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因为牵挂,所以东方按捺不住了,他派人去西岭国打探文玉溪的消息。
这么晚了,却没有一点消息传来,真令人担心啊!
就在东方抬头仰望夜空时,一只他最熟悉不过的信鸽飞来!
东方忙站起身,伸手接住信鸽,熟练的从信鸽的腿上取下一个纸条。
东方心中紧张不已,他不知道待会这纸条上将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纸条展开,白纸黑字,“今晚西岭国的皇宫着火,太子妃葬身火海!”
这个消息如同五雷轰顶,轰得东方目眩头晕!
东方的心很痛,揪心的痛!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是爱上文玉溪了!
他一直都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因为他爱的人都一个个的相继离开他,他害怕因为自己,而又连累文玉溪!
可到这个时候了,东方不得不面对了,他对文玉溪产生了爱意,尽管她是个丑女人,尽管她是个有夫之妇!
可是……最终还是因为自己的霉运而连累了文玉溪,他真的很自责!
这么多年了,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无情无爱的男人,现在他动情动爱了,却还没开始就已经失去了!
东方就这样呆呆的站着,静静的看着天上的明月……
天亮了,睡得真舒服!
虽然这床板很硬,这床太小,但文玉溪却睡得特安稳,漫漫长夜,她却连个梦都没做过,一觉睡到大天亮!
文玉溪吃过那老者做的稀饭馒头后,就匆匆的告别离开了。
而那个小男孩趴在门板上,怔怔的看着她们,久久不肯回屋!
文玉溪知道,那个小男孩是很寂寞的,他这么小,没有玩伴,这里也难得有个人影!现在她们出现了,他表面很是抵触她们,实则是对她们非常的好奇,内心深处是想接近她们的……
如果有可能,文玉溪一定会回来看他的!
清晨,三个大男人难得聚在一起,不过并不是喝酒闲聊,而是满脸伤痛的坐在那里。
“是江桀害死了她,我要去找他报仇!”左在青满脸愤怒的站起身,额头上的青筋暴跳。
赫连溟起身拦住了他,“冷静下来,别轻举妄动!”
“你叫我怎么冷静得下来!我知道你一直都巴不得她死,现在她死了,你高兴了吧!”左在青情绪失控的控诉他的上司!
“她是我的妻子,她死了我怎么高兴的起来!”赫连溟低声说道。
“妻子?!你当她是你的妻子吗?你厌恶她,排斥她,挤兑她,污辱她,冷落她……你跟本就不配做她的夫君!”左在青越说越激动。
“那是以前的事,以前是我的错,现在……在我的心中,她就是我的妻子!”赫连溟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忏悔。
他的这番话说得屋里另外的两个男人都没吭声,屋外却有人接话了,“呵……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你口中说出来!”
屋内的三人同时扭头看向门外,只见门外站着两个女子!
都是笑颜如花,却是一美一丑!
屋里的三个男人见了屋外的两人,都是相同的反应:震惊!
文玉溪笑嘻嘻的走近他们,明知故问的说道,“你们都怎么了?刚才是在说我吗?”
“你……”东方的心狂跳,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赫连溟满脸通红,不知是他看见文玉溪死而复生而兴奋成这样的,还是因为自己的话被文玉溪听到而羞涩成这样的?!
“你没死?!”左在青真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但他喜欢这种幻觉!
“死?!我还没活够呢,怎么会死呢?!”文玉溪没个正经的说道。
“那西岭国的皇宫不是着火了吗……”东方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呀,是着火了,是有人被烧死了,但那个人并不是我!”
“呵呵……那是我和姐姐共演的好戏,足矣以假乱真!”江童禅从出现开始,她那一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左在青,而左在青却当她是空气,从头到尾都不看他。但这并不影响江童禅的好心情。
“你……你不是江桀的妹妹吗?”赫连溟认为江童禅没理由会串通外人来坑自己的亲兄长。
江童禅点头,“是啊,但我是个明事理的人,我永远站在对的那一方,我是公正无私的!而且,我也不忍心看着姐姐每天闷闷不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