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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女思,秋士悲。人人念及春天,想到的是明媚,是春情,但是想到秋天则眼中尽是萧条,无尽的萧条。
逍遥元年,已经走在了秋天的走廊上。
经过一年的耕耘,大隋的土地上到处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声,经过杨伟的土地革命,百姓有田中那才是至理。杨伟的生祠林立乡间,可见百姓对其感激,如再生父母。
枪杆子出政权,伟大领袖毛的名言。一项新政策的实施总会有反动势力的反抗,好在杨伟已经颁布了上方宝剑给皇家卫队统领烈焰,铁腕政策下,土豪劣绅人人自危,同样烈焰也多了“冷阎罗”的外号。
长安,太极殿之上,三院院长共执掌朝政,长孙无忌、李靖、刘鸿基三院之首,其他如户部范老、光明二军军长屈突通、暗血军军长薛举、皇家卫队统领烈焰,文坛泰斗骆宾王以及其他六部负责人。能在短短一年时间内将中央建设的甚是完备,可以说国务院院长长孙无忌居功至伟。
而座上赫然还有一人,居然是江湖地支榜是午满侯小白猿,此事的烟袋一幅异族打扮,甚是怪异,就仿佛一只猴子穿了一件马甲,贵气中带着滑稽。
“真是怪,”烟袋叹了口气,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成家,感觉像是在做噩梦,“那个啥,楼兰迁徙的第一步已经做好了,人数、住房、耕地等等都已经罗列出来,但是那婆娘有个条件就是不能废除楼兰的一妻多夫制,唉!我的绿帽子是戴定了。”语气甚是颓废。
在场的人都忍住笑,骆宾王似乎精神不振道:“这个你担心什么?只要她答应迁进关内,中原的风俗哪能轮到她们猖狂,很快,男人和女人的地位就颠倒过来了,可怜我的荷儿啊,那个负心汉至今也没给她一个名分,我可怜的荷儿啊,被那个杀千刀的抓去不知道受什么凌辱?我可怜”
“老骆,我们不也着急吗?荷皇妃怀的是皇上的骨肉,我们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将她救出来的。”长孙无忌劝解道。
“你就会说,我可怜的荷儿啊,你的命好苦呜呜”
殿上的人面面相觑,无奈中。
“骆老,你没听天蝎说吗?皇上自从兰州现身之后,再也没现身,我估计一定是孤身潜入了太原,以皇上的性情是不可能不管的。”这回说话的是薛举。
“他管个屁?他出去一趟,尽是沾花惹草的,西突厥的公主,江湖地支榜上的那丫头,听说那丫头还有三个姐姐,其他的野花野草不知道有多少,对了,听说还有个雅鱼什么的,我可怜的荷儿啊”骆宾王说的正是地支榜上未熟侯四姐妹中的玄武,当初被龙卷卷走,自己跋山涉水来到了长安,杨伟的马子谁敢怠慢?自然是供了起来,很快和几个皇妃打成了一片。
“骆老,这就个月来,我们暗血军已经派出了上百个密探没有任何消息,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李世民如此狠辣,亲父也杀,有了皇妃这张王牌他岂能放手?”李靖作为军方的领袖深思熟虑道,“要是成老在此就好了,以他神秘莫测的手段还有灵通的消息,那机会就增加了许多。”
“是啊,成老的身份估计只有皇上知道,他一去几个月,真不知道做什么了?”长孙无忌道。
“诸位,你们没见秦王殿下身旁的那个老太监也一起不见了吗?想想草成,那肯定是隋朝皇室的一个秘密,岂是我们能知道的?倒是秦王要保护好了,人心难测,他小小年纪不要被人利用才好。”范老沉吟道。
其他人神情一凝,烈焰更是结结巴巴道:“没保护好皇妃,我真是万死莫赎”
“烈统领,这话就不要再说了,这不是你的错,总归是劫数啊,如今紫宁皇妃已经出家,谁对谁错皇上自有定论,现在首要的是抓紧楼兰国的迁移事宜,整顿内政,强化军事,贯彻皇上高筑墙,广蓄粮的政策,营救荷皇妃的事也刻不容缓”
“到底是长孙大人啊,还记得我家荷儿,我可怜的荷儿啊”骆宾王的哀号声再一次响起。
长安紫薇殿殿前花园中,三个绝世的尤物静坐在亭子中。
长孙无垢作为大妇,自然有那么一分的雍容气度,母仪天下的气度已经展现,丰腴凹凸的身材绽放出惊人的诱惑力,但又不归于媚俗。
范怜儿,怜娘这曾经的江湖地支榜上的舞仙子,不愧是当时名妓,举手投足那无限的风情撩人心魄。
还有一女,却是玄武,四姐妹中,青龙多情,白虎娇媚、朱雀温柔,那这玄武却是刁蛮,四姐妹相当于一个容颜,让男人颠倒,让女人嫉妒的容颜。
三女静静地坐着,不知道在各自想什么。突然,脚步声临近。
“几位姐姐,怎么不说说话啊?唉!紫宁姐姐真是糊涂,我刚才劝她出来走走,她死也不肯,整个人都憔悴了。”来的人是许都烟花楼的假小子,江湖天干榜丙炎皇药师陀的女儿,地支榜上的毒仙子古念柔,叹着起走进亭子。
“李世民早已经不是以前的李世民了,他噬杀冷血,紫宁妹妹也是被他骗了。”长孙无垢道,“他居然连自己的父亲也杀,当真是泯灭人性了,荷儿妹妹落在他的手上,唉!郎君的骨肉啊。”
“只有等老公回来才能解开紫宁的心结,否则她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怜娘道,“我听说相公听了这个消息第二天就不见了,我好担心他啊。”
“咯咯,姐姐,不要担心了,我大姐书信上说皇上的武功寻常人已经难伤他了,倒是皇上,让我大姐保护那个寡妇去收集天下名菜,成一百零百道,组成国宴,叫什么逍遥全席,让我二姐、三姐留在西突厥,简直可恶!”玄武恨巴巴道。
“玄武”长孙无垢轻斥一声,她累啊,郎君怎么给自己收了这么一个姐妹?看了看眼前的毒仙子,心想:这念柔从来了就没有走的意思,估计是动了心思,想到这里无垢又想起了另一个姑娘,不禁道:“念柔,你成天鼓弄独孤家的小姐去缠萧剑公子,那样好吗?怎么说她也是郎君的人。”说的这里无垢的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
“哼!谁让那个萧剑成天缠着怜姐姐,那个独孤夜还有那个毛病,以皇上的个性是不会允许别人搞的女人的,不管那人是男是女,就算是绝色榜上的蛮仙子也不行。”古念柔道。
“什么搞?太难听了。”怜娘脸红红的,啐了一口,“看样子念柔你很了解老公喽。”
“无垢姐姐”念柔脸红了,向无垢求援。
“念柔说的有理,郎君是不会喜欢独孤夜的。”无垢道,“红拂是不是又去看紫宁了?唉,也难为她们一场主仆”
太原,唐王军营,炊烟袅袅。
“哎,虫子,再添碗汤,你他做这么好喝干什么?害的老子下午又要撒几泡尿”
“就是,虫子,晚上吃什么啊?看你的样,将来怎么娶个婆娘?”
哄笑声中,一个猥猥琐琐的人提着汤桶,看不出真实的年龄,腰背也有些佝偻,火头军中的“来一勺”虫子走了过来。
“弟兄们,又有一批娘们来了”
“瞧那个婆娘,哈哈,奶子好大啊,抓上去一顶很爽再看,那个大一扭一扭的,好骚啊,这下有的爽了”
“你傻了,这些肯定被李家那俩上过了,验过身子了,待会儿老子一定干死这群烂货”
一群饥渴中的指指点点,嘻嘻哈哈,瞬间像吃了兴奋剂似的,亢奋起来。
一行大约有一百五十个女子,战战兢兢地低着头,浑身哆嗦,衣衫褴褛,隐约间的春色,白花花的,眼中尽是惊恐绝望,被呵斥着站在了一边。
午后的阳光倾泻在大地上,暖洋洋的,人直犯困。以往这个时候练兵每个都是能糊弄就糊弄,但是此刻却是个个磨拳擦掌,充满赤裸裸欲望的眼睛迸射出的火花。
“哎,哥们,这怎么回事?”虫子坐在营外,择着才,斜着眼睛望着这奇怪的场面,向一旁一个正在揉面的老弱兵卒问道。
“虫子,你刚来一个月,自然不知道了,但是名满天下的慰安妇你一定听说了吧,呶,这些不就是了。”老兵低声道。
“那干这些兵蛋子什么事?这么兴奋?”虫子不解道。
“唉,你这就不懂了吧,那是要开擂台争女人喽,虽然我们这里不过是一千人的兵营,但是女人却只有一百来个,男人那么多,女人那么少,要是一哄而上,那这些女人的使用寿命不就太短了?呆会儿,每一个女人上去,谁要是看上了就上去打,直到没人再上了,那那个女人就是胜利者的私人财产,干什么都行,其他的人想要泄火,那就要那东西换了,这么一来一批女人能用一个多月,要知道啊,三个月才有一批女人啊。”老兵唏嘘道。
虫子愣愣地望着那些战战兢兢的如同浮萍的女人,问道:“哎,那这么多兵营,那要多少女人啊?从哪来的?”
“唉,还不是抢来的,我听说啊”老兵凑到虫子跟前,“南方巴陵的萧老头没个月都有上千个女人送过来,唉,同样是老头,他怎么有那么多女人啊?唉,要不是我老了,我也上去博一把。”
“去揉你的面吧,老色鬼!”虫子没好气道,就在这说话期间,已经决定了十几个女人的竹子,当然了那些都是这个军营中的几个头头,虽然规定无论尊卑要想女人一定要去争,但是军中就是如此,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笑声中,女人被领回了了营帐中,片刻女人们的呻吟喘息声就回荡在军营的上空,那种似断飞断的女人声更让场上的老爷们欲火上升,炽烈的争风才真正开始。
这的确是一个增强战力的方式,但是却像是吃了大烟一样。
这不这个刚失去了一只手,另一个汉子粗暴地将那个女人直接按在了地上,嘶嘶一家,那女人身上仅剩的几条布登时成了粉屑,肥嫩的****在那汉子的粗暴的揉搓下快速的变着形状,那女人极力挣扎着,但是怎么及一个男人的力气,白花花的大腿被大大地张开,伴随着那汉子腰身一挺,那女人一声惨叫,放弃了挣扎,失神的双眼仰望着天空,仿佛在控诉什么似的,任由那汉子施为。
没人同情,相反的还有不少的兵围了上去,疯狂的双眼中透出他们的兽性。
其他的女人惊叫连连,她们就像是一群受惊的羔羊,无助地徘徊在,她们现在渴望的仅仅是自己能摊上一个有点良心的。
人啊,活着就是那么的悲哀!
有的人惨死,有的人伤痕累累。疯狂,无尽的疯狂。
这些人难道都疯了吗?虫子震惊地望着这一切,一个个的女人成了泄欲的工具,整座军营中充满了血腥靡的气息。
又是一个女人站在了场上,确切的说不应该说是女人,应该说是一个孩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孩子,可能刚刚过了十岁,怯生生地站在中间,惊恐的大眼睛,灰蒙蒙的小脸,上面还挂着泪痕。
可以想像这是一种怎样的场面,分明是一场一只小白兔和数百只大灰狼的故事。
“嗷”的一声狼叫,一头狼窜了上去,嘎嘎笑着:“老子就喜欢这样的雏儿,哈哈”
话音刚落,又一个人窜了上去。
人啊,不是狼的对手,果然,顷刻就被打了下来。
虫子来到这军营已经月余了,自然知道场上的只狼是有名的凶悍,只要不是猪脑子没人愿意去触那霉头,但是虫子一见那女孩,心就莫名地颤了一下,心被哲了似的疼,疼入心扉,仿佛上面的那女孩就是自己的妹妹。
“妹妹”虫子决定了,要救她,哀号一声,那声音天地同悲。
虫子似乎是那么跑上去了,但又似乎一步到了那女孩的跟前,手中还提着烧火棍,激动不已:“妹妹,可找到你了,我的亲妹妹啊,哥哥找的你好哭”
血性汉子有****的同时,也许注重的只有亲人了,在场的汉子听到这悲苦的哭声,眼睛也恢复了一丝的清明。
那女孩明显一惊,惊恐地挣扎着,但是一触及虫子的眼,她停住了,因为那是一双充满怜爱的眼睛,不同于其他的人。
“虫子,你想找事?跟老子抢女人?不要命的?快滚下去。”那狼明显瞧不起虫子的身板,但似乎有舍不得杨伟的饭菜,否则其他人窜上去,早就横尸当场了。
“麻子哥,这是我失散的妹妹,求你高抬贵手,以后虫子一定有孝敬。”
“,滚!跟老子讨价还价。”那麻子大手掌扇在了虫子的脸上,登时把虫子扇了出去,“小娘子,走吧。”
那女孩惊恐地跑到了虫子的身后,仿佛虫子就是她的唯一依靠似的。
虫子擦了擦嘴角的血,冷冷地望着麻子,轻轻地拍着女孩的头,眼睛红光一闪,道:“王二麻子,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不要怪我。”
“哈哈,给我机会,你傻”话还没说完,却惊恐地望着对面,只见一道残影,急速朝他而来,瞬间穿透了他的身体,没人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仅仅看到虫子身体仿佛突然消失了,下一刻就出现在了麻子的身后,凌厉的肃杀气势让所有人都心寒。
静!静!
“咣当”一声,老兵手中盆子跌落在地上,震惊地望着麻子,以往凶神恶煞的王二麻子依旧保持那个姿势,渐渐的,身子慢慢倒下,从头到脚人成了两截。
哗然,哗然!
所有人都震惊地望着冷酷的虫子,这还是那火头军虫子吗?
“哥哥,你好棒啊,杀光他们,杀了他们!”女孩咬牙切齿地晃着虫子的衣袖,仿佛有滔天之恨似的。
虫子冷冷地环顾着四周,一字一顿道:“从今天起,这里的一切由我接手,敲集合鼓!”莫名的威严。
所有人都愣愣的。
你娘的!石化了?
“去啊”虫子震天之吼,如同平地一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