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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韦护(9)

他觉得有她坐在身边,看她的一举一动,听她说话,即便是最不关紧要的也使他感到幸福。他自己知道在她面前,他是更能敬重她的。他觉得他曾枉自找了那么多的苦吃,简直是愚蠢的事,他问道:

“你那几天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真难过,我以为你讨厌我呢”

“哈,你猜?我想你没有法猜到的。我和一个朋友到浦东的纱厂去过,还会到你的一个朋友,叫一一叫什么……”

“是程涛吧。”

“对了。他告诉我他是你的朋友,我逗他说: ‘先生,你错了,我只认识浮生,那是因为他爱人同是曾同过学。’他回答得真妙,他说没关系,都一样,我终究会认识你的。”

韦护很诧异,与其说是诧异,勿宁说另一种爱好吧。他注视着她,他说:

“你同她们谈过话?”

他告诉她他病了几天,他实在不清楚这次事。

“唉,你还不知道我完全是为着别的更烦恼呢。”

但等他再问她时,她又说别的了。她不愿说她曾友好过的那起人的坏话,虽说他们现在使她失望和灰心,甚至动摇起来。

韦护已经了解了一部分,他热烈地希望着说:

“你还想去做一个女工吗?”

“现在不想了,因为一一你愿意我离开这里吗?”

他也笑起来了,在心里大声喊着:“她爱我呢。”

于是她谈到他的病,他说那是蠢病,如果她肯早点来这里,他就不会病了。

她对他望了一眼。他又说:

“你如果这样不吝惜你的美,而要再这么望人的时候,那,丽嘉,你可以饶恕我的鲁莽和无礼吗?”

她不觉地又望了他,然而他却并没有鲁莽,他只恨恨地说:“残忍呵,可爱的!”

两人不久便坐在一张椅上了,丽嘉很幸福地被他拦腰抱着。她讲了许多她过去的事。他也讲了许多他困苦的经过。他时时很苦痛地望着她,觉得她太美了。他看见她这么不倦地听他说话,他竟快乐得有点悲观起来。他想:“若是这时大地会沉下去,倒是最好的事。”而她呢,她没有想到,她只天真地问他:

“你会讨厌珊珊来这里吗?”

“不,绝对的不,只是不能像欢迎你一样地欢迎她。”

“但是她却拒绝我邀她。她说她不会在你这儿坐一分钟的。”

“那是因为她讨厌我。”他想起珊珊说过,说是丽嘉从没有过恋爱的嫌疑的话。他问她珊珊的话错了没有。她笑道:“那自然是说的过去。”她又改变道:“那是她不懂得我,我常常都在爱人的,只是不长久,一会儿就过去了。而且也不完全,也不热烈。”他问她为什么她知道她在爱人,她便笑起来:“我做过梦呢。”于是他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他抖战地说:

“丽嘉:不要使我失望,告诉我,你梦见过我吗?”

“没有,但我想你呢。”

他用力将她扳过来,他要求她说一个字,只要一个字也够了,她不肯说,但她却失魂地让他接吻了。

以后,没有一个字能逾越爱情的范围,韦护太擅长这些言语了,他使自己陶醉,也陶醉了丽嘉。直到楼下客堂的钟无情地猛打了一点的时候,她才骇得跳起来嚷着:“我要回去了。”

韦护戚然地躺在椅上,将脸埋起,不做声。他想留她,但没有表示出。他命听差雇了一辆汽车来,一路上他紧紧地抱着她,吻了她好几次。她说她从前咒骂过汽车,然而现在,若是有他的话,她愿意永远坐在汽车里。这话自然是有点矜夸,不久便到了她住的那弄口了,他送她到后门边。她望见亭子间里射出的灯光,她悄声地说:

“珊还没睡吗?”

“恐怕在等你呢,好,快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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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敲了两下门,珊珊便从窗口上伸出头来:

“是嘉吗?”

“唉。”她心里有点抱歉,觉得使朋友太等久了。她望望窗口,韦护正钻到车里去,而珊已经走下楼来,为她开门了。

她随着珊珊走进去,她说:“我以为你早睡了。”

珊珊哼了一声:“我想你不回来了。”

“为什么呢,你会这么想我?”这时已走进房里,她看见珊珊像很不耐烦一样,她想问她,不过珊珊却笑了: “我逗你玩的。因为知道你会回来才等你啦。只是,就是不回来,也不要紧,我很相信你呢。”

她拥着珊珊,感谢地望着她,而且极诚恳地说:

“早上我和你说的,完全是假话呢。但是我并不是想骗你。说是只逗他玩一玩。那怎能够!他一望你,他就能了解你。我有几次想扯一句谎,只是你还没有说出来,他就说出你的意思来了。他真比我们聪明。我就只喜欢聪明的人。珊,我实在有点喜欢他呢。你不高兴吧?”

“没有,一点也没有。不过我觉得你不只是喜欢他,我早就知道你会爱他的,因为他太聪明了。我希望你能幸福,他好好地永远地爱你就好。他当然爱你的,你是太可爱了。如果他还要丢掉你,那他是傻子。”

“呵,珊珊,你说什么,我不懂得。”

“没有什么。”

丽嘉为一种自尊心,她不愿再问下去了。她不愿有人在她面前说韦护不好,总之,她喜欢他,就完了。她将衣服都脱了,只剩一件男人们用的坎肩和短裤,钻到被中去,直向珊珊说:“你也睡吧,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学校呢。”

“明天上午不去了。但是一一还是睡吧。”她也爬上了床,她望了丽嘉半天,望得丽嘉都生气了。她才说:“嘉,你真美,我如果是一个男子,我也只爱你,我看你也很感到幸福呢。”于是她关了电门,偎着她睡了。

过了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像是睡着了似的,忽地丽嘉说道:

“珊!我不能不告你,他吻了我呢。”

“我知道,早就从你脸上知道了。那是很自然的事呢。”

丽嘉又回想了一会儿,她想韦护太爱她了,爱得一点也不俗气,一点不骇着她,不恼着她。她还想同珊珊说几句,觉得珊珊已经快睡着了,才闭住了嘴,打了一个哈欠,简直是幸福的哈欠,翻转身去,也睡着了。

她仿佛没有睡好久,便被扰醒了。她模模糊糊听到珊珊说:

“睡得正好呢,很迟才睡着。”

她觉得她床边正坐得有个人,她想睁开眼睛看一看,但是睁不开,只听见这人(决不是珊珊)说道:

“等她睡吧。你尽管看书,我就这么坐一坐。不妨害你吗?”

她心里奇怪,怎么是韦护的声音?她以为她一定在做梦,她反把眼闭着了。

“怎么这样客气,现在我们是朋友了,我们都爱丽嘉。”

“我怕你不高兴我抢走了你的朋友。”

“哪儿的话,并没抢走呀,我们的爱是不相冲突的。”

“那就好了。只是,你看一一我觉得我很不配她呢。”

丽嘉已经清清楚楚听见了,她还想未必真不是梦,她故意欠伸了一下。她觉得韦护已经将头俯了下来;珊珊也在喊她。她装着含糊地问道:“珊!是谁在房里?”

“是我,丽嘉。”

珊珊借口说是叫娘姨泡开水,她避出去了。

“是我,丽嘉,你不愿意我来看看你的房子吗?而且我要来看看你,我不能等到晚上。我已起床许久了,我简直就没睡。”

丽嘉说不出的快乐和骄矜。她张开眼来,嘲笑他像个小孩子。他俯下头要吻她的时候,她才真像小孩似地钻进被窝里去了,他便狂吻了她蓬松的散满了枕上的黑发。

有他在房里,她怎么也不好意思起来。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只穿一件薄的坎肩。她分辩她并不怕人,她只是不喜欢在人面前穿着,只要他出外打一转,她便可以一切都弄好了。他要她答应一个要求,才肯出去。于是她只好将那雪白的臂膀伸出来让他在手弯上吻了一下,他看见了那丰满的,没有束着的胸。微微有两条弧线凸出贴身的衣服来。然而他却不能不走了。他要去看一看浮生他们,他还想请他们吃饭呢。

自从他搅扰过他们以后,他没有再来了。以前本是为想跳出爱情的圈子,所以决计不来,他对他们没有什么疏远的必要。他虽说知道他们为了他曾相吵过,但是他没有什么内疚,他觉得那太平常了。纵使他冒犯了雯,他们也应该谅解,何况他并没有怎么样。所以他还是很坦然地到他们这里,他愿意告诉他们他是爱丽嘉的。

可是浮生是一个单纯而又固执的人。他疑心他,他同雯吵了嘴,但他却同情他,更因为他的疏远,便更觉得他们的“韦先生”之可怜。为什么他单单要爱一个朋友的爱人呢?但是在前夜,他从雯的口中听到了一些蜚语,他知道了那天真的丽嘉被这位“韦先生”引到家里去了。浮生本不相信,现在也怀疑了。他想了好久那天他为什么要扭着雯,他还是不懂,他不相信这是逗着玩,他觉得韦护在爱情上,一定是有点靠不住的。雯呢,很恨他,一种女人的恨,他不该欺负她的,他曾经冒犯了一个女人的尊严。她起先还以为他是可饶恕的,所以同浮生吵架;现在呢,正因为有吵架那么一次暧昧的痕迹,她越觉得她是被他骗了,侮辱了。她若早知道他是这样的,她当时一定打他的耳光了。他们两人正在谈到他的时候,珊珊过这边来了。于是他们更得知了一些新的消息。他们没有为这消息欢喜,反觉得在自己心上像失去了什么一样的惆怅和不安。浮生只怀疑地反复问道: “丽嘉爱他吗?”

这时,韦护走了进来。他用一种极亲切的态度同浮生握手。浮生却淡淡地,仿佛嘲笑地说道:

“恭喜你呀,你们成功得真快!”

他叹息道:“唉,不快呢。”

他又去握雯的手,雯装做没有看见地走了开去。

“还不快,你太不费事了,因为丽嘉是小孩呢。”

“呵?”韦护去看他们,才发现他们都有着一种使人伤心的态度;他很奇异他们感情的变幻。难道韦护因为承一个女人没有鄙视他,对他和善一点,便有不耻于朋友的理由吗?他想向他们解释几句,但是那刺人的态度,就不像是肯听他的话的。他便和浮生说一点别的事。雯简直是鄙视他地坐在那里听。他不能再讲下去,他赌气似地故意说他要去看丽嘉起来了没有,他做出一副惟有在恋爱中的人才有的那急遽样子冲出去了。

他很伤心地告诉了丽嘉。她笑着说:

“他们嫉妒呢。有什么要紧?过两天就会好的。我可以同浮生讲得很好,他会了解我们。而雯呢,她很了解我,过几天就会好的。只怕她仍然要恨你呢,因为一一唉,我不说了,你以后对她殷勤点,也就没有什么要责备你的了。你相信这话吗?”

他相信这话,却说他无须他们的了解,他更懒得对人殷勤,只要她不拒绝他,天天准他来,准去看他,他便幸福了。

他们正要出门的时候,珊珊转来了。于是韦护向她说:

“如果你能诚心以我为朋友,而又不反对她,我希望你能到我那里去玩玩。”

珊珊慨然地答应了。

于是丽嘉一手揪住珊珊,一手揪住韦护直跑出里门,这天韦护要请她玩一天。珊珊的准诺,更使她高兴,她还以为珊珊不愿同她一起玩呢。

他们在一个广东馆子里吃了一顿便饭,因为珊珊只答应到他家里看看,不肯陪他们在外面玩,所以她们就都到他家里去了。他招待得很好,他向学校请了假,三个人谈了许多闲话。丽嘉时时都来握他的手。韦护觉得珊珊有一种超然的态度,他想到丽嘉有这么一个朋友,真是他的光荣。不久珊珊要走了。韦护没有留她。珊珊笑着说:

“好,嘉是交给你的了。”

丽嘉也想同她朋友一块回去,却被韦护用眼睛留住了。她害羞地让珊珊吻了她的发而且看着她走了。

但是他们没有出去玩,他们没有时间,他们不愿意在形式上有一点分离。丽嘉呢,她如今真真懂得了爱情,而且她拼命地享有着,这决不是像她所想的好玩的事。这是太使人好生兴奋好生难当了。韦护呢,他是战斗过来的,他要在这里偿还他曾有过的痛苦。所以他们只将自己两人关闭在一间小房里度过了一个甜蜜的下午和一个甜蜜的夜。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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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向前慢慢地爬着,韦护和丽嘉的爱情也和时间一样地进展着。很快地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两人变成一对小鸟儿似的,他们忘记了一切,连时光也忘记了。他们日以继夜,夜以继日,栖在小房子里,但他们并不会感觉到这房子之小的,这是包含海洋和峻山以及日月星辰的一个充满了福乐的大宇宙。白天,那温暖的阳光,从那窗户,两扇落地的像门似的窗户晒了进来,照到椅子的一角,他们便正坐到这里。他们的眼光,从没有离开过,而嘴便更少有停止了,有时是话说得多,有时是亲吻得更多。丽嘉常为一些爱情的动作,羞得伏在他身上不敢抬一下头,但却因为爱情将她营养得更娇媚更惹人了。他呢,他年轻了,逝去的青春复回了,且那过去的是多么不足道呵,因为他糟蹋了它。他浪漫过,他颓废过,但他却没有真真地爱过,生活过。现在呢,他爱了,他又被爱。他不能不重视这最使他沉醉,使他忘记一切不愉快的时日。他怕她一旦厌倦了跑开去,一当她不说话默着了的时候,他便要抱过她来,小心地问: “你想到什么了,告诉我!丽嘉,爱的!”

她呢,她太满足了,这意外的爱情的陶醉将她降伏了。她将她的爱人,看成一个巨人一样,有了他,精神便有了保障。她现在不再想用一些惊人的诗句去招领一班无用的她的臣仆般的朋友,她也不想做一些动人的、虚荣的动作。她只爱他,敬重他,一切均为他倾倒了。她不愿离开他,因为没有他,思想便没有主宰,生活便无意义了。她常常在他的怀抱里那么反复地喊道:“爱我,韦护,永远地爱我!”

饭也搬来房里用了。那年轻的听差,谨慎地一天几次扣他们的门,他们都不讨厌他。他在早晨为他们跑好远去买一包精致的点心,和各样的糖果。他们便可以少吃一点饭,因为饭吃多了,使人难过,还常常使人有一种愚蠢的感觉。而那些用最好看的纸包裹着的糖片,也便将那时时要接吻的口齿弄香了。晚上呢,他又到一个熟识的水果铺,捧一包上好的橘子、苹果、葡萄之类的东西给他们带回来。他没有一句怨言,没有一次不好看的神色,因为爱人们都是大方的,不计较小钱的,他们没有一次要过那找头。房东呢,他不管这些事,他只觉得他亲戚的这种行为使人不解,他很想得一个机会问问他们的关系,这女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他们就这么不正式地同居到底。而房东太太则不免有点不满意这一对,她觉得那女人太无耻了。她时时在他丈夫前骄矜着,然而她却有比丈夫还高兴的地方,就是她亲戚多给了她不少钱,仅仅为了有限的一点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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