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虫子正是大隋逍遥皇杨伟,他自兰州知晓长安之变后,也就是知道李世民派杀手潜入长安掳走骆荷,还杀死了李渊那厮,单单是骆荷杨伟已是不能不救,更何况听说了骆荷居然怀了自己的骨肉,那可是邀天之喜,随即更是滔天的激愤,哪有不救的道理。
数次潜入太原皇宫不果之后,杨伟不得不曲线救女,以自己的厨艺得以进如军中,想的就是逐步控制这支杂牌军,进而可有所为。
隆隆的鼓声响起,这原本就是一个远离太原的一个军营,说的直接一点就是这千多人是没人理的杂牌军,李世民手下的大将,诸如唐俭、殷开山、刘政会、李孝基等武将,就算是李世民的谋士,诸如杜如晦、房玄龄、李孝恭等流,也不愿意提拔这杂牌军,也因此送来的慰安妇中大多是人老珠黄的相貌普通的女人,要不怎么会有这种半大的女孩子呢?
集合鼓之后,好半晌,也没人出来集合,反倒是女人诱惑的呻吟声和男人的粗重喘息声更加炽烈。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军营的头头叫什么吊死鬼刘什么的都没有出来,就数他的营帐中女人的惨呼声最高,难道这丫的不会在玩什么滴腊,美女与野兽什么的吧?
“你娘的!没听过令行禁止吗?”杨伟暴喝一声,身形晃动间人赫然已经闯进了那吊死鬼的营中,片刻之后,杨伟已然高高举着那吊死昂首走了出来,双眼中尽是愤怒。
“你娘的!没听老子的话吗?没听到鼓声吗?”杨伟冷喝一声,话音刚落,手掌陡然发力,那偌大的汉子登时被抛在了空中。
伴随着吊死鬼的惊叫声,这汉子****的身子滑稽地在空中四肢伸登着,到了最高点之后,随即下落。
杨伟冷冷哼笑一声,拿着烧火棍的一只手捂住那女孩的眼睛,另一是手高高举起,淡淡的金红色光芒腾地从指间窜起,在丹田销魂玄球的权利催发之下,金红色的指间光芒登时暴涨,那吊死鬼到了杨伟头顶大约七八米。
只见杨伟的手指轻轻地挥动几下,随着这几下挥动,那吊死鬼****的身子登时被肢解,从空儿而落,从杨伟周围落下,但似乎被无形的气劲所阻隔,被排斥在杨伟身外。
“我再说一次,所有人马上集合!”以杨伟以真气鼓荡而出的身影准确地排荡在军营上空,血杀凄厉的气息充斥在此间。
杨伟无视于在场士兵的议论和未得主人的女人的惊叫声,一脚踹开那个在众人眼前公然宣的汉子,你他,没有了是吧?
受了杨伟一脚,那汉子一条命登时没了半天,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估计玄了。
那女孩挣开杨伟的手,脸上没有现出任何的惊恐之色,人啊,总是在大悲大喜、大起大落之后,心智才会以惊人的速度成长起来,别人想像不出这个女孩所经受的苦难,但是作为收获,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女孩了,完全无视于地上肢解的尸体和血腥,崇拜地望了望杨伟,接过杨伟脱下的上衣,乖巧的蒙在了地上那女人的身上。
杨伟点了点头,冷酷的庞大气势笼罩着已经集合完毕的士兵,人啊,不能不说不贱,你娘的!有的士兵提着裤子,有的袒露着胸膛,女人有限,大多数的士兵衣装还算是整齐,不解地望着杨伟,他们都纳闷了,这是那个做饭挺好的虫子吗?但是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那进气多出气少的那位,那是谁?那是吊死鬼和王二麻子啊,就这么死了?
“乖啊,带所有的大姐去安置好,洗个澡,吃一顿饱饭,去吧,老蛋,你带个路。”杨伟亲昵地抚摸着女孩的头,冲着那揉面的老兵喊了一嗓子。
那个老兵老蛋麻木地点了点头,仿佛活死人一样,走在了前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在想:虫子这小子一下子就有了这么多女人,不知道到能不能送我一个,对,送我一个耐用的
“告诉我,你们还是人吗?是军人吗?”杨伟这丫的又开始施展大忽悠的本领,“谁不是娘生娘养的?你们的娘你们的姐姐你们的妹妹你们的女人,难道不会有今天的遭遇?你们她有本事去给老子去抢外族女人,你们要是男子汉,就给老子有担当有责任,你看看这一带都被你们祸害成了什么样了?”
伴随着杨伟的话,大多数的士兵都露出惭愧的神色。
“你们在这里站一天吧,是爷们的就给老子挺住,有什么话都咱们明天说,老子在这里陪你们。”说着杨伟再也不说话,稳稳地站在头前。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虽然是秋天了,但是太阳依旧很毒,毒的让人受不了。
还不到三个时辰,有的人已经晕倒,每有一个人晕倒,杨伟的身形就出现在哪里,手掌落下,一条人命就此归西了。
声声的惨叫声回荡在空中,令这个秋日多了太多的惨烈颜色,横七竖八的死尸躺在地上,浓重的血腥气让人胆寒。
这是一场恶梦,这个军营的噩梦!
已经月在空中了,坚持不住的一律格杀,到凌晨的时候杨伟已经杀了大约两百人,苦苦支撑的大多是求生欲望强的汉子。
声声的惨叫并没让那些饱受蹂躏的女人醒来,她们受了太多的苦难,也许她们中的很多人渴望就从此一睡不醒吧。
当朝阳再一次升起的时候,这片土壤都已经成了血红色,生者大约有五百人,越到后来支撑不住的人越多,那样的人是信念不足以支撑整个生命。
杨伟只所以如此辣手,那是因为他只身如险,需要的是精英,而不是饭桶,他要在这里建立一只精英中的精英军,那种可以以一挡百的精英,他要把自己不可战胜的形象种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心中,一辈子!
这支军队,杨伟称为火头军。
杨伟的一声令下,剩下的半数人倒在了血泊中呼呼大睡起来,整个军营都在沉睡。
而杨伟却下厨了。
幽香的饭菜能唤醒任何人,五百多士兵和一百多女人济济一堂,血色的土壤上,齐齐望着杨伟。
“各位兄弟姐妹,别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们只要抱定一个信念那就是我是神!在今后的日子中我将全面训练你们,无论男女,白天训练,晚上念书,我这里不养孬种,男人组成一军,名为火头军,女人一军,名位娘子军,告诉你们,谁要坚持不下,那只有死,无论男女。”杨伟的狠辣所有人都见识过了,没人怀疑,甚至于女人,丝毫不怀疑台上的那个人会杀了她们。
活下来的男人是好样的,而在场的女人知道自己在也不用伺候男人后,已经无视于任何的困难,当然了女人的训练自然轻了许多。
“当然了,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允许你们交往,也乐得看你们成家,但是有调戏女人的,哼哼,死!”
以后的日子,又回到了当初训练暗血军的日子,洗脑自然少不了,充实而忙碌,这已经不是那杂牌军了,而是一把在匣的宝剑。在对女人的训练中,杨伟侧重对女人气质和涵养的熏陶,这些女人可能就是以后娘子军的元老啊,当然了体能训练也要达到二十一世纪女的水准。
食色,性也!调戏的事在杨伟宰了十几个人后,已经完全杜绝。整个军营在一种归属、有效、严谨、活跃、残酷的氛围下向是机器一样全速开动着。
邀天之喜,经过磨合,大多数的女人有了归宿,喜结连理,二十一世纪的集体婚礼终于在这个年代有了实践的机会。当然了,也有性从此冷淡的,大约有近二十人,全心全意地训练中。
不能不承认,女人一旦抛弃了某些东西,那她的潜力绝对惊人。这二十人自然也成了娘子军的骨干,因为这样的人,心中没有寄托,她们的信念是杨伟给她们的,那就是对自己的主人忠心,这二十人中赫然有那日被公然奸的女人,那是因为受了刺激,从此断念,杨伟也赐了血凤之名,意为重生之意,而今也成了娘子军的第二号人物,第一号人物居然是那个小女孩,虽然是十来岁,但是事事不下于人,坚忍之极,杨伟特意创造了一套剑法传授给她,还好她的筋骨没有定形。杨伟也为她取了个名字,杨须眉,巾帼不让须眉之意。杨伟不知怎么的,一见这个小女孩,就有一种亲切感,真像是自己的妹妹似的,取姓杨,可能就是因为此缘故吧,而杨伟也将自己的来历告诉了须眉。须眉震惊之余,对杨伟更是依赖。
须眉没人泡,一是因为年纪小,二是因为是杨伟的妹妹,谁人敢泡啊?
一个月后,火头军、娘子军全面集结,这两只军队已经血脉相连,夫妻一体,这也是杨伟的高明之处,奸妇妇剑终于算是磨成了。说来也是老天庇佑,这三不管的杂牌军,没有直属的领导,这才让杨伟成事了。
现在,距离杨伟离开长安已有七月,而距和骆荷书房一袭春情却有八月,骆荷此时一定是挺着大肚子了。
杨伟叹了一口气遥望向长安的方向,叹息:荷儿,你现在怎么样?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听得到吗?
据说一个人的执念到了深入骨髓,天地可感的地步,那即使是远隔千山万水,那彼此的另一半也会冥冥中感应得,或许这可以称为心有灵犀吧。
北方的局势瞬息万变,突厥自从与楼兰密谋西突厥之后,因为楼兰国春水女王的临时倒戈,又因为西突厥都蓝可汗宁死抵抗,再加上光明军三万人马虎视眈眈,后方又有刘武周脱离控制,瓦岗军又突来钳制,虽然无功而返,却也没受太大的损失。
而长乐王窦建德定都乐寿之后,先后北上斩杀渔阳高开达,又攻克周桥,孟海公投降,后又西进上谷,逼迫上谷王须拔、宋金刚所部,又下招降表于幽州总管罗艺,窦建德是雄心勃勃,不惜钱财,招贤招士,虎狼之志天下尽知。
而罗艺自从接到窦建德的招降表之后震怒异常,他本是北齐之将,其父罗允因被猜忌,被封燕公,赐地燕北,世袭爵位,罗艺少年世袭燕公之位,守北塞之地,后降隋朝,那已经是他人生中的最大的污点,他不可能也无法原谅自己一生当中侍三主,居然暂时放下了罗成之愁,和窦建德叫起板来。
刘武周势力则相对比较平静,自从宣布脱离******之后,一直没什么动静,可就在前几天,刘武周大将军尉迟敬德率军进逼上谷,一副和窦建德争抢上谷这块肥肉的架势。
但是北方大鳄太原李世民呢?
太原王城之内,一个黑衣人堂而皇之地走在王宫的花园中,幽静的花园,静谧之外,就只有和风草香,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全身上下都是黑布,甚至与脸都蒙在黑面纱之下的一个人却没有一个人惊恐,相反的还恭敬地弯腰问候,就是因为这人是而今唐王座下的首席谋士,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唐王甚是看中此人。
没错,这黑衣人正是那李世民时刻带在身旁如同影子一样的黑衣人,可谁能想像得到这黑衣人居然是一个女子呢?
花园虽然不大,但是却廊腰缦回,高低错落,幽静深远,甚有情调,在一条人工开凿的池子旁赫然有一座假山。
黑衣人似乎在欣赏风景,漫步走到了假山旁,迅速地环顾了一下周围,伸手不知触了假山中哪个部位,假山中赫然出现了一个幽深的洞口,黑衣人身形一闪,已然进去,洞口随即关闭,仿佛一切都没发生似的。
没想到这小小的假山下居然还是别有洞天,没有大家想像之中的幽森恐怖,阴暗潮湿,反倒有些像是洞天福地,一应家具配备齐全,一条潺潺的流水从一端流进,再从另一端流出,循环不息,也因此增添了些须的生气。虽然是石洞,却有丝丝的雅致之气,可以想见住在此间的主人必定也是清雅之人。
“夫人,想的怎么样啊?”黑衣人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洞中,眼睛望向躺在床上的一个女子,一个已经大腹便便的女子。那女子的脸色有些幽白,看来住在地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许久不见阳光了,但是这样并不能掩盖住她的天生丽质,在原本清丽的容颜上再添丝丝的娇弱媚气,惹人怜爱。
女子听了此话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床边的两个丫鬟马上上前搀扶,眼中也尽是钦佩怜惜。
女子感激地点了点头,亲昵地抚摸着隆起的腹部,淡淡地望着黑衣人,道:“你还是回去吧,你每天来一次难道不累吗?你认为我会让你们拿我去要挟我相公吗?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或许早就死了,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吗?”
“嘿嘿,”黑衣人笑了笑,“难道你以为其他人能救你?告诉你吧,你写的信都在我这,你还真是天真,以为真能送出去?还想别人救你,就你那个狗屁相公?他伯父杨广就是靠弑父杀兄夺得王,现在索债的来了,哼哼,的确有人来救你,但是有我在,可能吗?死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女子看着有些激动的黑衣人,皱眉问道:“索债?你不是李唐的人?”
黑衣人一愣,没有说话。
女子淡淡一笑,继续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相公会来救我,那是一定的,你们之所以如此优待我,想必是为了我肚中的孩子吧,小孩子从小受点苦也不错,还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的书信没送出去,我不过是练练笔,文采这么东西啊,一天不练就后退,先生,你看我写的书信是不是越来越感人了?”言谈之间甚是不卑不亢。
“你你行!”黑衣人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咯咯,夫人好厉害啊,每一次都让那坏蛋气得不行。”一个丫鬟笑道。
“唉,也难为你们一直陪我在这里了。”女子感激道,脸上浮现出一丝的忧色,默默地抚着隆起的小腹。
这个女子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