着吃,生怕吃快了没尝到味道,他们那副满足的样子就像他们吃在嘴里的不是米饭,而是山珍海味,美味佳肴!
文玉溪看着灾民的模样,心里涌起了一阵阵心酸,看着那些小孩都瘦的皮包骨,她的眼泪湿润了眼眶……
东方一直都注视着她身旁的文玉溪,在月光下,她显得那么的美丽动人,就连她脸上的脓包他都觉得是那么的迷人!
东方或许不知道,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在看到文玉溪的眼中闪烁着泪花时,他的心为之痛了起来,他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文玉溪的后脑勺,低声道,“今天是喜庆的日子,应当开心才是!”
文玉溪感觉全身被温暖包围,她侧首冲东方温柔一笑,“嗯。”
东方与文玉溪的一举一动落入赫连溟的眼中,在他看来,他们这是当众调情,跟本就不把他这个正牌夫君放在眼里!看着那些小孩都瘦的皮包骨,她的眼泪湿润了眼眶……
东方一直都注视着她身旁的文玉溪,在月光下,她显得那么的美丽动人,就连她脸上的脓包他都觉得是那么的迷人!
东方或许不知道,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在看到文玉溪的眼中闪烁着泪花时,他的心为之痛了起来,他身后轻轻的抚摸着文玉溪的后脑勺,低声道,“今天是喜庆的日子,应当开心才是!”
文玉溪感觉全身被温暖包围,她侧首冲东方温柔一笑,“嗯。”
东方与文玉溪的一举一动落入赫连溟的眼中,在他看来,他们这是公然调情,跟本就不把他这个正牌夫君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