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温柔地吻着,她既喜欢又难耐,捂住嘴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呻吟。
流连在她羞耻的地带,不经意碰触到最敏感的一点后,他好心地放过了她,转而吻上她的肚脐。从肚脐往上,先是左边,再是右边,留下殷红的印记后,又来到她的锁骨,她的喉头,她的下巴,她的脸颊,最后抵达她的耳垂。
同时,他的下身挤到她双腿之间,慢慢打开。她本能地想合拢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你准备好了吗?”他捧住她的脸,抚过她沾在额上的汗湿的发。
她双眼迷蒙地看着他。
“我带你,去天堂。”说着,他把自己埋进她幽窄的极处。
紧密的包裹,多汁的,温暖的,像是重回到母亲的腹中。每一次退出都是为了更加的深入,他总觉得不够,他要更深的更深的,直到把整个的自己都缩回她温暖的子宫里。
“轻一点……”她咬着嘴唇说。
他似没有听到她说话,着魔般的在她身上挥洒着汗水。
头顶的灯光忽明忽暗,在他强有力的撞击下,她害怕自己随时会被推下床,唯有紧紧抱住他。
细密的欢愉自下腹慢慢积聚,她强睁开双眼,对上他专注的视线,迷乱中,她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这笑容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下身被越来越紧地吸附,他知道她即将到达,而他离最高点还有一段距离,这让他可以清晰地看清她的每一个表情。他要记住她的面容,记住她在他身下时惊人的美丽。这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时刻,他要让这专属成为永远。
至今他都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对她如此迷恋,他的贪婪,他的疯狂,连自己都感觉心惊。
他把她所有细小的反应都纳入眼中,下身重复着律动,思维早已奔逸。
什么样的癌症最可怕?是无声无息地侵袭你的每个细胞,等到已经攻城略地后才对你吹起号角。那时,回天乏术。他虽然不喜欢如此矫情的说法,但他不得不承认,白可,就是他的癌。
可是不要紧了,一切都没关系了。他即将带着他可爱的性感的小小癌症,进入那片可能偶尔也会下雨的天堂。
轻柔地抚上她白皙的脖子,在她迷惑的目光中,一点一点收紧。右手的指尖触到左手手指的第一个骨节,慢慢前移,直到第二个骨节的最顶点。她挣扎着喊他的名字,他听到了,但他已经无法停止。
瞪大眼睛看着她涨红的双颊,他明显感觉到生命的气息正一丝丝地从她身体里抽离,而她的灵魂正一步步地融进他的体内,他即将得到她,永生永世。他为此兴奋得牙齿打战,每一块肌肉都在抽动。这是任何形式的性爱都达不到的狂喜。
“跟我……走吧……”他咬着牙道。
她掰不开他的手,极度惊恐中,颤抖着伸出指尖触到他狰狞的脸庞。
“Lucy……”她艰难地唤出他的乳名。
忽然,一张温柔的笑脸闪过他的脑际。回忆蜂拥而至,是阴暗的地下室里她的歌声,是她咬着丝线看他的样子,是在春雨过后的晨光中那一道旋转的身影。
而一切,即将被他亲手掐灭,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而后,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她的微笑,她的声音。
“不。”他低下头,痛苦地闭上双眼。
紧箍的手指渐渐松开,他怔愣着坐在她上方,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在他松手的瞬间,她的泪立时滚落。有三秒钟,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可以呼吸,是肺部收缩的本能挽回了她的生命,她趴在床边剧烈地咳嗽。
听到她咳嗽的声音他才回过神,颤抖地伸出手想确定她的存在,刚触到她的肩膀,她便惊恐地转过身,缩到床头,戒备地看着他,满面泪痕。
从未得到过她这样的眼神,他一时愣住,手僵在半空中。
“你刚刚想……”她欲言又止,压榨的触感还残留在颈上。
“我……”她的退避像针一样扎进他的心,他无言以对。
她没有追问下去,只是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沉默比责骂更让他痛苦,他不顾她的抗拒,执意把她抱在怀中。彼此还都赤裸着身体,她又羞又脑,不停挣扎。
“别,别推开我,我错了。”他的语气是求饶,脸上却是一派诡异的平静,“你不知道人在极度窒息的时候,高潮会比平时强烈三倍吗?不要告诉我你刚刚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不要什么感觉!”她尖叫着说。
“我说要带你去天堂,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我不要!”
“好了,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原谅我吧。”
“……”
“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
他重复说着原谅,直视前方,倒像是在对远处的神灵说着忏悔的话。
“下次不要这样了。”她禁不住他的软声好语,终是原谅了他。
惨淡的目光被点亮,他加大了抱她的力气。良久,他把头从她肩上抬起,急切地说:“让我补偿你吧。”
她还未明白他说的补偿是何意就被他拥着躺倒在床上。
“我不想做了。”她抗议道,用力推却怎么也推不动他筋肉结实的胸膛。
他熟悉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知道如何撩拨起的她欲望,在他逐个击破的攻势下,青涩的身体最终败下阵来。
“你知道为什么我是头牌脱衣舞男吗?”激情中,他问道。
她一张口就变成呻吟,只能压抑着摇头。
“因为普通男人两次勃起的间隔最少需要半小时,而我,只要十分钟。”
说完,他用速度证明了他的实力。
一夜纵情,再大的刺激都提不起她的精神,她疲累得在他晃动的臂弯里昏昏欲睡,恍惚中咕哝了句:“又不是以后没得做了,干吗这么卖力。”
折腾一晚他也累了,握着她的手睡了一会儿,恍惚中梦到自己被人向后拖拽,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双手紧握,而她的手仍安好地放在自己手中。