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求求你就用一点吧!不然,不然王爷回来定会责罚小奴们没伺候好王妃。”几个小侍便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望了眼空荡荡的门口,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没有他的琪的身影,不由得心里划过阵阵酸痛与失落。
他低头撇见西素与环儿也跪在了地上,不免心里更是愤怒之极,一怒之下端起身边小桌上放着的碗,一手拿起筷子,不间断地大口大口地向自己嘴里送菜送饭,似像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与愤怒,也似像在掩藏自己心中的伤痛,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脆弱,一口接着一口,一口又接着一口,大口大口地吃着,狠狠地吃着……
“王妃,王妃,你慢点吃,小心噎住了。”西素见杨宇曼脸色有些不对劲,又见他吃饭那般凶猛,心里很是担心,急着上前劝慰着。
心道:王妃这那里是在吃饭,简直是在发泄情绪。要是再这样吃下去,定会出事的,西素一脸担心的神色轻拍着杨宇曼的后背,就怕他一个不小心被噎住了。环儿则是为他倒来一杯水,希望公子能喝一口,看着公子的模样儿,心里也很是难过,心里也很是着急与担心,这样下去公子他……
地上跪着的其他人便都一脸战战兢兢,心里十分害怕与担心,要是王妃出了一点差池,王爷定不会放过他们的,看着杨宇曼的猛力吃饭的表情,心里更是不停的打鼓,要是王爷回来看见王妃这个样子,他们定死定,杨宇曼每大吃一口,跪着的下人身体都不觉地颤抖一下身体。
“曼儿——我——”刚走进屋里的萧文琪便见到屋子里跪了一大群王府的小人,眉头不由得紧皱起来。
床上的人儿见到她也只是瞬间愣了一下,便转过头去继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脸上却挂着愤怒阴郁的神色,哎,这家伙定是在与她闹情绪了。
“王爷——”众等小侍听见王爷的声音,便都吓得颤抖着双手扶在地上,头也深深地埋下不敢看萧文琪。
“你们全都下去吧!”萧文琪冷冷地扫视了屋里跪坐一群人,冷声道。
“是”听闻,那些侍人便都小心翼翼地起身快步推了出去,似乎害怕王爷反悔了一般。
待众人退下,萧文琪急步跨到床边,一把阻止着杨宇曼那般猛烈地往自己嘴里送食物,那着他红红的眼眶,心里很是疼惜,都是她的错,让曼儿伤心了。
“你不是不管我了吗?你还来这里干嘛?”杨宇曼气愤地吞下嘴里的食物,大声嚷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
杨宇曼似乎耍着小孩脾气一般,撇头看也不看萧文琪。
“曼儿,不要胡说,我只是有事出去了一会,不要闹了。”萧文琪双手握住他的双肩,轻轻地把他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眼前的人儿不知何时已经涌出了伤心的眼泪。
她拿出手帕轻柔地为杨宇曼试掉那晶莹般的泪珠儿。
“你昨晚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我左臂上没有象征贞洁的朱砂痔?你不是不觉得我已经不再干净与清白?所以就不再像以前那般在乎我和疼爱我了?”杨宇曼仍旧不断地涌出如断不了线的泪珠儿,眼里很是伤心悲切,终于问出了纠缠他一天的问题。
心里暗自苦笑,他真是白痴,琪怎么会没看见呢?谁会去爱一个失去贞洁朱砂痔的男子?是女子也接受不了这种丢脸的事实,更何况琪还是整个凤鹰王朝最高贵的王爷。可为什么琪昨晚却对他那般温柔呢?难道是……
朱砂本是硫化汞,古时候人们把朱砂看作很贵重的东西,硫化汞不容易发生化学变化,所以朱砂的颜色很持久,古时人们在少女白藕般的手臂上点一颗鲜艳的红痣,以验证女人们的贞操,叫“守宫砂”。不明旧理的人,以为“守宫”就是守住那神圣的一方妙处。点朱砂痔是宋代随理学的兴起而得到推广的。古老相传,用瓦罐一类的东西把壁虎养起来,天天喂给它丹砂,大概吃到七斤丹砂的时候,就把它捣烂,用来点在女人的肢体上,殷红一点,只要没有发关系就终身不灭,相反一旦发生关系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相信这里女尊国的人也是一样的想法,所以便在这里男子一出生时就在他们手臂上点上鲜红的朱砂痔,直到洞房时自己妻主看见朱砂痔方才确信此男子为清白之身。
看着眼前梨花带泪的人儿那般伤心,她不知道是应该气得骂他笨还是心思单纯,真不知道这家伙是吃什么长到二十岁的,按年龄来说在现代也算是成年人了,怎么在她面前就像个小孩子那般简单?
一颗红色的朱砂痔就那般重要吗?虽然在古代朱砂痔消失一般人都会认为是因为男子与女子发生关心所造成的,但她可是货真价实的现代人,也没那般愚笨,再说她爱的是她的曼儿这个人,即使曼儿已经真的失去清白之身,她也同样爱他,宠他,若是真的那样了,她相信她的曼儿便也是被迫的,她只能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的曼儿,他们之间而不是一颗小小的朱砂痔就能捣毁她对曼儿的那颗真心的。
虽曼儿在洞房之前莫名其妙地失去了象征贞操的朱砂痔,但她的曼儿还是完好无缺,还是清白的,这样就好,有无朱砂痔对她来说不是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曼儿依旧还是她的曼儿。她也应该庆幸曼儿不是那种什么事情都埋藏在心里的人,他是想到什么便会说出来,那样他们有什么误会与疑惑也能及时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