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看过的都说是美男子,快穿上衣服吧。”莉莉丝把衣服递给他说。
唐一路又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才接过衣服穿上,对着镜子整理头发,看到莉莉丝还站在他身后,撇撇嘴问:“又是老板让你来找我?这次是谁?”
莉莉丝说:“你们中国有一句话叫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位应该算是君子,只好让你去得罪了。”
唐一路在唇上擦着润唇油说:“我们中国还有一句话,叫披着羊皮的狼。行了,带我去见见这个‘君子’吧。”
跟着莉莉丝从地下一层上到二楼的VIP包厢,作为一个下层的脱衣舞男,他鲜少来这里,仅有的几次都是不太愉快的经历。既然选择做这行就要准备承受相应的回报。掌握了那些人的游戏规则,要生存下来并不难。
不出意料,等在包厢里的是几个男人,西装革履的男人,抽着最常见的骆驼香烟,气质平凡,但手指上一颗只有在珠宝店的橱窗才能看到的钻石戒指,不甘受漠视地彰显了男人的富有。
从唐一路进门,男人就一直看着他,像要在他身上穿个洞。直到唐一路站累了,裹着来时的毯子斜靠在墙上,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他说:“我妻子被你迷住了。”
唐一路站直身子,笑说:“这是常有的事,我无法控制。不过我相信您妻子着迷的只是我的外表,等她看清我的灵魂,知道我的灵魂是那么的浅薄无知,还是会重新崇拜您,依恋您的。”
莉莉丝低头暗笑,唐一路应付这样的事情已经是游刃有余了。
男人面上毫无表情,抬起手对他指指了门边的沙发。他会意,大方地坐下。
沉默一阵,男人又说:“你知道她回来对我说什么吗?她说要是跟你上床,肯定比和我好一百倍。本来我不介意她在外面怎么玩,但是这句话挑战了我的尊严,所以我来到这里,我想证实你是否真的如她所说……”
唐一路抓着毯子的一角,用脸在柔软的流苏上摩擦着说:“那您想怎么证实呢?
您放心,我的尺度是很大的。”
男人满意一笑,似乎就在等他这句话。他对身边的人送了送下巴,助手立刻拿出一个白色药片放进面前的高脚杯里,倒上半杯红酒,走到唐一路身边双手奉上。
唐一路凝眉直视面前色泽鲜亮的高级红酒,迟迟没有接过。
男人掐灭手里的烟,说:“这是强力的春药,你喝下去,三分钟内如果能坚持不射,我就放你走。”
唐一路这才接过,晃着杯子笑说:“这杯酒就当是我给您赔罪,不过,您也知道,男人做多了对身体不好,这种强力春药对身体的损伤不亚于我半个月一次的特级表演,所以,我想我理当能得到一点报酬。”
男人嘴角的肌肉抽了一下,毫不犹豫地取下中指的戒指扔到桌上说:“只要你能做到。”
唐一路笑着低头把杯里的酒一小口一小口喝尽,目光带着三分挑衅,一直注视着男人。
自他喝光酒那一刻,助手掏出怀表开始计时。
第一分钟,唐一路平静地继续用脸摩擦着流苏,脸上是晒太阳的猫一样的神情。
第二分钟,他停下挥动流苏的手,裹紧毯子,弯着腰像在思考。房间里异常安静,只有秒针走动的声音和他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第三分钟,他忽然一个急促的呼气,胸口颤抖了两下,接着缓缓地吐气。柔软的毯子被他死死握在手中,露出深深的凹痕。莉莉丝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他低垂着头,紧闭双眼,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看得出他忍得极为辛苦。
三分钟到,助手合上怀表,没等男人吩咐自动走到唐一路身前,一语不发,掀开他的毯子,拉下他的内裤对着光仔细观察。几秒钟后,他放下内裤,对男人摇了摇头。
男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叹。唐一路面色潮红,他用毯子擦了擦额头的汗,重新裹好后,上身倚靠在椅背上说:“我可以走了吗?”声音略微颤抖。
男人也看着他,点上一根烟,朝他脸上缓缓吐了一口。他的眼睛眨都没眨,镇静地看着男人。
好一会儿,男人拿烟的手指向大门说:“走吧。”
唐一路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门边忽然想起桌上的戒指,回过来取走。
俯身时对上男人冰蓝色的眼睛,他笑说:“谢了。”
从二楼一路走下来,下身和裤子不停摩擦,他几欲崩溃。要不是他运气好,天赋异禀,肯定不到一分钟就泄了。他这一生只感谢他父母一点,就是给了他异于常人的性能力,以至于他可以拿它当饭吃。
屋外的冷风吹来,额头冰凉。他伸手抹了一把,汗已经被吹干了。但这么低的温度仍然没能让他下身的火热冷却。看来今晚必须用自慰来解决,妓女收费太高,还不干净。
没走两步,就看到一个灰色的影子蹲在俱乐部不远处的路灯下。看到他出来,“影子”拉下裹着脸的围巾,朝他这边走过来。
他看她越走越近,刚刚努力维持的冷静轻易就被打破,怒吼道:“你他妈在这干吗!”
白可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住,小声说:“我看你被他们带走,不放心。”
“干你的不放心!”他骂了一句,转身就走。
白可固执地跟着。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下来,想骂却骂不出,下身肿胀得难受,他不知道他还能忍多久。白可终归是担心他,试探地走上前问:“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
他一把推开她,冷笑着说:“哼,你帮我,你真的想帮我?”说着,他掀开长及膝盖的毯子,双腿间的硬挺立刻像是要跳出来,在内裤里愤怒地鼓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