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她昨晚已知道了曼儿手臂上没有那颗鲜红的朱砂痔,当时她除了有一点惊讶之外,并没有一丝怀疑过曼儿背着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因为她是她的曼儿,她相信他。
她不提起这件事,是不想再给曼儿压力与误会,只是想让他知道洞房后朱砂痔本就会自然消失,但她万万没想到今早的她的外出让这家伙联想到这么多,还那般伤心哭泣,如若要是她查出谁想这般捣毁她与曼儿之间的关系,她定不会让他好过,不管那人是谁?他让她的曼儿这般伤心难过,那人就得付出代价!顿时,萧文琪深邃如海一般深不见底的黑眸中隐隐透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嗜血的狠历之色。
随即一闪而逝,脸上满是无尽的温柔,看着杨宇曼眼里满是宠溺与疼惜的神色,轻柔地把他揽进怀里,低头吻上了那嫣红醉人的红唇,只是静静而单纯地停留在哪柔软的香唇外,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行为,她只是想安抚怀中人儿,很久,很久,方才放开了怀中呆呆的人儿。
“曼儿,为妻很饿耶。”萧文琪似跟无事人一般,答非所问,并还故作可怜地看了眼眼前正睁大圆溜溜的美眸一副呆愣地望着自己的人儿,随后端起刚刚杨宇曼用过的碗大口地吃起了来。哎,没办法,谁叫她太饿了呢?边吃还边自顾自地点了点头,似吃到人间美味一般,时而还抬起头丢给杨宇曼一记迷人的微笑,那笑容里似乎还藏着一抹得意之色。
闻言,杨宇曼突然回过了神来,眼里满是惊愕,琪,琪怎么吃他剩下的膳食呀,竟然,竟然还用他的碗吃,那可是他用过的碗,顿时,白皙的脸上浮现一丝粉粉的红晕,煞是好看,但还是撅着嘴儿理直气壮地说道:“琪,你怎么抢我的碗呀?”虽然脸上有些假装生气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就如吃了蜂蜜一般的甜蜜。
“哦,对了,我听伊沁说曼儿今天可是砸碎了一个药碗,要记得以后买来还给王府厨房。”萧文琪看着眼前的撅着嘴儿口是心非的家伙,嘴角微扬,瞬间划过一丝邪魅的笑容,趁眼前的人儿一个不注意,便又在那诱人的红唇上偷得一香,随后便又得意地低下头吃了起来。
“你,你——”看着一脸得意的萧文琪,杨宇曼试又气又羞,一时找不着责怪的理由,突然,似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得意而骄傲的笑靥,哼声道:“哼,我可是这六王府里的王妃,我到要看看谁敢让我买。”
看到杨宇曼一脸骄傲如花般的笑容,她满意地笑着低头继续吃,心里乐道:她的曼儿又回来。
“琪,你还没有回答我开始的问题。”杨宇曼眼神突然暗淡了下来,看了眼持着饭的萧文琪,随后又垂下眼睑声音弱弱地问道:“琪,难道你真的一点就不责怪曼儿吗?”
一般的女子在新婚之夜如是遇到他这种事情定会大怒之下大骂他不守夫道,不知廉耻之类等很是难听的话,严重则会退婚,或送入官府审判。可琪明知道一切,却什么也不说,而现在却依然对她很好,琪是可怜他吗?还是……
说他扭捏也好,说他疑神疑鬼也好,说他不自信也罢,他就是想亲耳告诉琪告诉他,她还是会像以前一般爱他,宠他,疼他……
闻言,萧文琪拿着筷子的手蓦然一顿,看来这家伙还真是想彻彻底底问个清楚才肯罢休,这傻瓜难道看不出来嘛,要是她不在乎他还会这般紧张和关心他吗?还会想着怎样逗他开心吗?
“怪!怎么会不怪呢!”萧文琪放下碗筷,声音很是洪亮,看着眼前越来越暗淡无光的美眸,深邃的黑眸瞬间闪过一丝坏坏的笑意,然后笑着说道:“怪我的曼儿怎么这般笨,被人暗算了竟然还不知道。”哎,轻叹了口气,还故作一番伤心的脸:“我的命为何就这么苦呀,怎么就娶了一个大笨蛋回来做王妃呀!”
“嘻嘻……”看着萧文琪如演戏一般的样儿,杨宇曼心里很是高兴,顿时,似乎感到幸福与甜蜜不满了他的每个细胞,虽然琪说他是笨蛋,但他就是喜欢做琪眼中的笨蛋,傻瓜。每次琪这般说他的时候,他能感觉到琪话里的宠溺和疼爱,只要与琪在一起,就是做一辈子的笨蛋他也愿意。
旁晚时分,艳阳西坠,余晖遍洒大地,微风吹拂,树叶在枝头上飞舞起来。顿时,只见王府的花园里一抹淡蓝色的身影抱着粉色的人儿快步地行走着,微风撩起两人长长的黑亮发丝纠缠在空中随风飞扬。
“琪,你要抱我去哪里?”怀中的粉色人儿好奇地问道。
“到了不就知道了。”萧文琪回给怀中粉色人儿一个大大的神秘微笑。
忽然,一阵劲风吹过,树叶由最初的轻柔漫舞变得急促飞扬,开始沙沙沙的响个不停,王府里的湖面水波潋滟,夏日的旁晚的凉风突然袭来,赶走了燥热的热气,给人一种清凉的舒适感。
萧文琪抱着杨宇曼来到王府里人工湖最近的一个凉亭里,轻柔地把怀中的人儿放在亭子里的凳子上坐下,然后接过伊沁手中的薄薄披风半蹲下身子,为眼前的人儿披在身上,低头细心地为眼前的人儿系好脖颈上的系带,然后转头对身后的伊沁吩咐道:“伊沁,你去书房把那琉璃琴拿到这亭子里来。”
“是,小姐。”伊沁领命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